贾琮笑笑不语。
王熙凤要是真贤惠,也不会出那么多事了!
那婆娘无疑是心狠手辣的,就算王熙凤不管家。
作为正妻的她还是有权力、有办法管到小妾们的饭菜、月例!
贾琏平常又不关心这些,又时常出门在外。
王熙凤想要不声不响地整死艳红,简直不要太容易。
而且柱儿、王庆等,这些人都是王熙凤的亲信!
不必说是指使了他们,威逼利诱了胡庸医。
可怜贾琏这个人,每每被妻子蒙蔽。
“我说要作一场法事,买副好的棺材板!
自个儿的钱又用完了,跟凤丫头要,她又不给。
说那是她的嫁妆,琮兄弟”
贾琏一脸希望地看着他。
摸了摸随身携带的银票。
贾琮道:“我这先给你三百两银票,再多的没有。
为一个小妾做法事,恐怕老太太她们都不同意。”
贾琏双手颤抖地捏住三张银票,他不会赚钱、也不会存钱!
自己的银子从没有存起来的时候。
照平儿的话说;“油锅里的钱都要拿出去花”。
在这最艰难之际,贾琮竟然如此大方大度。
贾琏感激涕零,却哽咽地发不出声。
告别琮弟,走回东路!
贾琏越想越觉得王熙凤的嫌疑最大。
王熙凤在下人口中的风声本来就不好。
一嫁过来就借故把贾琏的通房丫头弄出去了!
小厮兴儿说“别人是醋坛醋罐,她是醋瓮”。
王熙凤连平儿和贾琏的次数都要管的。
看见平儿、贾琏屋内说话,都要起疑心。
因此平儿夹在中间最难做,再有此事一出!
王熙凤就派人去请算命先生算卦,先生说是属兔的冲的。
整个房里,只有秋桐是属兔的。
贾琏便也半信半疑!
王熙凤可谓一石二鸟,连带秋桐也整了一把。
他先不回堂屋,在二门外等昭儿兴儿回来。
这两个是亲信的,左右走了一阵。
奉命出去了几天的两个小厮一前一后到。
昭儿回道:“二爷,胡庸医在西城郊外的关厢抓住了。
咬死不松口!
只说是自己开错了药,要不要交给官府?”
“二爷。”
兴儿连忙邀功道:“当时我们还看见住儿、王庆、信儿几个去追胡庸医。
不过在我们后面一步,似乎是要赶尽杀绝。
我总觉着,此事大为可疑”
“把他关押着,伺候艳红的善姐也找机会。
秘密关押起来,再把住儿他们阻挡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