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记不能先向里面露了口风。”
贾琏眼圈通红,到了这一步,
他要是还不知道是王熙凤干的,他的脑袋就真进水了。
心下一狠。
贾琏一扫颓废之情,阔步走进院子堂屋。
只见王熙凤、平儿虔诚地跪在垫子上!
屋里放了神像、桌案,王熙凤,双手合十,念念有词。
见他进来,故作抱怨平儿道:“二爷看看,我不争气。
当初怀了个哥儿,掉了也就罢了!
偏偏艳红母子也这样,这也罢了,平儿你呢?
这么多年,也是肚子不争气?”
平儿有苦无处可说,先不说她不敢太过亲近贾琏,怕王熙凤杀了她!
就算自己怀了,女的还好说,要是男的。
王熙凤还能让她活命吗?
眼前就是血淋淋的例子,纵使平儿和贾琏做了那事。
怕也只能吃药避免。
贾琏面露愧疚,心下却冷笑不已,伤感道。
“我就是连棺材钱都没有了”
王熙凤长叹:“二爷不知,如今屋子里谁还有钱呢!
去年太太送礼,我都拿镯子去典当了”
贾琏咬咬牙,拂袖而去,晚间平儿却悄悄地送了两个盒子过来!
贾琏打开第一个盒子一看,却是艳红的金银首饰。
原来也被王熙凤独吞了。
就更不必说饭菜、安插下人的事了。
“哼!”
贾琏再也气不过,一脚踢开!
平儿忙道:“这一盒是我的梯己。
二爷尽管用吧。”
贾琏又羞又愧地看向平儿,心道:“明儿我就在两位太太面前。
当堂对证,休了这个妒妇!”
一时荣国府都传了一阵,艳红姨奶奶死了!
并且怀的男胎也掉了。
在贾琮重回朝堂前几天,这事儿传得阖府皆知。
秋桐、艳红都是贾赦买进来的丫头。
贾赦赏了之后,贾琏、艳红就立马成亲。
这时代纳妾也不用大操大办,备好新房、喝杯喜酒就行了。
毕竟深宅大院,谁也不知道真相如何!
王熙凤又表现得那样贤惠,故此大多数下人都认为是庸医开错了药。
也只有贾琮、黛玉、薛宝钗、贾宝玉等几个人。
并不信表面这一套浮辞。
王熙凤又常常在老太太面前私下诉说。
说是秋桐、艳红都爱嫉妒,贾母信以为真!
从不召见那两个小妾,也只有通房的平儿。
能到贾母房里。
故而贾琏一房死了母子二人,竟然像是没死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