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清脸露苦涩之意,道:“另外弟子也是知晓实力二字的,自己实力低微,是否能活下去都是一个难题,更何况报仇呢?或许宗主有能力帮弟子报仇,但是对于弟子来说,并没有什么益处,弟子的内心也不会得到一丝舒服,毕竟那些逝去的族人已经不会再复活了,弟子也只能往前看了。”
牧清顿了顿接着道:“至于照顾伶姐一事,是罗长老亲口发誓要收伶姐为徒,好生对待,弟子才心甘情愿的。”
罗蛮聚坐在石凳上,淡笑道:“此事确实答应下来了,关于牧清他姐的位置我已经知晓,已经安排一位心腹去接应了,大概花上一两个月才能把此女给接到此地。”
牧清缓缓道:“宗主,弟子有一个小小请求,希望能应允,这个请求就是能否让弟子再跟伶姐相处几天,再去献祭?”
“嗯,准。”水自在看了上官飞鼠、罗蛮聚一眼,他们两个脸部没有什么波动,就同意了,早点、迟点也没有多大的区别。
炼制成一件下品法器,对于现状并没有多大的改变,这种事情只不过是未雨绸缪罢了。
水自在在脑海里面分析了一下,觉得牧清的话语符合他的现状,能解释他的举动,便放下心来,安抚了牧清几句,然后跟罗蛮聚等人闲聊一会,才散去。
罗蛮聚回到混虚宗,处理一些宗门事情。
上官飞鼠则是把牧清给带到虎洞山那边,和岳荒商议一下炼制灭金灵宝的事情,好让岳荒有个准备,免得岳荒到时候因准备不足而导致炼制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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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五天的时间,上官飞鼠安排好虎洞山的事情,进入水自在的小洞府里面,开始闭关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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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天悄悄而过,轩辕诛心破天荒的跑到水自在的洞府。
“奇怪,诛心来干嘛?这时候应该在虎洞山和俞飞舟等人炼制阵法才对?”水自在听到诸葛怜月的通知后,在心里面暗自道。
水自在怀着不解的疑惑,坐到石凳上,望着趴在石桌上的轩辕诛心,淡笑道:“诛心,你这次来是想闭关还是?”
除了闭关修炼的事情,水自在还真想不出来了,毕竟南宫小青和上官飞鼠都在闭关突破到练气五重,作为它们中的一员,轩辕诛心肯定是不甘落后的。
轩辕诛心依旧是用冷冰冰的语气道:“宗主,弟子目前遇到瓶颈,如果不外出游历一番,是很难突破到练气五重的,至于阵法技艺也是如此,继续待在这里也是浪费时间罢了。
所以这次弟子前来,是想告诉宗主一声,弟子外出游历去了,勿念挂、牵挂。”
轩辕诛心讲完这句话后,不等水自在回话,急匆匆得朝洞外跑去。
水自在无语得看着轩辕诛心离去,既然轩辕诛心已经打定主意了,水自在也不想再去掺和,本来想询问一下轩辕诛心这次离去该多久,好让水自在心里面有个底,奈何它的走得太慌忙了,也就没来得及问了。
水自在继续坐在石凳上,品着灵茶水,以此来稳定心境,一张一弛才是最好的,修炼时间长了,也要放松一下。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罗蛮聚来到洞府,看着水自在正在品味着灵茶水,一边走一边迟疑道:“宗主,诛心师妹的事情?”
水自在邀请罗蛮聚坐下,给他倒了一本灵茶水,不以为然道:“诛心?它说它遇到瓶颈了,想去外面游历了。罗长老你也明白,这瓶颈的事情很难说的,另外诛心它自己有主意,我们能做的事情就是支持它的决定。”
罗蛮聚接过茶杯,苦笑道:“如果是单单它一妖离去,我是无话可说,可是它把我的道侣给带走了。”
“啥?罗长老你什么时候有道侣的?我怎么不知晓?”水自在正喝着灵茶水,听到轩辕诛心把罗蛮聚的道侣给拐走,顿时一口的灵茶水喷到罗蛮聚脸上。
罗蛮聚哭笑不得的把全身的灵茶水、口水给清理掉,解释道:“不瞒宗主,这道侣是烟家那边的嫡系女子,叫做烟熏儿,练气三重的修为。
我和烟熏儿在名义上是道侣,但实际上是形同陌路,都是以礼相待的,毕竟这结成道侣事情只是一场联姻罢了,双方都是心知肚明的,所以才没有产生实质关系。
另外烟熏儿也只是烟家派来的探子,我又怎么岂敢把她带到宗主面前呢?”
水自在听完后,才想起来,上次上官飞鼠提起过烟家联姻的事情,只不过淡忘掉了,疑惑道:“诛心它好像是雌性的吧?而且它一直在虎洞山炼制阵法,平时不怎么出去,怎么会认识烟熏儿呢?”
罗蛮聚脸露疑惑,摇摇头道:“我也只是刚知晓她们之间有关系,要不是诛心和烟熏儿一同前来跟我告别,我也被蒙在鼓里。诛心的意思是想它一妖在外面游历,容易被其他修士追杀,如果成为烟熏儿妖宠,游历起来就方便许多,所以它才让烟熏儿一同前去的。”
水自在摸着下巴道:“它们两个离去,对万妖帝宗、混虚宗没有多大的影响吧?”
“除了炼制阵法那边收益会少一些外,其他倒是没有多大的损失。”罗蛮聚沉默了一会道。
罗蛮聚此次前来,只是想跟水自在说一下,关于轩辕诛心和烟熏儿的事情,事情告知完毕,闲聊了一会就告辞离去了。
...
两月余的时间匆匆而过。
“宗主,十六天前,飞鼠已经成功突破到练气五重,而小青、罗依白、孙醉蓝依旧没有突破境界。”诸葛怜月打断水自在的修炼后,禀报道。
水自在听到孙醉蓝还是没有突破境界,顿时心情郁闷起来,主要原因还是碧瑶等人还没有成功炼制出回天丹。
心情郁闷的水自在走到大厅,此时上官飞鼠已经在等候,对着水自在就恭敬道:“拜见宗主。”
水自在的灵识察觉到上官飞鼠的修为是货真价值的练气五重,心中的郁闷之气少了一大半,淡笑着坐在石凳上,道:“飞鼠,此次前来有何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