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亦琛思索了片刻:‘那她怀孕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是因为这个才不愿意搬回来?你大概不知道,我没有吃回头草的习惯。’
时雨定定的看着他不说话,但她的眼神仿佛在说:安怡是跟你江亦琛住一起怀孕的,难不成孩子的父亲还能另有其人?
被她看得受不了,江亦琛端起咖啡杯往桌子上磕了两下:“你那是什么眼神?她来是跟我谈公事,人生地不熟,所以暂住在我这里,仅此而已。顺便强调一下,不是我要你腾位置,是你自己走的。”
时雨小声嘟囔:“强词夺理……”
江亦琛拿纸巾
擦了擦嘴角,站起身说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说的就是你这种。”
看着他出门,时雨心里有些烦躁。今天没有她的手术,她索性请了一天假,去李瑶那边拿东西。
当然,她出门,是有司机接送的,司机看她就像看罪犯似的,生怕她跑了,连她到公寓楼上,司机都跟着。
终于,她受不了了:“能不能不要跟着我?我都来收拾东西了,是要搬回江宅的,我不跑,不会跑,明白吗?”
司机不吭声,也不肯离开,跟个木头桩似的杵在那里。
时雨也懒得再搭理他,整理好为数不多的衣物
,拿上手机,就返回了江宅。
江家上下的人,只要看见她往庭院里走,都会守紧大门,生怕一个不注意让她跑了。
她第二次受不了,给江亦琛打去了电话,但是被他挂断了,随后给她发了条信息:在开会。
她回复:我选第二条,自愿搬回来,别让人盯着我了,我又不是囚犯。
江亦琛没回复,但是很明显,她自由了,没人会再时时刻刻的盯着她。
下午,她打车去了李瑶的工作室,对江亦琛好一顿吐槽。
李瑶漫不经心的说道:‘比起折磨你报复你,我更相信江亦琛对你动了心了。’
时雨微微一怔,随即笃定的说道:“你说什么?你在逗我吗?天可塌地可陷,他江亦琛绝对不会对我动心,你都没谈过恋爱,产生错觉了吧?”
李瑶一边忙着手上的活儿,一边说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没吃过猪肉,见过猪跑,你真当我是傻子什么都不懂?他那么心高气傲的人,能专程上门把你‘请’回去,我是真的服气。不过有一点,安怡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他的?”
虽然对江亦琛不满,这事儿时雨也不好瞎说:“我觉得不是,我问他了,他说他没有吃回头草的习惯,安怡来
只是为了跟他谈公事,人生地不熟才住在江宅的,现在事情敲定,安怡也走了,所以……他应该没骗人,也没必要骗我啊。”
李瑶当即下了结论:“这不就结了?安怡怀孕,孩子不是他的,那他们俩就不可能,不管他们利益怎么捆绑在一起,都跟感情没有任何关系,前任女友只是前任女友。你要是膈应之前他让你住我这里,把安怡放家里,也好解释,他怕你们两个女人一台戏嘛。”
越听时雨越觉得不对劲:“我说李瑶,你之前不是总劝我放下吗?劝我跟他断了,你现在怎么突然倒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