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村走了不远叶满山在一个黑漆门大院停下,推开门,叶满仓引着师徒二人向院里走去。接着他又高声喊道:“叶满树,叶满枝,出来,把肉处理了。"
话声刚落从东西厢房中就出来两个和他差不多高壮魁梧的大汉。嘴里还叫道:“大哥,你可回来了。今儿你再不回来,爷爷都要叫我们上山找你去了。这时号一个惊叫“大哥你受伤了?!"
“行了,行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来,给你二人介绍下。"叶满山对着两人不奈烦的说道。
“这位你们叫道长。"叶满山拉着两个弟弟来到老道面前介绍道:“道长,这是我两个弟弟,满树和满枝。"
“道长好,俩人放弃对叶满山伤势的追问,向老道问起好来。
介绍完老道,叶满山又把兄弟俩拉到吴中生跟前说道:“这是吴兄弟,也是我的救命恩人。你俩比他大,也叫吴兄弟吧!”
“吴兄弟好。"两人同声叫道。
“两位叶大哥,你们好。"吴中生单手稽礼问好。
“吴兄弟,谢谢你救了我大哥。"两人都不知道事情经过,不过听大哥说了,也不问就向吴中生开口道谢。
“好了,你俩把大青马驼着的熊肉收拾下,杀几只羊,通知下在家的老少,今晚在下河滩打谷场举行个篝火晚会给道长和吴兄弟接风。"叶满山对两人吩咐道。
等两人出去忙活,叶满山带着两人向后院走去。
后院正房三间屋里,老道正和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聊天。俩人一口京片子聊的那个开心。
原来一进来,叶满山向老人介绍老道师徒时,老道疑惑的问道:“你是不是叫海柱时。”那个老人怔住了,“海柱”这个名字可是有好多年没人叫过了。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瞪大了眼睛看着老道,脸上露出惊讶和困惑的神情。
老人疑惑地问道:“您是?恕我眼拙,我真是认不出您是哪位?”他一边说,一边拱手道歉,心中充满了疑问和不解。他觉得眼前这个人看起来很陌生,但却能叫出他早已遗忘的小名,这让他感到十分奇怪。
老道眼中闪烁着泪光,激动得嘴唇微微颤抖,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是你二哥,岳松峰!”这句话如同惊雷一般在老人耳边响起,他愣住了,脑海里开始回忆起过去的点点滴滴。渐渐地,他的表情变得震惊而激动,眼中满是惊喜与感动。
“二哥!!!"老人从椅子上站起,颤颤巍巍的走向老道。老道也站起身来上前一步抱住了老人,哈哈大笑“老天垂怜啊!还能让我在见到一个活着的兄弟!"边说边用衣袖擦着眼泪。
“二哥!我不是在做梦吧!"老人拭了拭眼泪,满脸不信的说道。
“做什么梦,我这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你摸摸,我可是有热呼气的,不是鬼!"老道促狭的说道。
老人拭完泪,对着老道仔细端详起来。“二哥,你怎么还是这么年轻,我记得你比我大两岁,今年应该有九十二了吧!怎么看着比我小了好几十岁?"老人看着老道惊讶的问道。
“嗯,从那年我离家出走,就在西山白云观出家……老道巴巴啦啦叙说了当年的情况听的众人是唏嘘不已,上次吴中生只是听说个大概,今天老道和兄弟的述说,也让他大致知道了师父的过去。
听完老道的讲述,老人也是沉默半天,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我也说说我是怎么从京城搬到这个犄角旮旯的大山里的吧!”说完这句话后,老人顿了一下,似乎在整理思绪,然后缓缓地说:“我是满族正黄旗人,我叫叶赫那拉海柱,民国时改姓叶。我们家世代为官,到了我这一代已经是第九代了。我们旗人有句老话叫‘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意思就是说不管朝代怎么变,我们旗人的地位都不会变。”说到这里,老人露出一丝苦笑,接着说道:“可惜啊,时代变了。当年,满清政府垮台民国政府成立,刚开始,袁大总统还照常拨付宫廷费用大洋六百万元。可是后来就不行了,他们这些铁杆庄稼满八旗可是失去了所有福利被迫自谋生计。好在我们叶赫那拉氏借老佛爷的光,我家祖上和父亲攒下了不少家财。只是我父亲是个老愤青,对那些用枪炮敲开华国大门的国家恨之入骨,对自家腐败无能的统话颇有微词。上官对他的言论是恨之入骨,无奈他姓叶赫那拉,所以他的上官只能逼他辞官罢职以了事。”
老爷子一生好强,对新事物接受很快他认为只有学习西方才能富国强民,于是把他们都送入新式学堂,他就是那时和二哥他们认识的。话说当时他们结拜六兄弟,也都有愤青潜质,几人只臭气相投结为兄弟。
大哥丘敬周学业未完成就回家继续家业成了绸缎庄少东家,二哥也就是老道岳松峰离家失去音讯。三哥张柏年,四哥张松年去南方参加革命多年都音信皆无。最小的六弟则是出国留洋米利坚。
老人向老道说完几个兄弟的去处,又说了自己在大总统称帝后离开京师,回奉天老家居住。后来小日子骗来皇上当儿皇,又招他们这些遗老遗少捧臭脚。他父亲恨小日子侵我国土坚决不去当汉奸,领着百十多亏人搬回这长白山老家叶氏起始之地,过起了与世隔绝的日子。说到这老人也是唏嘘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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