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斯姐撩拨得已经无法再有任何理性思维了。
不得不说,斯姐除了邪术在身,能够摄魂夺魄之外,她征服男人的细节,都做得很完美。
就说穿着打扮,她穿着的是衬衫,这就显出了她的高明。
曾经,我看过一本杂志,杂志上提到一件事——在纽约,性科学家做出的一个调查,结果显示——女人最能征服男人的道具,就是衬衫,诱惑性,甚至超过了性爱瑰宝——红艳艳的高跟鞋。
很多采访者对调查员说:如果他老婆当着他的面一颗纽扣一颗纽扣的解开衬衫的时候,哪怕他在玩最心爱的游戏,也会奋不顾身的扑向他老婆。
专家解释“衬衫现象”,说衬衫是明社会的一种产物,它对女人的作用,是让女人显得更加知性,女人的衬衫脱下来的那一刻,知性迅速转变成性感,这种转变,会产生强烈的心理落差,会刺激得男人不能自已。
斯姐就很好的掌控到了这一点。
如果我没解开斯姐的衬衫,我就单纯觉得斯姐风情万种,可是,真正解开了她衬衫的纽扣,我只闻到了两种味道——雄性荷尔蒙和雌性荷尔蒙的味道。
两种味道,让我的感觉,有些爆炸。
不过,在我解掉了斯姐衬衫的最后一个扣子,准备大快朵颐的时候,我忽然瞧见了斯姐后腰的位置,竟然有一个“铜钱”印记。
我才搞定了雷鸣的苦鬼和胡海波的财鬼阴事。
苦鬼杀过的人,和胡海波的身上,都有“铜钱”印记。
李善水说过——这铜钱印记啊——其实是心鬼害人留下的痕迹。
那这斯姐,也不用多说了,她身体里,藏着一个色鬼!
怪不得能够夺人心魄呢,鬼怪害人,切入点就是人心。
我一下子清醒了不少,再看眼前,一切都清明了。
斯姐是真的像蛇一样,浑身像是没有骨头,把我缠得紧紧的……我吼了一声:给我下去!我要见秋末。
那斯姐听了我的话,顿时“咦”了一声,估计,还没有男人,能在她这种“诡异”的温柔乡里挣脱过吧。
她再次用眼睛盯着我——这一次,她的眼睛,可不是刚才的妖艳,而是一种惊悚——泛着眼白的眼睛,像是毒蛇的怨念一样,顿时就钻进了我的心里。
我一下子有了幻觉,再看周围,像是回到了原来的教室,高一时候的教室,一切像是回到了好些年前,我青涩的坐在教室里看。
整个教室里,只有我一个人,接着,又进来了一个女生——我曾经的同桌,田琪。
田琪家里条件不错,父母都是税务局的职工——早些年的双职工,还是很厉害的,尤其是小地方,双职工不代表大富大贵,但至少是当时小康生活的一种保证。
田琪人特别开朗,也热心,我的数学不好,她就帮我补习数学。
曾经有一次,我因为头天晚上和宿舍的舍友聊天聊太久了——第二天精神头不好,睡了一上午觉。
中午放学的时候,她见我还不醒,就推我的手肘,喊我去食堂吃饭。
我没有理会,她估计那天心情不错,想跟我开个玩笑,当时不是天冷吗?她想把手伸到我的脖子里头,想冰我一下,冻醒我。
当她的手,伸到我脖子上的时候,我第一次闻到来自女人身体的芬芳,一下子,我醒过来了,同时,我做出了一个很大胆的行为,伸出了双手,握住了她的手。
这在当时是一个十分大胆的行为——可不像现在,初中生都有出去开房的风气了。
她先是一愣,然后红着脸,扭头跑开了。
那一刻,我的心里,全是田琪的影子——那时候,我感觉我爱上了这个女生。
不过,我和胡海波一样,我当时是个穷小子,没什么钱,哪有勇气跟这女生表白呢?
就这样,我们平淡无奇的过完了整个高一。
高二报名那会儿,田琪苦闷着脸,把我喊出了教室
,她跟我说,家里人觉得我们那个高中教学质量不好,打算把她送到省城的高中去上学。
我当时还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对田琪说:哦……去省城啊,恭喜你啦,要成为城里人了。
田琪皱了皱眉头,轻轻的咬着嘴唇,结结巴巴的说:于……于水同学,你就没有……就没有……就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我当然有,可是我低头看了看我们的鞋子,她的脚上,穿着耐克的运动鞋,我的脚上,穿着的是一双我师父给我买的回力布鞋,二十块一双的那种。
我不敢说任何话——我也感受到了胡海波说的自卑,我用力的摇头。
田琪很失望的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