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
我忽然觉得浑身一冷,脸上一冰,嘴角流着哈喇子,坐了起来。
“你怎么睡这了?”
我揉揉眼睛,是推着购物车的王月在用一瓶冰镇的饮料逗我。
我刚才好像是做了什么梦,梦见了什么来着,是什么呢?
“好了,你赶紧起来。让别人看见,可不好。”王月不由分说的将我拽了起来:“该去结账了,你推车。”
“好。”我点点头站起来,推着车子跟在王月的身后。
算了,不管梦见了什么,也都是梦而已。我将自己心中的疑惑抛到脑后,虽然只是睡了一小会,也的确是觉得精神了不少。
结账离开超市,我跟王月便回了家。我爸在我哥的照顾下已经退烧,得知嫂子怀孕的事,我爸竟然高兴的写了一副春联,准备过年的时候讨个彩头。
这一家老小一听要多添一口,所有人都兴奋的跟已经要过年了一样,热热闹闹有说有笑的将一整天打发了过去。
到了傍晚,我再也支撑不住,回到房间躺下就睡。因为疲惫不堪,导致呼噜声连天,我自己都被自己的呼噜吵醒了一次。
睡得正香时,忽然我的眼皮子被一道光照得难受,是谁把我房间的灯打开了?
我从小就有个毛病,在特别亮的地方睡觉就会觉得眼睛难受,甚至会有眼睛浮肿的感觉。
“谁啊?把灯关了。”我闭着眼睛,嘴里嘟囔道。
应该是听到了我的声音,一旁也在睡觉的王月被我吵醒:“哪有开灯?”
“不就是开灯了吗?照得我现在连眼睛都睁不开。”我越发觉得眼皮难受:“月儿,你关下灯好吗?”
听王月的手摸到开关,上下按动了一番,
两闪过后,刺眼依旧。
王月道:“你是睡糊涂了吧?灯关着呢。”
“怎么会!”我有些生气的说着,睁开眼睛想确认一下灯是关是灭。
着眼皮一睁开,吊灯的确是关着的。我忙拍拍王月的胳膊将她唤醒,因为我发现就在我头顶的位置,另一个“光源”正在发光,那并不是灯。
“怎么?”
“月儿,你在通风口上是不是搁了什么东西?”我问王月道。
“不就是你早上给我的那根拐杖和木鱼吗?”王月反身睁眼,也同样看到了那道光亮:“怎么会这么亮?”
我摇摇头表示不知,站起身将通风口打开一块,身后一摸便摸到了那根拐杖和木鱼。
顺手将两样东西拿下,拐杖与木鱼之间不断闪烁着奇异的光华,两者如同互有共鸣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王月问我道。
我哪里知道,如果阿雪此时在的话,也许能从她那里得到答案。
可无论如何说,这两样东西之间的共鸣肯定是某种征兆,我觉得继续将两样东西放在一起,必然会出事。
心思决定之后,我将拐杖重新放回通风口,转而对王月道:“这个木鱼我要藏到地下室去。”
王月点头答应:“你小心一点。”
我拿着木鱼刚刚离开拐杖数步,两者之间的光芒就此消散,看来是共鸣中断了。
木鱼的来历蹊跷,拐杖的来历更加蹊跷。两者之前的共鸣我无论如何也无法往好的方面推想。既然阿雪不在,为了保险起见,我便将木鱼塞在了地下室原本装放乐乐笔记的保险柜里,心想着应该无事。
确定地下室里没什么异常之后,我返回房间。小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
到了床上,依偎在王月怀里。
“你看,爸爸回来了。”王月不断的摸着小秀头发,似乎是在安慰小秀。
我问道:“小秀怎么了?是做噩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