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被三叔说的脸也红了,忙解释道:“师叔,这个真不能怪我,我和陈涛什么办法都想了。也按你说的办法,陈涛还找了他那个小女友。还别说,这办法还真的可以,那个小女友说一定帮咱们问出他爹关于那老房子的事,结果也还是没问出什么来。”
听到这里,我也听明白了。应该是我们兵分三路,当时三叔安排胖大海和陈涛去调查杨永富,想从杨永富那里套出点什么。结果胖子这边一无所获。
我赶忙说道:“三叔,这个我感觉那个杨永富肯定知道的不多。因为那老白说过,当时他们出国也是为了躲避阴司的索命追捕,因为他们学会了阴,也是怕连累自己的家人。所以他们远走国外,却对家人一直隐瞒着事情的真相。他们回国,虽然是因为思念家乡,思念亲人,但是回来之后依然不敢和亲人接触和见面。直到杨皮特死后,才把房产转给了杨永富的。”
三叔点点头:“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是我在那画里见到过杨永富,又怎么解释?”
我挠挠头,仔细想了想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便问三叔:“三叔,
你见过杨皮特吗?”
三叔瞥了我一眼:“我怎么可能见过杨皮特?他早都死了,我哪见去?”
我摆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仅仅是凭借样貌,就断定里面见到的是杨永富,我在想,里面的人会不会是杨皮特。毕竟杨永富是个活生生的人,他现在又没有什么异常。他跑到画里的可能性并不大。但是杨皮特不同,他死了多年了,而且还是死在了老屋。后来老屋的画里出现了他的魂魄,这也是说的通的。”
我说的话,让三叔和胖大海听了都频频点头,显然他们也认为那里面的人是杨皮特的可能性更大。而杨皮特和杨永富是父子俩,他们俩长的像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而三叔当时也只是草草地看了一眼,把杨皮特看成是杨永富也是说得通的。
三叔顺着我的思路,继续分析道:“照你这么说,这个杨皮特死后,并没有去投胎,而是跑到了那副古画里面。”
我点点头:“这也只是我的一个猜测。而且我觉得那个杨永富不是个有心机的人,我们想了这么多办法,都没能从杨永富那里套出消息来。那就说明他是真的什么
都不知道,他就是个想尽快把老屋变卖的普通人。所以关于杨皮特,我的这个猜测还是靠谱的。”
三叔说道:“既然我们把老白带回来了,那这件事还是容易了解清楚。等到正午过后,我们就去找老白,他应该知道这里面很多事。”
我又问道:“三叔,我还是很担心老马。那个精神病院咱们怎么处理?老白可跟我们提供了不少那个陈玉婷院长的种种恶行。不说别的,就是他们把精神病人当犯人,当动物一样样。还从他们身上提取物质做研究,这本身就有违人道,犯法了吧?”
三叔点头道:“这一路上我也在想这件事。现在咱们分身乏术,对于那个精神病院,咱们还需要马上解决。不然容易夜长梦多,那个院长再来个金蝉脱壳就完蛋了。要不然咱们报警吧?本来我们也是打着警方的旗号去的,而且我也在他们面前吹了牛逼,不查出点什么来,我还真没脸再去见他们。”
“可咱们只是听老白说的,我们虽然亲眼见了,可是没有什么证据留下来啊。”
三叔一笑:“要什么证据,道爷我的话就是证据。再说了,老马还留在那
,他们去了查一下就什么都知道了。”
说着,三叔摸出电话,拨打了一个号码。
时间不大,那边有人接听,三叔把我们在医院的经历,挑出一些比较重要的地方说给了对方。其间还提到了马谡被扣在医院等等。
他们说了好长时间,三叔撂下电话,说道:“成了。他们说马上派人进那医院去查。”
我摇摇头:“其实这件事想起来应该没那么难啊。你说我们几个冒牌的进去都查到了这么多东西,他们怎么就不能早点派几个能查案的去查查呢?他把病人当试验品,就没人管,没人报警吗?”
三叔笑了笑:“大侄子,你还是嫩啊。你以为那精神病院就仅仅是一家医院吗?他背后有好多利益在里面呢。我估计这个陈玉婷背后一定有更厉害的势力在支持着他。所以他才敢这么为所欲为。”
我反问道:“那现在呢,警方怎么就能派人去查了?”
三叔摇摇头:“我听那个领导朋友说过,最近全国都在打老虎,我估计是陈玉婷背后的老虎被打了,或者是担心自己被打,把陈玉婷给舍了出来吧……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三叔
的话把我给说糊涂了,我想问个明白。三叔却让我不要管,说涉及政界的事,说了我也不懂,还是少问为妙。总之,现在的小岭子医院不再是铜墙铁壁,从我们进去的时候开始,就出现了裂纹了,现在是时候把裂纹放大,保护在医院外的那层保护膜剥开了。
我点点头,既然那边有警方介入,我也就不再那么担心马谡的安全了。
我们吃过了饭,又回房间里大睡了一下午,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了。
我们准备出发去化肥厂,我想去告诉梁悦一声,结果被服务员告知,梁悦下午就被雨沫缠着去逛街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我心里好笑,这个梁悦本来对我们的事很感兴趣,什么地方都要跟着去。这次去化肥厂找老白,要是不带她,非跟我急不可。不过这下被雨沫这么一缠,她也是没有一点办法。看来真是一物降一物,没想到到头来,雨沫就可能是梁悦的克星呢。
这样也好,梁悦跟着去了一趟精神病院,就让我好一顿担心。最后虽然有惊无险,算是很幸运了。我们准备接着查那件老屋,还不一定会遇上什么。我依然是不想梁悦跟着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