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你的脸色怎么不太好看，是午睡睡得不舒服吗？”

“奇怪，我并没有发现你的身体有什么异常状况呀，营养很充足，睡眠也够了，难不成是心病？”

“宿主，你该不会抑郁了吧？”

系统像是找到了什么答案似得，开始逐一列举事例来佐证这一观点：“昨天晚饭你吃的不多。这几天尤其嗜睡，而且看上去无精打采的。”

顾济摸了摸系统的头，感觉安心了不少：“我怎么可能抑郁，就是刚刚做了个噩梦而已。”

“还有，你不要胡说八道好吗？”顾济捏了一下系统的脸颊，“昨天晚饭没吃多是因为林秋叶和吴意给我投喂了很多小零食，这几天无精打采是因为我要连上几个星期的学，能神采飞扬才奇怪。”

“噩梦？”系统的脸上挂满了疑惑，它对此并没有多少了解。

它甚至没有顾上顾济的解释，就逮住“噩梦”这一个重点了。

系统是个好学的系统，既然不知道，那肯定要通过一些方法去知道，“宿主，我去研究研究。”

说完，它乖乖窝回属于自己的小角落，独自鼓捣什么东西去了。

此时，施杰捏着几张试卷提前来上课，看着大家吵闹懒散的模样，站在门口就开始呵斥：“你们班还有没有点规矩？课间这么吵闹，我刚刚在楼梯口就听到你们班的声音了。”

一瞬间，大家安静了下来，随后像是设定了什么程序一样自动往自己的座位走随后入座。

等到大家都安静地入了座，施杰这才满意地进了教室：“这才像有规矩，有教养的学生。你们刚刚就和初入人类社会的猴子一样，应该被关在动物园！”

众人在底下别说反驳，就连大声喘气都不敢，都低着头望着自己的桌面，唯恐施杰突然点名开始当众批评。

万幸的是，施杰扫视了一圈，心情明显好了不少：“把昨天做的试卷拿出来，讲题！”

为什么顾济敢这么肯定他心情好呢，因为如果他心情不好，必然会挑一至两个倒霉鬼，以做作业敷衍或默写态度不认真臭骂一顿才开始正式上课。

不过他也不敢在公开课这么干。

顾济在高一时有幸被他上过一节公开课，那时上课的施杰犹如春雨一般润物细无声，既不会大声讲话，也不会突然提问，更不会一整节课都板着脸，脸上永远是得体且让人觉得舒服的微笑，给顾济留下了极佳的幻象。

实不相瞒，顾济当时还挺喜欢施杰的，可惜只给她上了一节课。

直到后来高二，上了一节施杰的英语课后，顾济彻底认清了现实，班里的其他同学也是。

大家都老实了起来，就连特别喜欢玩抽象的几个男生，即使他们敢在其他课上随意插嘴，但在施杰的课上，都规规矩矩的，别说插嘴了，就连坐姿都不敢不端正。

上完一节施杰的课后，顾济等施杰走了才敢活动活动酸痛的胳膊，从包拿出水杯喝口水。

系统这时兴奋地从角落转过身，高兴地给顾济报喜：“宿主，经过我的几小时苦读，我认为，自己对你的噩梦研究有了些眉目。”

有了眉目？顾济好奇了，她可是连梦的具体内容都没告诉系统的，它能研究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