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无奈离开后,玉虚才来到门口看看低着头的咏梅:我是有走货的队伍,但我不亲走,你要愿意可以帮我带带路,我可以从回扣中让你一半。找人最好的办法是花钱让别人帮找,不是背着琵琶跟着商队走,就是有人知道又能告诉你什么。你是女子影响好不好先不说,五六年了路都被你踏平了快。想清楚了在进来吃酒吧!多的忙我也无能为力,全当我听你一首琵琶吧!
玉虚说完回身,咏梅离开开口:能给多少?
玉虚听后回身,咏梅便要解衣玉虚赶忙回头:打住。
咏梅听后停下低头回身要走,玉虚无奈咬牙:一笔有三十金锭左右,一月三笔。考虑清楚,不过要保密,这是规矩。
咏梅听后赶忙回身便进屋,二话不说坐下便大吃大喝,可见其这些年来过的还不如私房之流。玉虚无奈摇摇头这才回到桌前坐下,见咏梅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狼吞虎咽的吃东西。思索片刻后:吃过东西回自己房去休息,明日见我下去后就从西门出城。和你平时一样出城便可,路上不要看我,出了城向西走便是,我会赶上你。
咏梅听后点头把四盘菜全部吃完便话也不说背着琵琶离开,玉虚含笑拿起筷子又放下。看着干干净净的盘子,比自个平时吃的都干净,想笑也笑不出来只能吃干酒。心中本以为自己以是人间最苦之人,确没想到还有比自己更加苦难之人。
次日,玉虚用过点心后退了房,老运头无奈:人是好人,可太执着了。那有一群大老爷们边上跟着个女子的,那还能没有些吃窝边草的。
玉虚无奈摇摇头:我同窗家富和院好似有竹木往来,我帮她写了信,希望她不要在去做傻事了。
老运头叹口气: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都是个人造化。公子好心善意,希望其也能踏过那道门槛吧!
玉虚含笑点点头离开,刚走没几步转个弯无奈闭目,咏梅就在鸿运客栈对面猫着等。待玉虚走上前:跟上,不要碍的太紧。
咏梅才跟着玉虚,路上玉虚买了些吃食,带咏梅出了城数里后。才回身看看狼狈的咏梅一致跟着,这才到一旁树阴下坐着,等咏梅上前后玉虚递上点心:吃吧!
咏梅接过点心蹲在一旁,玉虚召出酒吃上几口:我是死侍,是专门收钱给别人处理无法处理的事物,包括灭口都是家常便饭。你还要跟着吗?
咏梅大口吃东西,也不管玉虚怎么看自己,也不怕玉虚吃着点心便问道:杀一个人你收多少钱?
玉虚听后含笑:看情况,开心了一不收,不开心了给在多也不接。你明明知道你相公是怎么死的,硬原受别人的侮辱也要在官道上游走。及时你走平了官道又有何用,别人认可你的会说你是执着,可实际自己却活的还不如红楼的胭脂水粉。
咏梅听后待吃饱便要离开,玉虚无奈叹口气:仇我可以帮你报,但我收了别人的钱,要先给别人的事办好。
咏梅听后又回来蹲着不语,玉虚无奈吃口酒:你对麋南郡主府了解多少?
咏梅听后抬头看看玉虚后又低头:庞氏,郡主庇西祥,大儿子庞博江麋东城主,二儿子庞博开麋西城主。大小姐庞博雅是上府公子夫人,二小姐上府公子夫人。
玉虚听后含笑:这么多年了,你有遇到过野兽,或者听过猛兽突袭人的事没。
咏梅低头:有,但没见过,都是衙门贴出告示让认领。
玉虚听后纳闷:你相公也是告示对吧!
咏梅低头抱着膝盖:是,公爹收了钱就不多问,也不管那是不是自个儿子,稀里糊涂就按了手印。
玉虚听后费解:知道怎么隐藏我的身份吗?知道的话就带我去埋人的地,不知道的话把地告诉我便可。
咏梅听后起身怒斥:那不是我男人,那是骗子。
玉虚听后含笑起身上前,帮咏梅取下琵琶背上:所以我必须过去把他挖出来,才能来给你查你相公的去向。走吧!不能走大道,可有小路?
咏梅听后便带路:你有水吗?
玉虚听后把酒给咏梅:你平时都这样过的,你家里人不过问吗?
咏梅接过酒大吃几口抱着酒坛,没有任何表情带路:他们早死了。
玉虚听后停下,咏梅低着头慢走:自个儿子死活都不过问,活着跟死了有何区别。
玉虚这一听才明白咏梅是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