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晓晓的表情没有任何改变,她仔细地检查了陈拐子的伤势。
几天的时间,伤口已经恶化到了非常严重的程度。
古生堂的大夫真的是吃了干饭,涂上金疮药有意义?必须将伤口内部的污垢完全清除。
不这样做,涂了一百遍,伤口仍然会溃烂。
他的情况恶化并不只是古生堂的责任,花晓晓还在伤口上找到了一种与金疮药不同的物质,一些看起来像是她制作咸蛋时使用的草本。
草本在各种领域都有广泛的应用。
农村的人使用它作为月事带的填料,吸取经血。春季耕作时,会在田地上撒些它以改善土壤质量。此外,许多传统的土方也会采用草本作为治疗外伤的方法。
草本在某种程度上确实有助于止血,它也可能导致伤口被污染,特别是那些不洁净的草木灰,可能会触发伤口的二次感染。
王岚绣病情严重而四处求医,为陈拐子找到了土的处方进行尝试。
情况比预期的还要糟糕,陈拐子遭受了更多的苦难。
他这样的好色之徒,受到惩罚也是有道理的,至少让他铭记于心,看他未来是否还敢有这样的念头。
花晓晓从王岚绣那里取了一个木制的盆子。
首先用生理盐水清洗了受伤的部位,陈拐子被咬伤,清洗时不仅要清洗表面,还需要对肉进行多次冲洗。
陈拐子在迷迷糊糊中被疼痛唤醒。
“啊——”
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
碘伏和双氧水还未准备好,需要清洗几次,你就忍受吧!
看看你未来是否还有勇气!
王岚绣站在门外,听到这声音,心中充满了疑虑,不知道花丫头是否打算利用这个机会将陈拐子折磨至死。
清理伤口仅仅是第一个步骤,接下来还需要进行药物处理和缝合,至于给药,那就不必多说了,缝合确实让陈拐子的生命受到了严重威胁,她手中的麻药已经用光了。
陈拐子并不是何易,他缺乏足够的毅力和耐心。因疼痛而痛苦不堪,多次昏厥过去,并多次从痛苦中苏醒。
王岚绣站在外面,眼泪不停地滑落。
花晓晓经过一番努力终于完成了,王岚绣感觉就像自己也被缝合了一样,全身都是湿漉漉的,冷汗直流。
“情况如何?”她急忙走进房间,摇摇晃晃地走到床边。
“还可以。”花晓晓。
王岚绣急切地问:“还算可以吗?”
花晓晓把急救包放进了小背篓,并说:“我已经把需要清理的东西都清理干净了,需要缝合的也都缝好了,已经服用了药物,预计三天内他的体温会有所下降。我每天都会过来为他更换药物。哦,这个,别忘了给他吃,早晚各两粒。今天早晨吃过,晚上再给他吃就够了,饭后再吃。”
说完这些后,花晓晓把装在瓷瓶里的消炎药摆放在了桌子上。
王岚绣紧紧抓住瓷瓶,内心仍然不安,但花丫头那坚如磐石的姿态,再次点了她的希望之火。
花晓晓手中拿着一把刀,说道:“别忘了放妻协议,我可以治疗他,也可以结束他的生命。”
王岚绣身体颤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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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后,陈拐子的高温确实得到了缓解,意识变得更加清晰,伤口也不再有难闻的气味。
他的疼痛仍然存在,但那并不是那种让他感到生死边缘的痛感。
“我今天不能拿到放妻协议,明天我就不会再来了。”花晓晓对王岚绣说。
花晓晓所求的是一份放妻协议,而非一份休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