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辰压抑在内心长达大半天的狂喜,终于在宁若初下班回家后,彻底爆发了出来。 一发不可收拾—— 碰上这种不要脸的女流氓,宁若初也只能任由她摆布。 终于。 几乎要窒息了的叶星辰,可算是放开了宁若初。 随即不等宁若初说什么,就把她私自配制的一把钥匙,当啷一声丢在了案几上:“除非你换锁。要不然,我那儿还有十多把备用的。不过我觉得,你肯定不会换锁。因为你换了锁,身上带有备用钥匙的小流氓,就不能跑来给你送惊喜了。” 她说很有道理。 为了梦想中的惊喜,宁若初也不会换锁的。 不就是被这个爱偷东西的贼婆娘,随时可以来家里发疯吗? 也不是多大不了的事! 宁若初换上小拖鞋,走进洗手间内先好好涮了下嘴巴,又把满脸的口红印给洗掉后,才走了出来。 口红早就花了的叶星辰,却满脸无所谓的样子,盘膝坐在沙发上,吹着口哨拿起了遥控器。 宁若初走过来,夺走了电视遥控器,坐在了她身边:“说,为什么发疯。” “咱们的大外甥,给我送了份大礼。” 叶星辰即便是已经疯过,可在说到“大礼”时,还是忍不住的眉开眼笑。 夺过遥控器,打开。 然后又跑到电视机前,找出一盘磁带,放在了录像机内。 疯狂迪斯科的声音,立即响彻在了屋子里。 宁若初皱眉。 看出这个娘们脑子实在不正常后,赶紧走到窗前,刺啦一声,把窗帘拉上。 又找出胶带,把门缝也给糊上。 从她的这个娴熟的动作中,不难看出她此前,经常干这个活。 等她把隔音等级,提到了最高回头看去时,就看到那个娘们,已经大跳起了甩衣舞。 边跳,边满屋子的乱丢衣服。 更是找出了宁若初的一双细高跟。 一个像叶星辰这样的美女,只踩着一双细高跟狂舞的样子,得有多么的那个啥? 宁若初却是见怪不怪的样子,更是主动把衣服丢开,也只踩上了一双细高跟。 不主动点,那个娘们就会给她扯烂! 在动感异常的旋律中,两个身材绝对完美的大龄女青年,分别端着一杯红酒,背对着电视,两双细高跟踩着舞点,纤腰筛臀的来回扭。 “多希望,咱们的大外甥能在场。” 叶星辰一口喝掉杯中酒后,大发感慨。 切。 宁若初切了声,关掉了电视。 叶星辰从背后抱住了她,低声说:“初初,谢谢。” 啥叫真正的朋友? 就是叶星辰需要尽情的疯狂一把时,宁若初不会问任何的原因,而是先陪着她一起疯。 宁若初反手,轻轻拍了下她的屁股。 “我饿了。” 叶星辰又说。 宁若初挣开她,走到厨房里,丢给了她一个小围裙。 就这样。 两个只穿着细高跟,系着小围裙的女人,开始鼓捣晚餐。 一个淘米择菜。 一个切肉热锅。 俩人配合很默契的样子,一个说,一个听。 “东这一招,堪称是神来之笔。” 听完后,宁若初感慨道:“如果换成我,我绝不会舍得,把这么大的功劳让给你。只会眼睁睁的看着你,逐渐消沉下去。” 叶星辰却说:“其实你再仔细考虑下,就能看出大外甥,狡猾到了骨子里。他也许早就做好了,要把蛋糕分出去的准备。毕竟蛋糕太大,他一个小小的镇委记独吞的话,就算撑不死,也得严重的消化不良。这也是他为什么,迟迟没有上的原因。” 宁若初眉梢一挑,问:“你是说,他想把这个蛋糕,留给我?” “他肯定这样子想过。” 叶星辰点头:“不过他肯定很清楚,蛋糕放的时间太长,可能会过期、变质。叶星云这次点背,恰好碰到我被他利用。” 宁若初点了点头,问:“那你打算,以后怎么对他?” 叶星辰淡淡地说:“继续和他保持敌对关系。只有我时刻站在叶家的利益上,才能确保我能留在白云。如果我今天和他狼狈为奸,明天就会被调走,并被闲置。叶家允许我们内斗,却绝不会允许有人投敌。” “你能说出这番话来,说明你还没有被喜悦,给冲昏头脑。”<
> 宁若初不吝褒奖了个,转移了话题:“今年春节,你还回来过年吗?” 叶星辰不答反问:“你有事?” 宁若初垂下眼帘,轻声说:“除夕夜,是我的生日。” “我知道啊。” 叶星辰说到这儿时,忽然明白:“你想千里送。” 送什么? 她低头,看了眼宁若初腰间的小围裙。 宁若初落落大方的点了点头。 “妈的。” 叶星辰骂了句,酸溜溜的说:“你们狼狈为奸,同流合污的,还要我作陪?” 宁若初耸耸肩,没有理她。 “初初。” “嗯?” “我忽然好羡慕你。” “那是因为我在遇到你之前,吃了太多的苦。” “是的,因此我支持你。” “这还差不多。” 宁若初关掉煤气:“去收拾下桌子,准备吃饭。” 花柔也在收拾桌子。 小脸红扑扑的,证明她现在非常的兴奋。 正举着一只板鞋,细细观摩的江东,很清楚她为什么兴奋。 她会开车了! 终于可以在不用白鹭的陪伴下,敢独自开着那辆崭新的红色普桑上路了。 从她初学,到可以独自上路,用了足足四天的时间。 也亏现在的乡镇上,除了拖拉机、马车之外,也实在没什么车辆。 她和白拥军的桑塔纳,也是天桥镇唯二的豪车! (镇上的几辆车,也是半新不旧的伏尔加、吉普车)。 今天下午。 花柔载着小妹回了趟花家村。 花家村很多人,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漂亮的小车。 一大帮的村民,在新支兼村长花富贵的带领下,把这辆车子围了个水泄不通。 各种羡慕嫉妒。 各种流言蜚语:“这孩子,肯定给大官当了二奶。” 花柔无视这些议论,带着小妹去了父母的坟前,跪地哭了老半天。 不过哭过后,花柔的精神状态反倒是更好了。 这是因为她知道。 父母的在天之灵,看到姐妹俩这样子后,也肯定会开心的! “叔叔,先吃饭呢。” 花柔端上晚餐后,提醒还在看鞋的江东。 江东点头。 嘟嘟。 案几上的电话响了。 来电的,赫然是现在只要没事,就绝不会理睬他的国安老婆。 “江东。” 陆卿依旧是言辞简练,开门见山的样子:“有人想买那首白狐的歌,你卖不卖?”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