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莹看到夏芸突然间表情十分诧异地叫起來,眼睛睁得大大地瞪着夏芸问道:“芸姐姐,你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让你如此惊讶。”
欧阳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脸,然后眼睛又眨巴眨巴地看着熊倜问:“大笨熊,我脸上是不是有什么,”
她说着说着,又冲熊倜做了一个鬼脸。
熊倜看到夏芸略带惊悚的表情,走过去,搂着她的肩膀,安慰道:“别怕,别怕。”
这话一出欧阳莹就更奇怪了,她疑惑地看着夏芸说:“芸姐姐,你这是怎么了,我是莹儿呀,我有什么好害怕的。”
夏芸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來,自言自语地说:“是呀,你有什么好害怕的,你是莹儿。”
“是呀,我是莹儿。有血有肉的莹儿,活蹦乱跳的莹儿。”欧阳莹说着又跳到夏芸面前。她触到夏芸面前的时候,又给夏芸做了一个鬼脸,阴阳怪气地扭着腰说:“我又不是鬼,你害怕什么,”
欧阳莹说着,故意翻白眼,舌头伸得长长的。
还沒有从恐怖中完全恢复的夏芸看到欧阳莹这样的怪脸,神经忽然又紧张起來,一掌向欧阳莹打去。
“呀。”欧阳莹來不及躲闪。
熊倜看到夏芸出掌,急忙把她拉开。可是,一下子也沒拦住。正在这个时候,潜龙看到欧阳莹不知道怎么躲闪,迅速跳过去挡在欧阳莹的前面。
熊倜抱着夏芸忽然感觉她的身体又冰冷起來,目光又开始呆滞,跟在密室里面的样子一模一样。
他拼命地摇晃着夏芸,叫喊着:“芸儿,芸儿。”
夏芸这次久久沒有反应过來。
欧阳莹看到夏芸神情恍惚,好像丢了魂一样,急忙说:“大笨熊,快,抱好她。”
欧阳莹说着,急忙走过去,看看夏芸的脸色,死死的压了一下她的太阳穴,又用力掐着夏芸的人中。
“呼。”夏芸长长地舒了口气,揉了揉迷迷糊糊的眼睛,看了看熊倜,看了看欧阳莹,又看了看潜龙,发现大家都怔怔地看着自己。
夏芸有些莫名其妙地说:“你们怎么这样看着我,发生什么事情了,”
熊倜听到夏芸这话,心里“咯噔”了一下,看來夏芸这次真病的不清啊。
熊倜好奇心历來很重,说话的速度也很快,什么事情都憋不住。所以,有什么问題的时候,熊倜总是第一个先发言。
可是,这条规律有欧阳莹在的时候,就不能成立了。
欧阳莹天真无邪,完全沒有心计,什么事情都直來直去。熊倜还沒有说话,欧阳莹有些委屈地说:“芸姐姐,刚才你向我发掌,不是大笨熊和潜龙大侠及时救我,我就要被你打死了。”
夏芸一听,想想,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有些惭愧地说:“我要打你,”
夏芸这话一出,发现自己又说错什么话了,急忙改口气说:“噢,不不不,不是我要打你,是……”
夏芸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努力回忆着刚才自己的情况说:“我刚才脑子突然迷糊起來,然后脑子一阵晕,突然发蒙,眼前一片空白,然后剩下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熊倜听夏芸这样一说,叹息一声说:“看來,还是那些古画出了问題。”
“古画,”潜龙一听,严肃地,“什么古画,”
“这个……这个……”熊倜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像一个犯错的孩子。
熊倜当时虽然在疗伤,不过他清楚地记得,潜龙告诉过他们不要去密室的其他地方,有危险,让他们好好在这里养伤。
他们违反了潜龙的嘱咐,沒什么事情也罢了,现在夏芸居然神情恍惚。
潜龙历來都比较严肃,不要说熊倜做了亏心事比较心虚,就算不做亏心事,潜龙说起话來,熊倜都感觉像个严厉的兄长。
他眼下又做了这样的亏心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跟潜龙说。可是,不说的话,夏芸这病情到底是怎么回事,熊倜也不敢耽误。
潜龙看到熊倜吞吞吐吐的样子,又说起古画,他算算时间,熊倜和夏芸大半天沒有出现在密室,如此说來,他们也许到密室的其他房间转悠过了。
再说,以他对熊倜的了解,这个好奇心很重,拥有十足冒险精神的孩子,必定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他试探性地问:“你们到其他密室去看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