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化观影热潮(月票80~90加更,求月票!)
随后,唐谦在所有人热烈的掌声中走向了大银幕舞台,拿起麦克风对所有参与《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这部电影首映典礼的嘉宾和观众们说道:“我不敢说《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这部电影有多么成功,但我想告诉大家的是,这部电影我是很用心来拍的,我希望大家能够从这部电影中感受得到我的诚意,将来,我也还会一如继往高标准,严要求来对待我接下来的电影,只要有你们的支持,我将来还会奉献无数的好电影出来给大家,再一次谢谢大家,谢谢所有人,谢谢”
雷鸣般的掌声再一次如潮水般爆发了出来,此刻,在场所有人心中都明白,《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这部电影,让唐谦这个年仅21岁的年轻偶像导演,再一次成功了
“我们每个人,都在电影中寻找到了曾经的自己。我们都是程枫,在叛逆的青春中有一群陪我一起疯、一起玩、一起无拘无束的死党。一起结伴游玩,三三两两围在一起讨论谁长的帅,谁长的漂亮。然后我们遇上一个自己喜欢的人,自己心目中的柳晴珊,在她身上有种魔力让我们不自觉沉沦。我们用自己的方式去吸引她,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示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偷偷努力,在某些时刻恰到好处地或者不合时宜地出些风头或者闹些笑话,只是想引起对方的注意。正因为此,这是一部怀逝青春的电影,一部青春献祭。虽然,我不是那个时代的人,但无论时空如何变幻,情感总是想通的,所以我能够感受得到,这部精彩青春校园片所带给我们的感动……感谢唐谦,感谢他让我们所有人,在都市钢筋水泥的丛林中,找回了葱葱郁郁的青色青春……”
这是著名华人导演李安在参加完《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这部电影的首映典礼后,连夜写出来的,以一个观众的角度来对这部电影做出的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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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只是首映,就算只是800个座位的放映厅,我,还有所有参加《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这部电影首映典礼的观众,都敢百分之一百的说,这部电影……成功了
《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在唐谦的掌控下,其实已经脱离了偏向艺的台湾青春校园片,但在其中,唐谦又大胆的融入了商业性喜剧元素,它有异常传统的爱情诉求,却又摆出热血励志的坦然和大度。
贴近现实的场景,贴近生活的故事情节,以至于电影的故事诉说能力的‘虚构度’大大降低,从而更让人感同身受,唐谦知道观众喜欢什么,知道什么故事能够打动观众,所以,综合了这些种种因素,唐谦成功了,他又一次成功了”
前来参与《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这部电影首映典礼的台湾著名片商蔡松林,这个将电影看得很商业化的大佬,在看完电影以后,竟忍不住主动向媒体投稿,站在制片的角度上,对电影做出了自己的评论。
……
“九月份,台湾刚刚经历了一场让人痛心的灾难,但仅仅一个月之后,唐谦用一部电影,给予了我们很多人太多太多的感动,也给予了我们阳光和希望,电影是美好的,生活同样是美好的,我们现在太需要多一点像《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这部电影一样积极向上的东西了,有了这些经典的精神食粮的支撑,台湾一定能够走出阴霾,再创辉煌——台湾精神永不败”
同样也受邀参与了《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这部电影首映典礼的台湾著名女性政论家陈茜,在自己第二天的节目中与嘉宾就唐谦电影《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做出了讨论,说出了以上那番话。
……
而之前一些看轻唐谦第三部电影,说《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这部没有“市场”,唐谦自导自演玩票拍摄,会成为唐谦首部“烂片”的媒体和影评,却是在《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首映典礼之后通通没了声音。
虽然《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票房成绩还没有出来,但看过电影的那些尖酸刻薄的家伙,或者是听其他看过电影的人说过这部电影的种种之后,都没敢再胡乱开腔,因为没有任何一个看过这部电影的人对这部电影提出过不是,也没有任何鸡蛋里挑骨头的人,所有看过电影的人,都一致认为,《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充满阳光和希望,感人至深,情感表现手法细腻,它要不火——很难,真的很难
很多参与了《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这部电影的媒体记者和影评人都觉得,唐谦这一次恐怕真的能够做到用一部纯正的台湾电影,扛起台湾电影票房大梁了。
《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这部电影恐怕真的会创造出奇迹,在没有“市场”的情况下创造出市场
……
除了媒体记者和专业影评人,以及电影从业人员对于《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这部很有希望将台湾本土电影市场用一部纯正台湾本土电影来打开的电影,热火朝天的展开讨论之外,由于从电影首映开始就在台湾造成一股观影热潮,数以千万计的影迷对于这部电影想要说的话,想要表达的看法实在太多,很多台湾娱乐媒体,包括非娱乐媒体,都破天荒的开专栏,或者开节目,专门给这些影迷一个对《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这部电影抒发*感的渠道。
……
“柳晴珊这个名字,虽然素未谋面,但熟得跟住在隔壁的姑娘一样。
多好,这一生都有一个人这样念着你的名字,自己念不够,还要拿着大喇叭念给全世界听,生怕别人不知道——“柳晴珊,我喜欢你”
1999年,程枫25岁,柳晴珊也已经嫁作人妇,我觉得他未必对柳晴珊再有什么波澜,只是强调自己喜欢柳晴珊已经成为一种习惯,成为一句话。
从16岁开始,说了9年,就算那句话是“我是猪”也能催眠到脑海里深信不疑。
当这种催眠变成习惯,“柳晴珊”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种信念,每天早上睁开眼睛有了理由,努力有了方向,人生有了意义。
不管何时何地,那三个字像一句咒语,在心底念着就会浑身充满力气。就像高中时足球队的男生,把喜欢的女生名字缩写绣在球服后面,背在身上迎着风发足狂奔,好像从此可以所向披靡。
因为……喜欢上对的人,身上会发光
谁都发过光的吧,哪怕现在变老了,发福了,神情麻木了,没有梦想了,但一想到多年前发过光的自己,还是会傻傻地就露出会心微笑吧。
所以我们走进电影院,未必是来看程枫和柳晴珊的故事,我们不过是穿过这个黑暗的电影院去找寻曾经的自己。
我喜欢拍青春片的人,我喜欢唐谦这样的导演,他们都不甘心只用回忆抵抗余生,于是为自己造了一架时光机,重演,定格,铁证如山。
每当青春的乡愁又犯病时,拿出来看一次便是解药。
唐谦……他做到了
唐谦……为我们所有怀念青春,喜欢青春,拥有过美好青春的人做到了”
——《青春,是一种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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