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幼清!你脸皮还能再厚点不?你还敢再无赖点不?”赵若初气得咬牙切齿。
“敢哪,放心吧公主大人,我马上会让你再了解到我脸皮的厚度的。”
“你你……”赵若初终于被她气得无言以对,抓狂地看向百里伯庸说道:“姨丈,您说呢?您看她这分明是耍赖。”
百里伯庸哭笑不得,不讲理地再次护短,“若初啊,姨丈也很想帮你,可是你之前没规定说要画什么。结果她画了个我们都没见过的东西,这像不像我们也不知道,这让朕怎么办嘛?”
“我……她……”赵若初脸都绿了。
白幼清在心中奸笑不止,自顾宣布道:“好了,‘琴棋画’我就这么愉快地通过了,还有事吗大家?没事的话我就先撤了,再见皇上皇后娘娘。”
说完她朝他们摆了摆手,转身准备走。
“你给我站住!”赵若初厉声喝住她,气冲冲地说道:“白幼清,有本事别走,今天当着我姨母姨丈的面,本公主要问你几句话。”
“好好好,问问问,有什么问题赶紧说。”白幼清不耐烦地转过身,这赵若初烦不烦啊?一个劲地刁难她,看来她还是没被她气够,看她再给她来最后一击。
“白幼清,谁不知道你之所以对我表哥死缠烂打是因为你贪慕虚荣,想飞上枝头当凤凰?那我问你,如果表哥不是王爷,你还会喜欢他吗?”
“如果?如果是谁?”白幼清故作迷茫,“公主呀,如果是谁?它表哥是不是王爷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我是说假如……”
“假如我也不认识,它表哥是不是王爷跟我有什么关系?”
“白幼清,我是说打比方……”
“比方!比方我认识,他是我好哥们,你为什么要打它?你个暴力的女人。”
“你,你……姨母~”赵若初直接被她气得扑到伊倾凤怀里哭了起来。
“初儿,”伊倾凤心疼地拍了拍她的背,不悦看向白幼清训斥道:“白幼清你够了,本宫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别以为你怀了我们百里家的骨肉就可以为所欲为不把人放在眼里了。我告诉你,本宫最理想的儿媳妇永远都是若初,我是绝对不会接受你的。”
“呵呵,皇后娘娘您多虑了,我从没想过让你接受我,要不是因为某些原因你以为我会吃饱了撑的呆在这里啊?”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
“母后。”百里乘骐一把拉过白幼清的胳膊,插话道:“父皇母后,你们的考试幼清她已经全都通过了,现在我和她有些话要说,如果没事的话我们就先告退了。”
百里伯庸点头应允,“嗯,去吧。”
行至御花园,百里乘骐停下脚步无奈问道:“丫头,你这又是要闹哪样?刚才如果不是本王及时把你拉走你是不是准备所有的事情都给抖出来?”
白幼清不服气地嘟起嘴,“我那也是一时冲动嘛,谁让你母后那样说我的。”
“其实我母后她没有恶意的,你就再坚持两天吧,后天我就来接你出宫好不好?”
“嗯,好吧。”白幼清失落地叹声气。
想了一会儿,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乘骐呀,其实……我没那么菜的,我刚才是故意气赵若初的。”
“我知道啊,你这丫头可是聪明得很呢,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我怕你会嫌弃我丢你的人。”白幼清答道。
百里乘骐果断否认,“傻丫头,怎么会呢?以后千万不要有这种想法了,你在我心里是全世界最好的,没有之一。别说你真实才学不是今天这样,就算你目不识丁胸无点墨我也不会嫌弃你半分。”
“嗯。”白幼清低下头扬起笑容,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胳膊,请求道:“等我出宫你也教我一些琴棋画好不好?”
“学那些干什么?那些可不适合你。”
“就是要学嘛,其实我在故乡的时候就一直对这些东西挺感兴趣的,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学,你这可是现成的老师呀。而且……你教会我一些我们共同话题可以多一些,省得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会感到无聊。”
百里乘骐笑着打趣,“哈哈哈,本王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可是永远都不会无聊,你这古灵精怪的性格和这满是新奇的脑袋瓜足够让本王新鲜一辈子的。所谓琴棋画你还是不学的好,怕为了附庸风雅失了你这天然灵动的本心呀。”
“哼,那好吧,那以后我要是想听琴听箫了你可得随叫随到。”
“好~保管随叫随到。”百里乘骐爽快答应。
“还有啊,我知道刚才皇上是有意维护我的,之前我还把他珍藏多年的酒喝了个精光,差点没把他心疼得晕过去。我这心里真是过意不去,你回去没事就到处搜罗一下吧,看看能不能找到同样的美酒赔给皇上,好不好?”白幼清有些尴尬地请求道。
百里乘骐捏捏她的鼻子,调侃道:“你这鬼丫头还挺有良心。”
“那当然了,皇上对我那么好我可是记着呢,你多派些人找,一定要把皇上的酒还给他。”
“好,小丫头,不用你说,其实本王在事发后就已经让人去找了,到时候有幸找到就让你亲手还给父皇以表歉意,好不好?”
“好,当然好了。”白幼清笑开了花。
“丫头呀,这几天过得怎么样?是不是特别舒服?都不用学礼仪了。”
“舒服个屁呀。”白幼清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满是哀怨地说道:“乘骐,我可不可以不要假怀孕了?你都不知道,这几天你父皇天天让御膳房疯狂给我炖十全大补汤,一天好几碗,非说是为了安胎,还让人看着我喝。我喝得都快流鼻血了,哎呀乘骐你给我想想办法呗,那些补汤好难喝的。”
闻言百里乘骐很是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呵呵,天天喝好几碗的大补汤啊?怪不得你看起来气色好那么多,脸颊都比以前红润了许多。”
“喂喂喂,你笑什么啊?带不带这么幸灾乐祸的?我不管,反正我是不想喝那些补汤了,我不假装怀孕了,啊……我没有怀孕,我不要装了。”白幼清抓狂地嚷嚷。
“嘘,小声点。”百里乘骐瞪她一眼,轻声说道:“你别喊那么大声,这皇宫里到处是耳朵,要是被人听见传到我母后和若初那里就不好了。”
“哼。”白幼清止住喊声,气呼呼地扭过头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