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凌虎满面红光,说的是唾沫横飞,数落着这可恨的小子,心里那是直呼真他娘的爽。
丝毫没有注意到武神天眼皮轻跳,嘴里话更是变本加厉:“你小子,你别当别人是瞎子,谁不知道两个老板娘两次跟你单独回房间。
两人到现在,明眼人一看她俩还是还是完璧之身,货真价实的黄花大闺女,这就是你小子的不是了。你在人前多拽,多牛气哄哄,扬言要找几个几个女人,谁不知道你是充大尾巴狼。
你嘴炮放得厉害,真要是到了坦诚相对的时候,你不就是三番两次找借口,就如现在,你不是哄骗两个老板娘在这里傻愣愣地坐着。”
要不说他是二愣子,只顾自己数落爽,出了口闷气,浑然不觉一动不动的武神天脸皮抽搐,两女俏脸羞红,美眸里还有闪过一抹不自然。
玉凌虎脸上满是大义凛然,嘴里的话语不停:“我以后肯定是你舅舅,好歹也是个长辈,跟你说实话,传授点经验,算是给你的忠告。
昨晚大家既然打破了天窗说了亮话,茵茵和两个老板娘那就是非你不嫁。常言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生、她们三个生是你人,死、她们也是你的鬼,你这辈子甩不掉,躲不开。
茵茵年纪太小先不论,你就不能带她俩回房间,三人大床多柔软,总要比这里枯坐好吧。世道变了,谁还在乎那么多老掉牙的规矩。
何况你是个大老爷们,这事你得要主动点。常言道、男主外女主内,两个老板娘都叫你夫君了,那就是你的妻子。只是会尽到妻子的责任,洗衣做饭,晚上如何会将你拒之门外?肯定是你退缩不前,这样是要不得的。
我就问你,早一天或晚一天有什么区别吗?到头来还不是一样,真要是擦枪走火,你也只能勇敢去面对。你不能总是逃避,迟早要面对那一天。”
二愣子话匣子打开就收不回来,颇有滔滔不绝之势。武神天听得是眼睛眯起,脸皮抽搐,揽住两女纤腰的手前所未有的用力。两女柳眉皱起的同时,美眸里的不自然更浓了。
然而玉凌虎却是丝毫没注意到,依然是喋喋不休:“之前在拍买厅看到你小子落荒而逃,我们几人哄笑过后,还聚在一起议论你说不定会壮起怂人胆,回房间真刀真枪的干。没人来打扰,哪里知道你竟是在这里坐了两个半小时。”
说到最后,玉凌虎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哦?几人,都议论什么了?”武神天脸色平静,斜瞥了他一眼,轻声询问听不出喜怒。
玉凌虎说得兴致高涨,自言自语半天竟不觉有异,有了话茬,也不管是谁给的,咧嘴傻笑。
憨厚的脸上竟露出些许猥琐,贱兮兮地怪笑道:“嘿嘿嘿,还能有谁,本来我想拉永华哥一起来的,却是被他踹了一脚。三个秃驴屁都不懂,孟老头年纪大,对男女之事不感兴趣。
最后就李佬诗,老幺,黄毛,还有我。四个人凑在一起,议论老板是不是被两个老板娘收拾得服服帖帖的?真要是真刀真枪的干,最后能坚持多长时间?毕竟你还是个小……啊!”
话没说完,二愣就跟武神天四目相对,顿时一愣,嘴里的话也停了下来,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大叫一声的同时,更是远远跳开。
“愣兄,大清早你鬼叫什么?”见他这副受惊的样子,武神天朝他翻了个白眼,一脸的鄙视。
炎云娇和吴香儿俏脸上泛着一抹羞红,轻抬美眸,齐齐看向玉凌虎,目光颇为不善。
站在三米开外玉凌虎对两女的目光视而不见,紧盯着武神天,仍是瞪大双眼,做着防范的架势。
见他这副模样,武神天不屑地撇嘴,轻蔑道:“得了吧,少来这套,老板我要真的想收拾你,别说一个你,来一打也照打不顾。杵在那里还不过来,难道还要亲自拉你过来么?”
玉凌虎有些迟疑,脸上有些不信,试探着问道:“我刚才唠叨半天,有的没的可都说了,你就不生气?是不是等我靠近拿脚踹我?”
武神天注视着玉二愣,过了好半晌,才感慨道:“哎,常言道、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你说得不错,我能吸取很多教训,能够认清自己。
我确实还有很多的不足之处。如同以后遇到女人,直接追到手再嚷嚷,放空炮只会惹人耻笑。我还年轻,以修炼为主,凡事还需你情我愿。早也好晚也好,最终还是一个样。”
武神天话语很轻,会客厅里几人听得分明。玉凌虎还是那副猪哥相,一脸的不信。炎云娇和吴香儿听出了些许端倪,抱住她更紧了。
见玉凌虎还是那副架势,武神天看着他,犹如看个痴傻,双眼一瞪,没好气的道:“要是想踹你,还用等你靠近,你总是一副傻愣愣的模样,此时满脸警惕,实乃是装模作样。杵在那里还不过来,不然我亲自过去了。”
他抱着两女做势要起身,玉凌虎见此,哪能让他如愿?连忙走到近前,嘴里还嘟囔:“你小子还经不起开玩笑,竟是当真,我这不是来了嘛!”
武神天和怀里的两个女人齐齐注视这二愣子,这家伙真是属驴的,好话不听,非得要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