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相眼中带着怒火。
任凭那万千剑雨和魔气加身,眉头都不带眨一下的,只双眼冷冷的盯着不远处的一座山头,眼中杀机四溢。
“跟我玩横的?”
正操纵大阵的秦宁自然察觉到了鬼相的杀机,只淬了口唾沫,腾出左手连写带画,紧随后那数不清的剑雨像是打了鸡血一般,迎风见涨,速度也快了几分。
不多时的功夫,便是将鬼相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了个严实,而那一道道魔气,更是见缝插针,直接涌入这剑山之中。
数不清的利剑不断被挤压。
金属摩擦的声音让人听的就是一阵头皮发麻,而且随着魔气不断渗入,更是传出一阵阵令人心神晃动的哀怨吼声。
秦宁此时一跃而起,跳到一处巨石之上,双手中一道道玄奥清气流转,只低喝了一声,奋力向前拍去。
但下一秒。
他却是脸色一变。
脚尖一点,直接离开了那巨石,杨寡妇几人还没回过神来,却听得轰的一声,那巨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为飞灰,随风而散。
而不远处,原本正在包围着鬼相的那些数不清的利剑,亦是不断化为飞灰消散,而那些魔气更是如冰雪消融,逐渐消逝。
“哼!”
只听得一声冷哼骤然响彻。
但见一道道流光散射,将那剑雨魔气给打的千疮百孔,而鬼相的身形亦是腾空而起,周身生死凶吉四道符闪烁,只不过这四道符却缺了些许灵动,而且面色略有苍白,眼神清冷。
他右手一番。
一枚金黄色令牌出现,他随手一挥,这令牌向着薛花姑便是打去,薛花姑尖叫了一声,身上魔气在动,只是那令牌却是散发出一道道金光,那魔气碰触这金光,瞬间便是崩溃,隐约还能听得一声声惨叫。
这令牌去势不减。
落在这薛花姑头上,滴溜溜的转个不停,那金光更是将薛花姑层层包围,任凭其如何挣扎,却是不得挣脱这令牌金光束缚。
鬼相冷漠的看向秦宁所在的位置,冷声道:“还想让我请你出来吗?秦宁!”
“这不可能!”
已经快丢了半条命,又变成了三寸丁的山炮此时瞪大了眼睛,道:“他他妈已经死了!”
“蠢货!”
鬼相瞥了他一眼,眼中的鄙夷已经跟实质一般。
山炮气的浑身发抖。
他感觉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而鬼相见秦宁还不肯现身,冷声道:“你就这么想看着她死?”
话音一落。
那令牌转动的更快,金光更是浓郁了几分,时而还能听到阵阵梵音在那令牌里传出,只压的薛花姑惨叫连连,五官鲜血流淌不停。
“鬼相!”秦宁恼怒的声音也是响起:“你他娘的好歹也是玄门走出来的,这会儿去拿着那群秃驴的手段来显摆,你还要不要脸了?”
只说着。
秦宁也是从藏身点一跃而出,脸上还带着恼怒:“我都替你觉得丢人!”
“你没死?”
山炮此时惊呼了一声。
只看到秦宁,就想到了那几日被秦宁支配的惨状,浑身哆嗦的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