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倜每天跟随着山海关的将士在一起修筑工事和操练,心里越來越着急,这样一天天过去,他实在是不习惯。
熊倜修筑了一早上的工事,一条长长的壕沟能抵挡住努尔哈赤的进攻。熊倜在心中疑惑着。
熊倜心中有很多不明白,扛着神剑走向城楼,秦良玉威风凛凛地站在山海关城楼上,望着辽东。
熊倜看到秦良玉在城楼上,飞快地跑了上去。跑到城楼,看到秦良玉眼望着远方,他又停了下來。
熊倜走近秦良玉,两人站在一起,都向辽东方向看着。秦良玉沒有说话,熊倜忍不住了,问:“秦将军,你想打仗吗。”
“我不想,打仗是要死人的。可我手中的长枪想杀人了,”秦良玉英姿飒爽地拿起手中的长枪。
“我想打仗,”熊倜喊出心中的想法,他举起神剑,真想飞过千山万水,刺向努尔哈赤。
秦良玉转身看着熊倜,熊倜心中的渴望深深地震动了她的心。作为将军,谁不想打仗呢。
“熊倜,你來这样久了,我还沒有看过你的剑法。走,到操练场上去,你我对决一场。”
“好啊,”熊倜手都闲痒痒了,沒等到秦良玉回话,先从城楼上飞身跃下,“秦将军,我们就在这演练好了。”
“好身手,”秦良玉说着也纵身一跳,从城楼上直接跃下。
熊倜沒有等到秦良玉站稳。已经举起神剑又飞身腾在半空。一剑向秦良玉刺杀过去。
“好,”秦良玉连声叫好。看到熊倜的剑刺杀过來。一枪横过去。
两人在城楼前就打了起來。
秦良玉守关。熊倜攻关。一时打得难解难分。
秦良玉手中是一把雁翎枪。这是战场上常用的兵器。熊倜一边挥动着神剑。一边看着秦良玉手中的长枪。通体大约有七尺长。粗约三寸余。枪尖为扁平梭形状。杆尾有铁鐏。
秦良玉随着熊倜的剑一枪挡过去。“哐,”两人各自后退一步。
熊倜打在兴头上。一剑又横扫过來。秦良玉望着熊倜手中的剑。左手握紧枪杆。右手用力向熊倜的胸前刺杀过去。
熊倜回剑反手一搅。秦良玉的长枪和熊倜的剑搅在一起。两人随着兵器又翻上了城楼。
风呼呼地吹着满地的落叶。遥远的天际。一轮红日跳出东海。海平面染成了浅红色。霞光一片。
山海关城楼上。熊倜和秦良玉对杀着。
“熊倜。你的剑法是谁教你的。”秦良玉把枪一带。收回自己的手中。沒有继续出手。她看着熊倜问。
熊倜看看远方的山巅。想起逍遥子第一次教自己练剑。也是在早上旭日东升的时候。他还记得当时逍遥子的表情也有些像秦良玉。逍遥子心中对自己像慈父一般的爱,可嘴上却紧得很。
“早上朝东刺朝阳,中午朝天刺艳阳,傍晚朝西刺夕阳。”
熊倜想着逍遥子说过的话,感觉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不自觉地对秦良玉说:“我的剑法是师父逍遥子教的。秦将军,你认识我师父吗。”
“你师父。逍遥子的师父可也是我辽东将领欧阳猛虎,我听说过一些他们的事。”秦良玉又向熊倜使出一枪,熊倜回手用剑挡了过去。
“嗯。我师父的师父是辽东的将领,江湖人称白衣老人。”熊倜说着举起剑,单脚跳起,一脚前,一脚后向秦良玉刺去。剑的方向与秦良玉长枪迎过來的方向正好成一条直线。
神剑突然剑光大长,在阳光下闪烁着。
“你的剑会长。”
熊倜回身,整个身子稍微倾斜一点,剑从下面往上挑,反转手腕借助脚蹬地的力量,用力向上刺,一点要冲破空气的助力,剑尖指向秦良玉。
神剑的光刺入空中,在阳光下闪闪。
“你的剑还会闪。”秦良玉不可思议地看着,“熊倜,你这剑从哪儿得到的,真是一把好剑。”
“这说來就话长了。”
熊倜想起自己从小隐居山林的事,后來又到了九道山庄,被逍遥子从王爷府中所救一系列的往事。
熊倜突然想起九道山庄,自己一直想找到九道山庄,找出当年的秘密。白衣老人也说起过九道山庄,按说这在辽东。
熊倜沉思起來,问:“秦将军,你知道白衣老人原來是辽东的将领,那你知道后來白衣老人离开军营去了哪儿吗。”
秦良玉摇摇头,说:“我來辽东不久,也只是听说而已。”
熊倜认真地说:“秦将军,我军铁岭之战、清河、抚顺等地失陷无不与奸细有关。有一个神秘的地方叫九道山庄,这个九道山庄就是奸细所在的秘密基地。你可听说过。”
“噢。”秦良玉想想,好像记得什么,“我是听说过人这么一个地方,具体在哪儿还不知道,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
“我对这个地方太熟悉不过了,我想离开山海关,我想去打仗,我更想去查清九道山庄这个秘密基地在哪儿。”
熊倜说起九道山庄心中激起不少的恨,手中握着的神剑也在跳动。熊倜举起神剑对秦良玉说:“秦将军,你我再拼杀一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