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倜一口气冲过一天门,心里想风痕老道一定不会放过自己,脚下一点也不敢松懈。
熊倜被一座红色的拱门又挡住了去路。抬头一看,“我的妈呀,怎么又绕回一天门了。”
熊倜疑惑地跑上石级,还好,红色拱门上写的是“二天门。”熊倜在心里嘀咕着:这一天门和二天门长得几乎是一模一样,难不成还有三天门、四天门不成。
这要是也有四个人把守,不是又要打斗一番了。“唉,”熊倜唉了一口气,惊魂未定,二天门里面走出两人老道士,一黑一白。
熊倜一边在心里暗叫不好一边打量起眼前的两个老道士,看上去也有七、八十岁了。一个穿着白色的道袍,一个穿着黑色的道袍,两人的面前都有一个大大的太极图。
白色的道袍上太极图黑色的另一半特别显眼,黑色的道袍太极图白色的另一半又特别显眼。熊倜看着两人守住二天门,不高兴地说:“怎么黑白无常也來到武当山了。”
两个老道士一听看着熊倜喝斥着:“何方狂徒,敢闯我武当。还口出狂言,”
“我叫熊倜,逍遥子的徒弟。”熊倜想都到这个份上了,就明着來好了,“刚才一路上山已经有人相送了,难不成两位道长是夹道欢迎我熊倜。在下区区江湖无名之辈,万万不敢当也。”
“这么说來,熊小友可是从武当山下一路连闯上來的。”两道士怀疑地看着熊倜,不相信地对视了一下。
熊倜看到这两个道士的眼神,知道他们不相信,不由“嘿嘿”在心里一笑。熊倜左手握着剑,大声地说:“我从五龙宫走山间小径上南岩的龙头香,又从南岩走黄龙洞,经过一天门才到这二天门來的。”
“南岩和黄龙洞,一天门都有人把守,那些人怎么会放你过來。”两道士不相信地问。
“呵呵,”熊倜大笑起來,他一边笑一边感到有无穷的力量在聚集,心里沒有一丝惶恐,大声地,“不错。在南岩有个什么道生一,一生二……”
“那是武当山的七星八卦阵,你怎么破了。”二道士惊讶地打断熊倜说话。
熊倜有些得意起來,看着两道士轻描淡写地说:“也就是一个破玩意,风痕道长的五行阵,梅兰竹菊的天元阵,刚才什么风雨雷电的什么破玩意我也领教过了。”
“风痕掌门的风雨雷电四象阵你小子竟然那么快就冲过來了。”
黑色道袍收起疑惑的神色,换了吃惊的样子对另一个白色道袍的道士说:“师弟,这小子有些邪门,别让这小子混过去了。”
两道士看了熊倜一眼,又相互交换了一下眼色。其中穿白色道袍的那个说着:“熊小友连闯我武当山三关口,想來武功非同小可。不如也來尝尝我武当的太极剑如何。”
“你小子肯定是耍诈,风痕掌门才会上你的当,让你蒙混过关。”黑无极大声地说,“师兄,别上这小子的当。”
熊倜看看一黑一白两道士,眉头一皱问:“你们两个道长可有名号,也好让熊倜知道知道,说不定下面还有三天门、四天门什么的,我好给他们说说,我同什么人打斗过,不是混上山的。”
穿白色道袍的道士说:“也让你知道我武当山的厉害。我们是师兄弟两人,人称黑白无极。还沒有谁能在我师兄弟手中走三招,熊小友要试试。”
黑无极举起剑看看白无极,白无极也抽出剑,两把剑交叉在一起。
熊倜看着这熟知的路数,这不是在去黄龙洞时在悬崖边卡住我的招式吗。
熊倜又看看,这黑白无极还真有意思,连剑也是黑白不同的,白无级使用的是银色的剑。黑无极使用的是黑色的剑。
熊倜看着也举起自己的悠然神剑在黑白无极的面前摇晃了一下说:“我这可是神剑,你们小心点。伤着可别怪我事先沒打招呼。”
“出剑,”黑白无极同时大声地说。
“杀,”熊倜举起悠然神剑一招“日出东海”刺了过去。
“慢,”黑白无极同时向后退了一步,不解地看着熊倜。
“怎么了。”熊倜也不明白地看着黑白无常,“还沒过招你们就怕了不成。要是这样,我也不和你们打了。我还急于上山,你们让我过去,我也不会告诉三天门、四天门是你们武艺不行,打不过我。”
“放肆,大胆狂徒。”黑无极大声地喝斥着,“想当年逍遥子就够狂妄的了,你小子可比逍遥子还狂。”
“我怎么了。”熊倜眨巴眨巴着眼睛,这是欧阳莹经常用的表情,熊倜一脸的无辜也学着欧阳莹眨巴几下。
熊倜莫名其妙地看着黑白无极说:“我师父怎么了。我又怎么了。不就是比剑,还沒开始比,怎么就说我是大胆狂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