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莹这话说得沒错,逍遥子也知道,让她站在前面是最危险的,但是并不是用她來做挡箭牌。
“莹儿。师父,这样做肯定有他的道理,你先问问师父。再说,师父那么疼你,怎么可能把你至于危险之中。”熊倜说着又看向逍遥子,他也不知道逍遥子想干什么。不过,他相信逍遥子是对的。
逍遥子眉头紧锁,说实话,若果熊倜不受伤,他多少还有些把握,熊倜现在又负伤在身,说不让他动内力,可是多多少少怎么会不触发内力呢。
逍遥子想到这,心里突然觉得堵的慌,潜龙功夫高,就算把他关起來,他这功夫和他那独门绝技,想出去是绝对沒有问題的。
可是,熊倜和欧阳莹也就不一样了。这两个小家伙的生命还在自己手里。
“摆阵。”风痕老道右手把拂尘搭在左手的胳膊上。
风痕老道说着,大步一飞站在前面,四君子也分别站在他们相应的位置。
“五行阵。”逍遥子一看便又知道其中道理。
“这就是武当所谓的最强的阵型。金木水火土,相生相克。看來他们今天是不想让我们下山了。”潜龙感叹道。
“师父。我们怎么办。”听潜龙这样说,熊倜心里顿时有一丝恐惧。
逍遥子早知道他们五个人要摆出这样的阵法,他还怕他们玩别的花招。
他在心中不禁感叹道:风痕啊风痕,武当派到你手里为什么越來越不如以前,这阵法还是我师父那一带就留下的,虽然这阵法的威力很强大,始终有他的缺陷,你用我师父创立的阵法來对付我,我不把他破了,不是太对不起我师父了。
逍遥子看着他们五人,每个人守一个方位,梅剑守着水方,兰剑守着木方,竹剑守着金方,菊剑守着火的位置,风痕老道守土方。
正所谓土生万物,土方一般由一个武功最厉害的人來守,武当那么多年以來,这个位置一直是掌门來守。掌门武功高强,任何一方被攻破,他都可以随时与敌方交手。
其他四个人也会根据实际情况,去帮助正在攻击的人呢,无论是一个人,还是一群人去攻击他们,实际上都是同时面对五个人的功力。
五个人连起來,这功力又是他们每个人单打独斗的好几十倍。若是想赢过他们,还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不过,这对逍遥子來说,似乎不是那么困难。
此时,正值秋末冬初,从五行八卦上來说,每个季节中有一门为旺地,有一门是死地,不明白五行相生相克道理的人,当然不知道怎么下手。
就算知道五行之术,也不知道,每种剑守的是什么方向,也不容易攻破。
可是,这些对逍遥子來说,丝毫沒有用处。
“莹儿,你站在中间无论怎么打斗你都不要动,我们不会打到你,也不会伤害到你。等到差不多的时候,你就用你最大的声音,使劲地大喊。”
“大喊。”欧阳莹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逍遥子,“师父。我大喊什么。”
“你喊什么都行。声音越大越好。”
逍遥子说完,又看着潜龙、熊倜说:“倜儿,你只管和他们打,就用‘朝阳东升’、‘夕阳西下’、‘艳阳高照’,这三招换着跟他们打,不要跟他硬拼,就使出剑招。你站在莹儿的后面。
潜龙,你站莹儿的右边,我站在左边。我们形成一个三角阵,大家都不要动,死死守着自己的位置。”
“好。那我要不要也固定使出几招啊,逍遥大侠。”潜龙故意挑逗逍遥子说。
“我沒时间跟你说笑,你对着水的位置,梅剑不好对付,更何况,金水相生,竹剑和梅剑的功夫在这四个人里面是最好的。”
“那你干嘛。你怎么不对付武功最好的。”潜龙一听,心中又着急了,“我不是说你占便宜,只是一会,又有什么闪失,我们恐怕真的就要葬送在武当山了。”
“你放心。我对付的这个,他们四个人的武功加起來也抵不过他。”逍遥子说着看着风痕老道那充满杀气的眼睛。
秋末冬初,火入死地,可是火地旁边恰恰又是风痕老道所守的土,从五行的道理上來说,火生土。正常來说,要完全破了这个阵法,就要破掉土方。可是,破土方谈何容易。
逍遥子说着改变方向,从火方下手,他声东击西,大喊道:“风痕老道拿命來吧。”
逍遥子嘴上是这样喊,实际上,他双手做了两手准备。同时使出两股剑气,一股剑气从他右手发出,直接从向风痕迹老道,另一个剑气则打在菊剑的身上。
菊剑听到逍遥子想要对付的是风痕老道,谁知道自己无形中却中了他一剑。他还不知道这一股剑气从哪发出來的。
风痕道长拂尘一甩,毫不费劲地便化解了他这一招。
逍遥子这一剑出去,直接转变方向,冲着菊剑使出一招,“醉看夕阳。”
风痕道长这才发现中了逍遥子的诡计。他拂尘一甩,向逍遥子发出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