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鹤老头和大师兄法术高强吧,不还是经常被我的小玩意,整得“嗷嗷”求饶。
昨晚那鬼东西是入梦欺负我,要是面对面的,我未必就收拾不了它。
一路上,我昂着下巴,嘴巴翘得老高,老大不高兴的样子。
张大妈时不时偷瞄我一眼,也不敢说什么,生怕说错什么惹到我。
辗转一个多小时,终于到了张大妈家楼下,她家住在一个新拆迁还原的小区,四周的绿化都没做好,楼梯间的建筑废料也随处可见。
张大妈打开门,客客气气对我弯腰做了个“请”的姿势:“仙姑请进。”
我一边准备换鞋,一边直入正题:“你儿子呢?他到底出了什么事,和我一五一十说清楚。”
“仙姑,不用换鞋了。进来吧,我儿子被吓得两天一夜没敢睡,我真怕他撑不下去……”
张大妈急急忙忙走进去,在我前面领路,提到儿子时声音都哽咽了。
我撇撇嘴心道:不就两天一夜没休息吗?我们班那些男同学为了打游戏,经常三五天不吃不睡都没事,这大妈也太小题大做了。
“嗯嗯啊啊……”
越靠近房门,我越觉得这房间里的声音不对。
怎么着,我也是曾看过“小电影”的人,这里面什么情况,也猜出了一二。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咳嗽两声:“咳咳,大妈,我们是不是该等会儿进去?”
“又开始了,这又开始了,不把我儿子弄死不罢休了。”张大妈满脸的急躁,“嘭”的推门就冲了进去。
屋里难闻的气味飘出了,让我难受地捂上了鼻子。
“俊俊,俊俊,你醒醒啊!”张大妈对着床上的人哭喊着,转头冲我急切地大喊,“仙姑,你快进来啊,赶紧收了那东西。”
我从布包里掐着一张“驱邪镇宅符”在指间,这才快步走进屋里。
只见床上的男人正在兴奋地做着“俯卧撑”,而躺在他身下的是一个头没了半个,满脸是血的女鬼。
这就是他儿子两天一夜不睡觉做的事?这事做多了还真会死人,难怪张大妈担心死了。
此刻,那女鬼瞪着一只死灰的眼珠子,紧紧盯着我,嘴里冒出一团团的黑气。
“敢坏我的事,你们都要死。”那声音就像生锈的齿轮,听得我耳朵发毛。
“特么这么丑,声音还这么难听,赶紧给我滚——!”我满眼厌恶地走过去,把手里的符咒拍在那女鬼的脸上。
“嗷——!”女鬼尖叫一声,就消失了。
我抬起可怜的手,想到刚才用它摸了那恶心的烂脸,一阵恶寒。
现在好羡慕大师兄有法术,那符咒“刷刷”扔出去多帅,还不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