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穿着矿工衣服的人,举着横幅在示威游行。
横幅上写着:无良矿主,赔钱偿命。
而在这示威人群的最后面,有一个披麻戴孝的女人,一手牵着一个小女孩,一边走一边哭。
其中一个大一点的小女孩,长得和李晓柔很像,应该就是她小的时候。
而那个披麻戴孝的女人应该是她妈妈,小一点的女孩是她妹妹。
画面一闪,李晓柔的妈妈被一个满脸麻子的男人压在床上,她哭着挣扎反抗。
可一转头看到自己的两个女儿,正满嘴是油的咬着鸡腿,渐渐不再挣扎,流着泪仍由那个男人为所欲为。
接来了的画面都是李晓柔的妈妈,在挨那个满脸麻子的男人打。
李晓柔姐妹也常常挨打,最后都是她妈妈扑上去护住她们。
拳脚相加下,李晓柔妈妈被打得病倒在床。
就算被打得只剩下半条命,那个男人还是不肯放过她,喝醉酒回来又打她。
李晓柔听到妈妈压抑的痛叫声,连忙跑去想拉住那个发疯的继父。
她哭着哀求那个禽兽,那禽兽却对她露出了猥琐的笑容,抱起李晓柔就扔到她妈妈的脚边。
她一边对李晓柔做着禽兽的事,一边对李晓柔妈妈说:“你不给我生,让你女儿给劳资生。”
“畜——生——!”李晓柔妈妈气得一口血狂喷出来,就咽了气。
我的脑浆差点被李晓柔妈妈,充满恨意的尖叫声震出来。
这时,一股凉丝丝的气息从神庭穴涌入我的脑中,如涓涓清泉冲走了我的压抑难受。
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赵霆曜冰凉的怀里。
他正忧心忡忡地盯着我:“夫人,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道:“没事。”
“师妹……你……你醒啦?”
是大师兄的声音,可他人咧?我扭着头四下张望。
赵霆曜竖起食指,冷飕飕道:“上面。”
“啊?上面?”我诧异地抬头,就看到大师兄挂在芭蕉树的叶子上,他怎么挣扎也下不来。
“妖孽,我知道你还在,放我下来!”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大师兄这么气急败坏的样子,转头瞪着那个罪魁祸首,没好气地说:“快把我师兄放下来。”
那货冷着脸道:“他抱你。”
“他是我师兄。”我气鼓鼓瞪他。
“我知道。所以只是把他扔上去了。”
这话几个意思?要不是我师兄,你还能把人大卸八块吗?
看到他眼里满满的怨气,好吧,我承认我猜对了。
我吸了口,颇无奈地说:“他只是我师兄。”
赵霆曜愣了一下,夜色虽暗,但我还是看到他嘴角扬起了。
他轻轻甩了甩衣袖,大师兄就从上面掉了下来。
大师兄不愧是“云鹤道长”的高徒,他在下坠过程中,脚尖借力在芭蕉树上一点,嘴里念着“开眼咒”,手里掐着符咒,整个人就向赵霆曜袭来。
一道烧的紫色火焰的符咒,飞速向赵霆曜面门飞来。
赵霆曜抱着我向后疾退,沉喝一声:“找——死——!”
宽大的袖袍一甩,一股强大的阴气就向大师兄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