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晓晓心地说:如果你能早些到,我就不需要再费力地讨好云璿了
杨清看着墙上的对联,心中不禁思考:“但我觉得你家的对联写得相当出色,与柏公子的对联旗鼓相当!”
这样的评价实在是难能可贵,因为柏公子的法艺术曾得到杨院长的亲自称赞。
花晓晓在法上并不是很熟练,当她察觉到两者之间的差异,真的很难区分。
“这是谁写的?”杨清出于好奇问。
“啊,仅此一人。”花晓晓平静地说。
何易曾对她进行过调查,但杨清并未提及此事,她本人也未曾提及,因此杨清对她成亲事宜一无所知,总是称呼她为花姑娘。
在东边的房间里,正在写对联的云璿冷冷地哼了一声。
哈,这就是说的用完后不会丢弃?
女人说话,真是骗人的鬼!
云璿随意地瞥了一眼那三在桌子周围乱涂乱画的小家伙,嘴角微微上扬,然后平静地大喊:“娘子,小宝尿裤子了!”
小宝:“???”
杨清喊道:“!!!”
花晓晓紧紧握住小胖的拳头,怒气冲冲地咬着牙关!
云璿!
花晓晓面无表情地走进云璿的房间,小宝正专心致志地找尿尿。
“小宝,没有尿。”
他轻轻摆动双手,对花晓晓说。
“我知道了。”花晓晓轻轻地摸了他的小脑袋,然后对他和大宝二宝道:“你们去协助二弟舅舅贴对联吧。”
三奶娃放下了一桌被糊掉的纸和笔,急匆匆地离开了。
云璿此刻正忙于写福字,而对联已经完成。
花晓晓狠狠地给了桌子一个耳光,怒气冲冲地说:“云璿,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云璿继续悠然自得地写:“小情郎离开了吗?”
花晓晓轻轻地眯起了眼睛,问道:“怎么了?你是不是吃醋了?”
云璿冷冷地笑道:“哈,你真的想得太多了。我只是认为,在任何事情上都应该保持公正。你不让我在村子里成为众矢之的,也不要在外面招惹麻烦。”
花晓晓又一次紧紧握住了小胖的拳头。
从理性的角度来看,虽然她对杨清并没有过多的情感期望,并且目前也没有涉及恋爱的计划,但杨清显然也没有这样的打算。
但是,她想说的是,如果她和杨清之间真的有除了经商之外的其他发展机会,杨清实际上是一个很好的对象。
这下可好,苗头还未长出,种子就先让云璿给拔光!
花晓晓地痞:“你得小心,如果有一天我找不到合适的,那真的要依赖你了!”
云璿云轻声细语地说:“你赖不到。”
……
下午,家中的花生和芝麻都被磨得差不多了。
花二弟去老郑头的家中还磨子,花晓晓建议他顺便带上一幅对联、四个福字和一大张可以用来剪窗花的红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