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吴天拎着粉末出了石头林,都已经过去一个多时辰了,而在他的后面,杜雪瑶紧跟着就出来了,正好是看着他离开。
“吴天,你站住!”
吴天听着这句话,走的是愈发的快了,杜雪瑶追了一会实在是跟不上,索性就停下了,后面跟上来的一点红和大长老,直接略过她,追了出去,看着他们走远了,她直奔着水域去了。
杜雪瑶到了水域,从兜里面拿出来了一枚珠子,这枚珠子跟水域上面镶嵌着的三枚珠子长得一模一样,但就是她手里面的珠子多了几个红点,倒是看起来异常的突兀,她看着周围没有人,把珠子直接塞到了空着的洞口里面。
珠子刚一入洞口,水域的力量就不再流失了,杜雪瑶感觉到水域的力量趋向于平和,才是松了一口气,大长老和一点红匆匆赶来,也察觉到了这一点,惊讶的望向她。
“你找到了珠子?”一点红完全不敢相信。
“这个是武明珠,是我在无意之间得到的。”
听着杜雪瑶的话,他们两个人震惊看着她,武明珠可是武力一族的宝贝,而且这个东西是轻易不给外人的。
“你是怎么得到这个东西的,武力一族知道吗?”大长老盯着杜雪瑶。
就看杜雪瑶摇了摇头,她真的是在路上捡到的,想着自己带着也没有用,索性就给了水域,一点红和大长老看着第四颗珠子,也不知道是要说什么才好,现在拿下来肯定是不可能了,可是一直放在这里的话,肯定会被人给发现的。
看着他们两个人这么着急,杜雪瑶很不明白,她安慰了他们几句话,转身就走了,一点红看着她离开,心里面非常惊讶,要知道武力一族是出了名的有仇必报,要是真的被发现的话,他们肯定会有灾祸的。
但是看着她这么淡定,一点红和大长老也慢慢的缓了下来,不过,担心肯定是少不了的,两个人商量了半天应对的办法,把玄水阁的弟子们都给叫到了大厅里面去,做好了所有的安排。
而此时,吴天已经离开了这里,奔着外面去了,但是他出了这里,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好了。
“为了太白剑派报仇的话,那我就要去找风雷阁,就是不知道他们愿不愿意收下我了?”
吴天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往风雷阁去,他虽然不喜一点红他们,但是也不得不说,他们的这个办法是他报仇最好的办法了,可是一切都要建立在风雷阁收了他的前提下,不然的话,恐怕就是他想要动手也没有机会。
风雷阁的总阁很远,他连着赶了三天的路才到,刚到了门口,就被人给拦住了,他从怀里面拿出来了早就准备好的帖子,守门的弟子接过去一看,打量了他几眼,才拿着帖子进去。
没一会,庄一山就从里面出来了,把他给迎了进去,庄一山看着吴天,心里面不免带着怀疑,他能够感觉到庄一山一直在打量自己。
“庄一山,你看着我干什么?”
“吴天,你到底想干什么?”
听着庄一山的话,吴天乐了起来,他来这里还能干什么,无非就是想要留下来,索性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他现在是无处可去了,尤其是太白剑派一出事,他去哪里都被嫌弃,想了半天,最后才来了这里。
当他把这些事情告诉庄一山的时候,换来的只有庄一山的不屑,但是他也不在乎庄一山的想法,他能不能留下来,靠的是风雷阁阁主,可不是庄一山的想法。
两个人到了云霆堂,就看着秦无正在里面训人,巧的是这个人正是之前投靠了风雷阁,但是后来又背叛了风雷阁的人。
“你为什么要背叛风雷阁?”秦无看着地上的人。
“我本来就不是风雷阁的人,何来背叛。”
这话一出,除了吴天以外,堂里面所有的人都笑了,要知道这个人可是入了风雷阁十年,秦无一直都很器重他,可是没有想到偏偏是这个时候,这个人出了这样的事情,秦无手一挥,让他们把人给带着走了,接着外面就传来了一声惨叫。
吴天就是不看也知道,这个人恐怕是完了,他可不觉得这真的只是一个巧合,恐怕秦无这个只是秦无对他的一个警告。
“吴天,对不住,刚好是处理一些家务事,倒是让你看笑话了。”秦无笑眯眯的走向吴天。
秦无请吴天坐下,招呼人来上茶,庄一山在一边站着,明显是脸色很难看,吴天只装作是没有看到庄一山,秦无给庄一山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先下去,他不服气的看了吴天一眼,行礼离开了。
看着庄一山离开,秦无才开口跟吴天说起话来,两个人在里面聊了一下午,等到傍晚了,他们才出来,庄一山一直在院子里面等着,看见他们两个人出来,赶忙迎了上去,直接就到了秦无的身边。
“你们先带着吴天去歇息。”
弟子赶紧上来,带着吴天离开了,庄一山看着人离开,才开始跟秦无说起话来,秦无知道他的心思,无非就是在怀疑吴天是假投靠,其实秦无心里面的怀疑也不比他的要少。
“阁主,您真的相信他吗?”庄一山打量着秦无的神色。
“不相信,但是我要先把他留下来,你以后记着盯紧他,千万不能出差错。”
知道秦无对吴天不相信,庄一山心里面才松了一口气,马上就把他的吩咐应了下来,两个人就这么朝着房走去。
而被带到了卧房的吴天,现在打坐修炼,半晌才睁开眼睛,他现在自己一个人在风雷阁,肯定是要加倍小心,而且之前从秦无的态度来看,估计也没有完全相信他,倒是他要尽快的想办法取得秦无的信任。
而且他记得秦无的师父貌似也在风雷阁,倒是要想个办法探查出这个人在哪里,想到这里,他赶忙下床到了桌边上,先是仔细检查了一遍周围,确定没有人看着,才敢下笔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