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凌虎一脸的盛气凌人,看着眼前微胖老者,见他脸现愤怒,却是不敢动手,一副逢善欺逢恶怕的架势,将嘴里的一小块骨头吐在他脸上。
厉声喝骂道:“你个老瘪三,真是欺软怕硬,被虎爷狠狠抽了大嘴巴子怎么不见你以死相拼?你连我灵武玉凌虎的名头都不知道。
是你弟子隐瞒还是你孤陋寡闻。你说你活在世上是不是浪费粮食?以为成了宗师境武者就天下无敌了不成?别人都是宗师之下呗。”
“灵武,玉凌虎?你竟是玉二愣。”圆脸老者嘴里呢喃,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指着玉凌虎,说出了玉二愣的名号,双眼瞪大犹如见了鬼。
听到二愣,玉凌虎双眼瞪大,大巴掌又是狠狠抽了过去,喝骂道:“我.嘈。玉二愣也是你们能叫的?你个老瘪三,真是嘴巴欠抽。”
说完,他又是抡起大巴掌狠狠甩在他的胖脸上,巴掌跟脸颊碰撞的啪啪声又是响了起来。
不过这次没能连抽,圆脸老者估计是恼羞成怒了,跟玉凌虎附和拼了一记,双方皆是退了三五步,看似平分秋色,实则是玉凌要强些许。
老者心里有数,不免感到震惊。当即不敢大意,捂着自己肿胀的脸颊,指着玉凌虎厉声质问:“小子,不要太过目中无人,肆无忌惮,老夫懒得跟你一般见识,真要是逼我太甚,将事闹大,拉你同归于尽还是能够办得到的。”
耳边传来威胁,玉凌虎不禁双眼一瞪,怪笑道:“别人怕事闹大,我却是不怕,你忘记虎爷绰号是什么了吧,况且,我上面有人,我不会有事,你没有,那肯定就是死路一条。”
说着,他身躯微躬,紧盯着老者,看这架势是要动手的准备,根本就不惧什么事情闹不闹大。
常言道、软的怕硬的,硬的狠的,狠的不要命的,圆脸老者见玉凌虎开始不要命,顿时心下打起了退堂鼓。圆脸上却是看不出什么异样。
指着玉二愣,厉声喝问:“小子,你真是好大的狗胆,知道我们是财神爷的人么?你连财神爷都不放在眼里竟是这般嚣张到了这种地步。”
说话间,眼睛却是看向房车所在,其意不言而喻。想借大名鼎鼎财神爷前来吓退敌人。
财神爷的名头果然响亮,连玉凌虎都不得不顾及三分,止住扑上去的势头,嘴里却是不甘示弱:“哼,你个老东西,以为有了靠山,就能让人轻易放过你不成?我告诉你,少拿王老头来吓我,你当我灵武玉凌虎是吓大的?”
突然,他好像是愣了一下,话语陡然一转:“嗯。你写老瘪三仗着财神爷的名头,放纵弟子在世俗中胡作非为,动辄辱骂他人。要是惹了大事,别说一个财神爷,就是十个也救不了你。
狐假虎威的老东西,到了此时还想借着财神的名头唬人,当虎爷是三岁小孩好糊弄么?你这老不死的如何敢大放厥词,肆无忌惮,行事这般龌龊,我从没见过你这种厚颜无耻之人。”
二愣子越说越来劲,说到最后,双手插腰,剁着脚,撅着屁股,身体前俯后仰,骂声尤为洪亮。
他的画风变得太快,看得圆脸老者和他的两位弟子瞠目结舌,话语更是让心中有鬼的三人发虚。
骂声不小,惹来不少村民和旅客围观,没等他们拍照,玉二愣身后十五人中奔出十人,朝着意图围观拍照的旅客吆喝,来此贺寿的仇家见面,分外眼红,没什么好看的,小心惹祸上身,被驱散的闲杂人等尽皆躲在了暗处。
玉凌虎心中有计较,斜瞥了眼周遭,不去理会,恶狠狠地看向圆脸老者三人,低声吼道:“哼,真是给脸不要的狗东西,你们敢跑到这里来撒野,不是老寿星吃砒霜找死么?
虎爷早就说了,我家老板乃是一枝梨花压海棠的玉面小郎君,不仅才压子建,貌胜潘安,更是有一双火眼金睛,魑魅魍魉无所遁形。”
他低吼声不大,远处躲起来看热闹的人听不清,武者耳力极好,自是听了个正着,酒店里其他人还好,会客厅里几人由打量着自家老板。
就连武神天眼皮跳动,拿酒杯的手明显抖了抖。心里不免心生感慨,二愣你就是喜欢说实话,干嘛非要嚷嚷,人尽皆知的话那多不好。
玉凌虎可不管酒店里的人听不听得到,嘴里低喝不停:“耳濡目染之下,我们这些部下,那个不是眼光毒辣,一眼就能看出很多东西。
华夏散修先天我基本认识,你这个从未听说过的先天武者,想必是在财神爷全力提供灵药的支持下,临近一百五十岁,这才有机会踏入先天的吧!否则凭你下辈子也不一定有机会。
奈何知人知面不知心,财神爷可谓是给自己惹了麻烦。你个老瘪三,不思图报,仗着自己成了先天,学那世俗反骨仔,竟是阳奉阴违,人心难测,王老头竟喂出了你这么个白眼狼。”
“你……你真是一派胡言。”耳边不断传来嘲讽,特别是最后喂出个白眼狼,圆脸老者忍不住呵斥。红润的圆脸一阵青一阵白,难看至极。
“一派胡言?”玉凌虎翻了个白眼,猛地指着粉面男,讥讽道:“你这小瘪三弟子堂堂武者,竟是学那女人涂抹胭脂水粉,还有双桃花眼,要是天,虎爷猜得没错,估计是想勾引财神爷的女人,明着是想送顶绿帽给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