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在蓝色光芒的威胁下,竹老怪带着妙龄女子驾驭着青铜小鼎落在巨坑中,收起青铜小鼎,带着妙龄女子跪在上官飞鼠面前,十分恭敬道:“晚辈竹有灵拜见前辈。”
妙龄女子有点抗拒,但也紧跟着道:“晚辈竹有叶拜见前辈。”
蓝色光芒化成一把蓝色剑,然后没入上官飞鼠的体内,上官飞鼠淡淡道:“你们两个别动。”
从上官飞鼠口中出现六滴精血,漂浮在身前,随后掐着诀,六道黑色光芒各没入一滴精血之中,六滴普通至极的精血顿时散发出怪异的气息。
“去!”上官飞鼠大喝一声,六滴怪异精血各自没入竹有灵、竹有叶、严芝儿、田峰、刚苏醒过来的冯岩、丁无素的额头之中。
刹那间,六人各自发出一声惨叫声,不一会,六人对着上官飞鼠齐声道:“拜见主人。”
上官飞鼠只是淡淡的嗯一声,便不在言语,而是把目光看向水自在,等候水自在发落。
水自在望着田峰淡笑道:“田道友,那个白凤门有什么东西让你惦记的,现在是不是可以说出来了?”
田峰苦笑道:“不瞒大人,其实白凤门的事情是假的,此次的目的是为了埋伏屠争仙、屠芝宝两位两位道友的,只不过碰巧遇到竹老怪罢了。”
上官飞鼠饶有兴趣道:“竹老怪,此事并没有这么简单吧?”
“不瞒主人,是晚辈勾结严芝儿,特地在这个地方埋伏他们的。”竹有灵无奈道。
田峰等人先是诧异得望着严芝儿,后是用十分凶狠的眼神望着严芝儿,最有敌意的还是冯岩。
严芝儿面对冯岩等人的眼神,不以为然道:“丁道友实力强横,冯道友和田道友本就是一伙的,小女子实力弱、势单力薄的,到时候对付完两位屠道友,小女子该怎么保证你们不对付我呢?”
在一旁充当空气的屠芝宝冰冷冷道:“宋家都多少灵石悬赏我们屠家人?让你们这些散修如此费尽心思?”
竹有灵呵呵一笑道:“原来你们屠家的人还不知晓啊,像你这样修为的屠家人,一个顶上人头,可是价值两千块下品灵石。”
屠家的修士在暗市悬赏榜上是价格不菲的存在,练气一重到练气五重的屠家人,价值一百到一千不等,主要还是看灵根,年龄,灵根越好、年龄越年轻,则价格越高。
练气六重的屠家人,价值都在一千块下品灵石以上;练气七重的屠家人,其价格是两千块下品灵石以上。
之后的每一重修为的屠家人,都是往上面加一千块下品灵石。
如果真的较真起来,他们的悬赏金额还是中下等,只是由于他们家族族人的待遇不错,往往身家都是鼓鼓的。
一头是悬赏金额,一头是自带丰厚家当,这样一来,使得很多散修愿意花费心思去猎杀这些家族弟子。
“我居然值这么多灵石?”屠芝宝诧异道。
“你们屠家也在暗市悬赏宋家的修士,价格基本差不多,关键还得看能不能约出来。”田峰叹了一口气道:“老夫也是花了不少力气才和屠争仙搞好关系,好不容易约出来一起探索机缘的。”
田峰把目光投向了丁无素,好奇道:“如果说严道友的底牌是竹老怪,那丁道友的底牌?”
“老狐狸。”低着头的丁无素在心中暗骂了一声,抬起头勉强道:“不瞒各位道友,在下手中有一颗小阴雷丹。”
丁无素从乾坤袋中取出一颗乌黑得发亮的丹药递给上官飞鼠:“主人,这是小的奉献的。”
上官飞鼠笑道:“你这小子,还算不错。”毫不客气得把小阴雷丹给收起来。
“小阴雷丹,是截取一部分雷霆之力,然后与阴气掺杂在一起,通过秘法炼制成丹药模样的东西,可以通过简单催动,便可以释放出不凡的威力,威力之强,等同于一位练气十重的全力一击,而且还具有污秽法器、阵法等等功能。”一旁的水自在在脑海里面回忆着关于小阴雷丹的信息。
水自在对着上官飞鼠缓缓道:“飞鼠,既然白凤门的机缘消息是假的,那么他们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身前出现数寸大小的万妖旗,围绕在竹有灵等人的四周。
田峰等人顿时脸色苍白,都一同齐声呼喊道:“主人、大人饶命!”
“咳咳。”上官飞鼠故意咳嗽几声,淡淡道:“宗主此次前来的目的,是想去探索机缘,只要你们能提供机缘的消息,在下是会饶你们一命的,如果表现的不错,倒也可以让你们加入我们的宗门,并且赏赐高级法器、珍贵的功法、秘法等等。”
上官飞鼠突然冰冷冷道:“如果你们为了活命,敢乱说话,那你们可没有像现在这样可以轮回那么简单了,而是直接收魂,用魂火慢慢烧制,并且永无轮回。”
“切记,想好了在说话。”
田峰等人互相看了一眼,这时竹有灵从乾坤袋中取出一个玉筒,递给上官飞鼠小心翼翼道:“主人,里面记载一个机缘,至于真假,倒是有七成是真的,晚辈亲自去查探过,但被一练气十重的灵兽给阻挡在洞府外面。”
“晚辈实力不济再加上找不到合适的道友一同前去探索,所以导致这件机缘一直拖到现在。”竹有灵道:“此事已经是八年前的事情,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探索过了,所以还不知晓这个机缘还存在不存在。”
上官飞鼠的灵识查看了一下玉筒的信息,不一会对着水自在道:“百桓山脉,倒是离我们不远,只要花个三四天的时间,便可以赶到那里。”
水自在点点头道:“那么我们先去探索这个机缘。”
“你们先疗伤,休养好,我们在出发。”上官飞鼠从乾坤袋中取出一瓶丹药,把丹药一一给分下去,竹有灵等人也不矫情,拿起丹药二话不说吞入腹中,开始静心疗养。
这一休养,过去了半日,直到受伤最重的冯岩站起来道:“主人,在下的伤已经疗养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