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风眠对此没有回应,而是质问盛晚春,
“太太的生活起居都是你在打理,我想问一问,昨晚她偷吃的那五个大闸蟹,是怎么一回事?”
盛晚春并不知道大闸蟹的事情,她甚至都不知道这个食材是从什么途经弄到的。
“先生,我……不太清楚这件事……”
“你不太清楚?你是海棠名苑的女管家,你现在却跟我说不知道大闸蟹的由来,你这个女管家究竟是怎么做的?”
盛晚春低头,“抱歉,先生,这件事是我的疏忽。”
江青衣在这时站出来替盛晚春说话,
“你吼她干什么?这件事跟她又没有关系。大闸蟹是我让我哥偷偷拿给我的。”
“江东?”
江青衣:“对,就是我哥江东。我哥比你疼我,我想吃什么,他都会给我买……”
江风眠被气笑了:
“他是猪脑子,你难道也是?跟你说了八遍,你是个孕妇,大寒的食物不能吃……你偏是不听。现在见红了,你还是半点悔过之意都没有,江青衣,如果孩子没有了,你真的还能像现在这么理直气壮吗?”
江青衣不再说话。
江风眠气的走出了房间。
他寒着一张俊脸出现在楼下。
安歌立在门口,在接电话。
不知道在跟谁打电话,她的脸色不太好看。
江风眠等她打完电话,就对她说:“你来干什么?”
安歌刚跟霍少衍通完电话。
霍少衍在电话里跟她说了南慕烟被债主追上门的事。
他是因为处理南慕烟赌债的事,才把她撇在了学校门口,他这个电话是来给她赔礼道歉的。
可这种歉意,对安歌来说又是一种讽刺。
所以,她心情并不好。
心情不好,又见江风眠对她说话态度也不好,她的态度自然也不可能好。
她冷声道:“不欢迎?我又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看衣衣的。”
江风眠冷看了她一眼,“你吃枪子了?”
安歌皱眉:“吃枪子的是你吧?说话那么冲!”
江风眠:“……”
安歌:“我去楼上看看她。”
她途径他时,江风眠叫住了她,“是不是她叫你来的?”
安歌猜出江风眠应该已经知道了江青衣见红的事,便没有掩饰,
“是。她说她见红了,但又不敢跟你说,怕被你骂,所以叫我过来看看。”
江风眠看着她:“你知道她见红了,你不知道先打电话告诉我一声?”
安歌抬眸,看着他的眼睛:
“江总,发生这种事情,你难道不应该先好好的反思一下自己吗?为什么出了这种事情,她第一时间想要求助的人是我而不是你?”
江风眠沉默。
安歌先去了楼上。
一刻钟后,安歌从楼上下来。
此时的江风眠刚抽完一根烟。
见她下来,便起身朝她走过去,“怎么样?”
安歌如实道:“微微见红,跟吃大闸蟹关系不太大。孕早期有见红的症状,需要吃孕激素类的保胎药物比如黄体酮胶囊。
中药或者中成药制剂的保胎药物,比如保胎灵、滋肾育胎丸、保胎无忧片、保胎丸,还可以注射人绒毛膜促性腺激素针。你最好带她去医院做个全面的检查。”
说话间,江青衣的母亲霍暖也到了。
霍暖一进门,就冲江风眠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