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江东? 苗新的眼睛一亮,兴奋的说:“我当然听说过白云江东!他,可是我的偶像!我希望有一天,我能成为他那样的人!不,不!我希望能在他的身边工作。爸,您肯定拜读过东记,刊登在报纸上的那篇稿子吧?” 不等苗世杰有啥反应,苗新就开始背诵起了那篇稿子。 然后又如数家珍般的,讲述江东大闹七星会所、创建江柔集团、一年内就让天桥镇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等等“光辉事迹”。 苗世杰做梦都没想到,儿子竟然是江东的“谜弟”。 他很欣慰!! 抬手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小新,既然你崇拜东同志,那你力争去做一个,他那样的好干部。那样,我就算百年之后,在九泉之下也会含笑的。” “还请苗记放心。” 苗新啪的抬手,敬礼:“我会竭尽全力的,去做一个东记那样的干部!只是。” 苗世杰问:“只是什么?” “只是我听说,东记是个无能患者。而且,他远在白云不在龙山。” 苗新压低声音:“田副局怎么可能,会喜欢他呢?” “男女之间的相互爱慕,刚开始时都是纯洁的。用你们年轻人的话来说,那就是柏拉图式的爱情。” 苗世杰倒背着双手,走向车子那边:“至于东记远在白云县,田副局依旧爱慕他,也很正常。你远在石牙乡,不也是崇拜他吗?” 苗新一想,还真是这么个道理。 忍不住的感慨:“如果东记,能来我龙山担任领导,多好啊?” 苗世杰停住了脚步,回头看着天桥镇的方向,轻声说:“也许,有一天他真会来龙山的。” 苗新也看向了那边,说:“也许,只有东记那样的男人,才能配得上田副局吧?” 儿子啊。 你可知道,你所爱慕的女人,曾经跪在江东的膝下,人家都置之不理啊。 她在为父面前,更是一条摇着屁股,渴望承欢的狗而已! 苗世杰真想用最大的声音,对儿子吼出这番话。 想想,想想而已。 “走吧。” 苗世杰暗中苦笑了下,弯腰上车。 车子启动。 苗新忽然想到了什么:“哦,对了,爸。今天下午,咱们县新来的常委副县长陈应台同志,曾经去过石牙乡,视察过我们的工作。” 陈应台? 苗世杰满脸的若有所思,点了点头。 早在上个月时,陈应台就到任了。 她上任后,就有了很明显的表现,那就是向苗世杰靠拢,却疏远最直接的顶头上司宁若初。 这对苗世杰来说,是一件好事! 不过。 颇有自知之明的苗世杰,可不敢奢望魔都陈家的四少夫人,会成为苗系中的一员。 甚至。 他都不敢确定,陈应台刚来龙山县就向他靠拢,是不是暗藏祸心! 苗世杰能做的,就是嘱咐所有人,要用最正常的工作态度,配合陈副县。 如果。 陈副县在以后的工作中,像宁若初、叶星云那样,发现了不该发现的东西;苗世杰也衷心的希望,陈副县能像叶星云那样识趣的离开。 如果—— 陈副县不自量力,非得搞事情的话,那就别怪苗世杰,把她培养成第二个胡莹了! 魔都陈家在社会地位,可比差点崩塌的京城江家,高了太多。 那么苗世杰为什么忌惮江系的宁若初,却不是太在意魔都陈家的四少夫人呢? 理由很简单。 这是大江之北! 江系未来江东,就在隔壁虎视眈眈,随时都能亲自赤膊上阵来硬刚龙山;江系当前的带头人李昭豫,不但是青山市的一把;更是让苗世杰最大的靠山黄副省,也不得不忌惮的省班子成员。 再看陈应台。 不远千里的从魔都而来,关键是孤身一人,魔都陈家在天东省就她这根独苗。 只要苗世杰抓住机会,真把她给办了! 鞭长莫及的魔都陈家,又能怎么样? 她可是豪门少奶奶,清白名声大过命,就算被办了,也不敢声张。 以上,就是苗世杰忌惮宁若初,却不惧陈应台的原因。 苗新可不知道,父亲心里在想什么。 他只是看着前方的路,说:“陈副县视察我们所时,可能知道了我们
是父子关系。当时她用开玩笑的口吻询问我,想不想来县政府办秘科工作。估计,她是想让我给她当秘。想通过这种方式,来获得您对她的支持。” “你分析的不错。” 苗世杰赞许的点了点头,问:“那你是怎么回答的,又是怎么想的呢?” “我婉拒了。” 苗新回答:“我是这样想的。一,我很喜欢当前的工作,觉得扎根基层为民办事,要好过在领导身边当秘。二,主要是陈副县的年龄太年轻了,和我相仿。当前,她又是独自在龙山。我如果真给她当了秘,就算我们时刻注意什么,也有可能会被人误会我们的关系。如果真要闹出什么坏消息,我也许不在乎,但陈家会怎么对我,怎么看待您?” “小新,你能想到这些,我很高兴。” 苗世杰抬手,轻轻拍了下儿子的胳膊:“好好干工作。只要你一心为民,脚踏实地。无论是江系还是魔都陈家,都不能把你怎么样。” 苗新有些奇怪的看了眼父亲。 实在搞不懂苗世杰,怎么会说这些话。 但他也没多想,岔开了话题:“爸,我听说那个什么龙山邱爷,今晚被车撞死了?呵呵,这才是多行不义必自毙。这几年来,我可没少听说他的‘英雄事迹’。他也很识趣,从没去过我们石牙乡搞事情。要不然,我非得让他明白,龙山的天不是他的,而是人民群众的天!” 苗世杰点头。 心说:“其实,龙山不是老邱的,也不是人民的。而是你爸我的。” 龙山的天,渐渐的亮了。 早上七点四十,江东走进了办公室内。 就像往常那样,韦婉已经在屋子里打扫卫生,整理件了。 “韦主任,早。” 江东也像往常那样,随口和韦婉问早。 以往。 韦主任肯定会对他欠身,声音甜酥酥的回答东记早。 可是今早—— 韦婉却只是冷漠的扫了眼江东,就拎着废纸篓,踩着黑色小皮鞋,快步走出了办公室。 嗯? 啥意思? 江东满脸的不解,搞不懂怎么得罪了韦主任。 难道说她大姨妈来了? 肯定是这样! 这种事,江东可不好意思的关心,很快就抛在脑后,开始工作。 不知不觉的,一天就过去了。 傍晚下班,江东走出了办公室。 来到一楼时,恰好遇到韦婉抱着水杯,走出党政办。 他笑着点头—— 韦婉却迅速给了他的后脑勺,高挑的麻尾左右晃动着,快步出门。 “奇怪,我怎么得罪死探子了?” 江东满头雾水时,电话响了。 “东记,我是苗世强。” 老苗来电:“我们刚得到消息,邱爷手下的四大金刚之一的常海山,在龙山东边化县的某个旅店内,上吊自杀。从昨晚就暗中跟踪他的陆虎,在他死之前的几分钟,看到一个女人,脚步匆匆的走出了旅店。” 江东立即追问:“那个女人是谁?” 老苗回答:“陆虎说,那个戴着口罩,穿着黑色风衣的女人,特像龙山县的副局田红敏。”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