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严烈突然就拍了一下自己脑门。
知道真相后,总觉得自己知道,家里人知道那些调查记录有水分,安雨不是那样的人就行了,结果把当事人给忽略了,赶紧开口说清实情。
“今天真是忙忘了,下午那会接到老头电话,说了几句就又去忙了,刚都忘记跟你说了。”
“虽然那些调查记录里事都是真的,但负责记录的人把事实夸大了。”
“啊,不会吧!他们都夸大什么了?”
闻言,安雨都有些想骂人了。
这幸亏是刚来就住招待所了,要是住在老安家,自己肯定是得按照那些调查来的性格演绎啊!
“就是,就比如。”严烈笑着想了想开口。
“就比如说你在你爷爷奶奶家门口哭骂了三天三夜那个,老头今天找亲自调查那人问话了,说是你连续去了三天要学费,每天都是哭着去哭着回,才要到的。”
“还有那些说不敬长辈,目中无人的,每次都是因为你去要学费和生活费引起的。”
“他们家不想给,你也不想辍学,就一直那那你把在城里的工作威胁他们,所以在别人眼里你就一直在上你爷奶家闹。”
只简单说了几句严烈就温和了语气,“好了,反正以前的事也不是多么值得回忆的,想不起来就算了,重要的事往前看。”
听得出安雨不想让自己多管她的事,说完严烈也就没再提起工作和房子的事情。
只不过挂了电话后又拨出去了几通电话。
其中一通当然是打给王兰的,等谢过王兰后才把电话打给了部队招待所负责人。
这些安雨当然都不知道,只是第二天再从一楼前台经过时,觉得工作人员好像对自己更加热情了一点。
接下来,安雨一连在招待所等了六七天,也没等到安父那边的任何消息,正坐不住准备做些什么的时候安父上门了。
相比在第一次在部队见到时,此时的安父像是老了好几岁,面色不好也就算了,就连身上穿的衣服也看得出是穿了挺久没换的。
“给,你的工作给你弄到了。”
这次进了门,安父像是豁出去了一样,再也没了什么拘束,进门直接就一屁股坐在了床上递给安雨一张纸。
安雨接过打开。
“我们厂机械厂没什么适合女同志的岗位,我给你在服装厂找的。”
“虽然是临时工,但时间太急了,我这前后打点托人也花了不少钱。”
安雨看着纸内容,安父就在一旁声音冷漠开口。
话里意思很是明显,虽然是临时工,但差价什么的肯定是不可能给补上了。
看看安父现在这个样子,安雨也知道狗急了跳墙的道理,满意收好纸张,声音里也没有任何情绪和温度开口。
“行,我知道了。”
见安雨没纠缠,安父抬眼意外看了安雨一眼,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想说站起身就想走,只不过刚走到门口又回头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