篮山怀抱杜溪莹,一阵飞奔,不一会儿,已经深入大山之中,清新的气息,扑面而来,有着说不出的舒服。
几人又行了一阵,这才来到一处山腰,山腰处有两间石屋,推开门,见程乾和江无邪躺在软草之上。
李山和帝经连忙拿了几条被子,铺在地上,篮山将杜溪莹放下,给她盖好被子道:“李山帝经,你们快些给江老头和程前辈诊治一下,他们已昏迷数日。”
李山和帝经一人抓住一个人的手臂,把脉片刻,帝经问道:“师哥,他们是不是被掌力打伤?”
篮山道:“没错。”
李山道:“师哥,他们是被谁打伤的,掌力实在太厉害了,他们的命已丢了一半。”
篮山道:“被我打伤的。”
帝经道:“师哥,他们是不是欺负你?那还救他们做什么?让他们多吃些苦头。”
篮山道:“我们比武时,我一时疏忽,出手太重。你们必须尽快将他们治好,我还有大事要做,没有他们帮助那就麻烦了。”
李山道:“救醒他们倒是不难,不过,他们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这一掌实在太重,没有一年半载,定然不能痊愈。”
帝经道:“师哥,你这一掌下手也太狠了一点。”
篮山道:“无论如何,尽快治好他们便是。”
李山道:“师哥放心。”
帝经笑道:“师哥,你陪师嫂说说话,我们去煎药去了。”
篮山道:“去吧!”他没有跟杜溪莹聊天,而是打坐练起功来,他伤势未愈,加上连日奔波,甚感疲惫,李山和帝经两人赶到,他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
杜溪莹看着篮山,眼神中充满了喜悦和兴奋,她的眼神如今似乎更像是小凤的眼神,只有小凤才会这样呆呆地看着他,只是不一会儿,她就睡着了,或许是因为一路上的奔波,甚是乏累。
篮山练功结束,睁开眼睛,见天色已经近晚。
帝经见到篮山醒来,蹙眉道:“师哥,我们在这荒山野岭中,即没吃的又没喝的,我的肚子老早就在抗议了。”
李山笑道:“小师弟,你的肚子可真是不争气。”他的话音刚落,肚子便“咕噜”一声传来。
帝经哈哈大笑道:“李山师哥,你可别笑话我了。师哥,我们大老远跑来,你准备怎么招待我们。”
篮山道:“等着。”他身子一晃,已从两人的眼前消失,过不得片刻时间,只见他手中提着一只野猪回来。
李山和帝经见状开心不已,帝经笑道:“师哥待我们就是好,我们今日可是要开荤了。”野猪早已被开肠破肚,清洗干净。两人连忙架起柴火,煮了一锅肉汤,又烤了许多。
帝经盛了一碗肉汤,递给篮山道:“师哥,你喂师嫂,我和李山师哥喂两个老前辈。”
篮山没有说话,端起碗向屋中走去,将杜溪莹叫醒,扶她坐了起来,将碗递给她道:“吃吧!”
李山和帝经走进屋中来,顿时一愣,帝经笑道:“师哥,师嫂病的很严重,很容易晕倒,你怎么能让她自己吃?你得喂她。”
篮山看了帝经一眼,又看了一眼杜溪莹,转身走到屋外去了。
帝经尴尬了一下道:“溪莹姐姐,别生气,师哥自从练了孤剑剑法,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杜溪莹笑道:“小师弟,不用担心,我早已知道,你们等着看我如何收拾他。”
“收拾他?”李山和帝经闻言吓了一跳,李山道:“溪莹姐姐,你可不要乱来。师哥,若是也打你一掌,你可是抵挡不了。”
杜溪莹笑道:“没事,你们放心吧!”
李山和帝经这下可是没有办法放心了,他们以为篮山情绪不稳定,才出手将江无邪和程乾打伤的,心中暗想,一定要防备着篮山。
杜溪莹又道:“两位小师弟,等一下,你们帮我把被褥,移到旁边的屋子,我和你们师哥住那边。”
李山惊道:“那怎么行?师哥的情绪不稳定,绝不可以。”
帝经却笑道:“杜溪莹姐姐的话没有错,她跟我们几个大男人挤在一个屋子确实不太合适。”
李山道:“师弟你还笑得出来,师哥万一将溪莹姐姐打伤,那可就麻烦了。”
帝经笑道:“李山师哥,你没看到上山的时候,师哥含情脉脉的盯着溪莹姐姐看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