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路,小路,醒醒……吃晚饭了!”嘎猛爷爷一边摇晃,一边呼喊着陆鸣。
“嗯,哦……”陆鸣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顺势伸了个懒腰。
“吃晚饭了,快起来,到楼下我们一起吃,尝尝我们这的特色,还有我酿的米酒。”
嘎猛爷爷一如既往的热情,他认为相识就是缘份,对待客人必须热情。
“嗯,好,我马上就来!”
陆鸣揉搓了揉搓脸颊,说道。
嘎猛爷爷出了房间,陆鸣坐在床沿,穿好了衣服,他走到木盆前,想洗把脸,突然陆鸣似乎看到了什么,他惊诧不已。
墙上那幅画,不再是小桥流水,而是一幅窗外的大山景色,郁郁葱葱、生机勃勃,看着画者有很深的功底,画得确实不错!
“不对劲啊!”
陆鸣反应了过来,他的手机上的照片之前的小桥流水也没有了,显示的就是这副大山内容。
“对了,还有相机……”
陆鸣拍了拍脑门,可是相机什么也没有,不是之前陆鸣的摄录模式,而是关机状态。
“爷爷…”
陆鸣跑下了楼,看着嘎猛叫道:“那幅画,那幅画……”
“花,什么花,花怎么了?”
嘎猛一愣,不知道陆鸣说的啥意思!
“你跟我来看看,来看看。”
陆鸣拉着嘎猛,直接上了二楼,站到画面前,他指着大山这幅画内容,看着嘎猛:“原先不是一副小桥流水图吗?怎么变成了这幅画。”
“小桥流水,你怎么知道小桥流水的,那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当时有一位女大学生确实画了一幅图画,后来她走的时候带走了。
这幅大山图,也是去年一个女大学生画的,她说以前她姨妈来这里写…对,写生,画过一幅图,女娃子后来把这幅图送我了。”
嘎猛爷爷想了想,第一位女大学
生应该是在20多年前了,那时候她在这里住了很久,有两、三个月的时间在写生,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着急忙慌的离开了。
“原来是这样,那幅画我以前在一位教授家见过,还有一段话: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陆鸣喃喃的念道,这段诗几乎是脱口而出,听得旁边的嘎猛爷爷心头一阵,虽然他没有什么化,可是之前这段话,20多年前的女大学生确实说过。
“吃饭吧,饭都凉了……”嘎猛爷爷看着陆鸣,觉得他不简单,“走吧,你如果对之前的女大学生故事感兴趣,我慢慢告诉你。”
“好,先吃饭。”
陆鸣点点头,他知道自己似乎太敏锐了,如果自己感觉不错的话,之前的女大学生后来肯定出了事情,具体是什么只能慢慢了解了。
“你是不是个警察?”
看到陆鸣坐好后,嘎猛爷爷看着陆鸣,突然问道。
“我是,不过现在属于休假期间,爷爷是不是有什么困难,需要我帮忙尽管说。”
陆鸣没有藏着掖着,大方承认了所有。
“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想不吐不快,我和你小子感觉投缘,来,先喝一杯,爷爷给你慢慢说说……”
嘎猛爷爷端起酒杯和陆鸣一碰,俩人一饮而尽,陆鸣知道米酒就十几度,比某些啤酒的度数大一些,喝一点也没什么,再说自己属于休假状态,不算违反纪律。
话匣子一旦打开,嘎猛爷爷就收不住了,他自己又喝了一杯,夹了一块腊肉,让陆鸣尝尝,旁边还有一个山鸡炖蘑菇,这个山鸡不是那种保护动物,而是嘎猛爷爷散养的小鸡,一个山野菜,一个拌水萝卜,米酒再配上,滋味确实是蛮不错的!
虽然米酒度数低一些,可是在这
雨后的夜晚,去去身体的潮气,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