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后我就拿出纸笔开始边构思画图,边把自己的想法展现在纸上。我要尽快草拟完成那个特色养殖的计划出来。这可是个要紧事,要尽快完成。于是我开始专心的干了起来。
我正在忙碌着,就见刘寡妇推门进了我家。
初五,刚才有你战友打电话到我家,说要跟你通话,我把电话号码记下来了,你去给人家回个电话吧。
刘寡妇家里原来的条件好,是我们村第一个装私人电话的,我当兵的时候往家打电话都是打到她家里,然后再让她家帮忙通知我老爹,再回打过来。我在离开军营的时候给战友们留的电话号码也是留的她家的号,所以如果真有战友联系我肯定会打到她家里。
我按照电话号码打过去,立即又有人接了。
喂,你好……。
哦,原来是我的一个战友邵斌打来的。这个邵斌啊,是我以前当兵时的好哥们儿。也当了五年兵呢,比我早三年退伍回地方了。他家可是大城市的,现在在一家很有名的央企工作。听说我复员了,又正好出差路过我们这儿,就给我打电话,说要到我家来坐坐,看看我。
我和他也三年没见面了,我很高兴他能来看我。就约好了第二天中午让他过来。
第二天。
我现在有个练功的事做了,就改变了作息时间。早四点我就醒了。我一动我爹就也醒了,他打开灯,扭头看看我,提醒道“其实躺着练也是可以的”
我这人有个毛病,只要一醒来就不愿意再躺着。我便对我爹说“您不是说我这岁数得勤练么,所以我就要内外兼修的练。”
老头有点疑惑,不明白我是怎么个内外兼修的练法。
我淡淡一笑,也不多言。就拿了个标准马步姿势站在屋地上闭上眼开始运功行气。
扎马步是外不动内动,浑身肌肉都在紧绷颤动,消耗量是非常大的。在部队扎标准马步我一口气能扎半个小时。
如果一个正反意念导气行功算一组,我昨天只做了一组,算是熟悉教程。当然我晚上临睡前躺在炕上也做了一组,算是复习。那么今天可就是正式开始练了。
我臆想在的身体里,一辆暖色调粉白色巧克力小公交带着香甜热烈的气息已经从血海丹田始发站出发了。“第一站是会阴,要下车的乘客请下车,刚上车的乘客请扶好坐稳……。”一个标准的女播音声音在一站一站随着车的行驶播报着站名。
“现在是任脉大道的最后一站承浆站,后面就要通过舌船的摆渡进入督脉大道的第一站龈交战……,最后我们要从长强站,回到气海总站,”
很快一辆冷色调灰黑色巧克力小公交带着清冷醇厚的气息反向行驶从气海总站出发……经过一站又一站的行驶最后从会阴站回到丹田血海总站。
就这样这次我一口气做了四组。
我运功结束,睁开眼睛,看到我爹还在那里侧着头看着我。我嘿嘿一笑,感觉自己已经充满了能量。我收了功,也收了马步,活动了一下双手双脚,哎呀,……靠,……好疼。这才发现自己早已是汗流浃背,衣服湿透了,四肢肌肉酸痛得一跳一跳的。
老头看到我这个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说:“你这是自己找罪受,活该!”然后他就扭回头去,闭着眼睛,翘着嘴角开始假寐起来。
我叉着腿不吭一声的艰难挪到炕边,坐在炕沿上恢复体力。这时拿出手表来一看,我靠,居然已经超过了四十分钟。
我忍着肌肉的疼痛在陈思,居然不知不觉就打破了我扎马步的极限。
我休息了二十分钟,看着时间还早,就又练了一次。
这次我没那么鲁莽了,只用了轻松站桩的姿势去练。
又是四十分钟过,这次的感觉就很好了,肌肉一点都不疼了,我又动动手脚,是完全恢复回来了。
在我二次运功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爹已经起来出去遛早去了,我居然一点都没感觉到。
我换了一身衣服,带上一小袋我爹昨天买回来的杂粮。就开始向杨树林跑去了。
到了杨树林那,没再看见飞龙,就是花尾榛鸡。走了么?我不死心的寻找着他们留下的蛛丝马迹。
玉米没有了,不确定是不是花尾榛鸡吃得。在再找就只找到了一根可能是他们的羽毛。不死心,我继续往树林的深处探寻,终于在距离昨天那个地方有三百多米远处,我发现了鸡类睡觉的痕迹。我不敢再往前了,要么他们只会让我越撵越远。
我掏出了杂粮,在他们睡觉的周围撒上了一些,然后往回走,边走边撒着杂粮,一直到我发现的山洞的前面。撒完了最后的一点杂粮。
嗯,来不来就看天意了。
我回到了家,正赶上有村民开着农用车去赶大集。我二话不说,回家取了一个蛇皮袋子就搭车去买菜了。今天我的战友会来,我可得好好招待他呢。
在集上,我正一心一意地挑选菜品呢,突然被一个小黄毛撞了一下,他连忙向我道歉,态度还挺好。我看他这么有礼貌,就没当回事,继续低头挑菜。结果卖菜的大娘说:“小伙子,你别挑了,你带多少钱买我的菜啊?”我正想说:“你这人咋说话呢?”哎呦我靠,就见大娘给我使眼色。我秒懂了。一摸钱包,没了。啊嘿,这个小黄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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