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它没想到的是，顾济今晚失眠了。

失眠后，顾济没有立刻睁开眼和系统抱怨：“数了好久的羊还是没有睡着，怎么办？”

然后系统再说：“啊是吗？我去找点助眠音频啥的。”

随后一阵鸡鸣狗跳之后顾济睡着，不知道是系统找的东西的功效还是最后累睡着的。

但系统说过，过程相对于结果来说并不是很重要。只要最后达到了目标，那用什么手段都是可以被原谅被宽恕的。

不过系统这么说的很大原因在于顾济身处的世界很和平，没什么危险，要是换成末世什么的……那可能系统也不会说这种容易引起血腥纠纷的话了。

而是默默地想系统近期的异常。

可喜欢熬夜，在白天补觉硬要说其实也没什么，很正常。

顾济很久之前也喜欢熬夜，然后第二天起得很晚。

最多……最多只是玩忽职守而已。

顾济想到这里，睡意上来了，也就没往下深究。

偶尔让系统任性一次，也是情有可原的，不必太过苛责。

否则，会让自己太冷血了。顾济不是这种人，也不想成为这种人。

另一边，实时监控顾济的系统眨了眨眼睛，轻轻对陷入沉睡的顾济说道：“宿主，失眠了为什么不主动告诉我呢？没事的，宿主，我的问题很快……我自己就能解决，你不必担心。”

第二天醒过来的顾济和往日一样，已然不记得昨天是怎么想的了。

系统也重整旗鼓，努力维持自己神气的精气神：“宿主，早上好！”

但顾济注意到了它的强装无事：“怎么感觉你憔悴了一点呢？”

系统赶忙说道：“哪有宿主，我明明和以前一样好不好？”

“不信你看。”系统摆了一个姿势，向顾济展示自己的强大，“我的实体也一直很好看，最近我还有点想买个皮肤什么的。”

很好，这个消费观，还是系统无疑。

系统今天一整天都很尽职尽责，和很久之前的系统一样，充满了活力，无论顾济完成了什么可以增加积分的事，它都会尽职尽责地在顾济耳边通报：

“恭喜宿主，完成试卷一张，准确率在百分之九十三，得十积分。”

“恭喜宿主，完成听力一次，准确率百分之九十七，得六积分。”

额，用不太好的话来形容的话，很像太监。

顾济甚至有时候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回到了古代，成了皇帝。

系统貌似并不知道尽职尽责的自己在顾济眼里是这样的，它还很得意地以为顾济会很满意自己今天的服务。

果不其然，晚自习顾济做完作业后，专门留出十分钟拷问它：“你今天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