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对顾济做的决定很不满，在课间缠着顾济说：“宿主，你要不换个礼物吧。”

“宿主，我觉得吴意不太会喜欢这个，你要不重新选一个吧。”

“宿主，你真的不考虑换个礼物吗？”

顾济放下订正了一半的默写，把系统推回角落：“不用了，我和林秋叶已经商量好了。”

被拒绝的系统很是失望：“宿主……”

顾济摸了摸它的头：“好啦，这件礼物不是我挑的，也没有拿你做参考，你要是觉得心里不舒服的话，以后就乖乖待在我的桌上，别去吴意那里了。”

顾济知道系统为什么不喜欢林秋叶挑的捏捏，因为它和系统外观上看起来很像，对系统来说可能会有点恐怖谷效应。

系统蔫蔫的，顾济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它，只能说：“好啦，我保证就这一次，下次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系统的声音有些闷闷的：“我知道这不是你主动选的，但真的有点可怕诶。”

顾济突然想到了解决办法：“那要不你换个形态？虽然我很喜欢现在你的样子，但你的心理健康是最重要的。”

系统拒绝得很干脆：“不要，我喜欢自己这个样子，而且我给自己买的装扮花了很多积分，这些装扮只能用在这个形态。”

原来系统还是个氪金玩家。

顾济细想了系统的装扮，各种各样应季的衣服，看起来都很好看，一看就不便宜。

而且据系统自己交代，它的初始形态也氪了金，所以才会这么好看：“你以为好看的东西都是白送的吗？我为了修改颜色，透明度这些参数，花了几个月的工资。”

原来系统还挺愿意为了好看的东西付费的，顾济若有所思。

系统还在一旁喋喋不休地抱怨：“你知道我们那里物价有多高吗，物价高就算了，我还在实习期，工资是正式工的百分之五十，只有一半。”

顾济怜爱地看了它一眼：“那你还花这么多积分在外观上，活该你穷。”

系统：“……”

系统气急败坏：“我就喜欢好看的不行吗！”

顾济继续扎它的心：“哦，你是从和我签订契约那一会儿开始上班的吧，那满打满算快一年半了，你存了多少积分了？”

系统：“……”

系统：“你不知道随便打听别人的存款是一件很没有礼貌的事吗。”

顾济成功把系统整崩溃了，它独自坐在角落，低着头喃喃自语：“难道我真的是个很失败的系统吗…难道我真的存不下积分吗…难道我真的是个廉价的牛马吗…”

说着说着，越往后声音越小，到了最后，它的声音甚至带了点哭腔。

顾济一看，这可不得了，要是系统的心理健康出了问题，那自己也没什么好处。

虽然系统平日喜欢奴役自己，可顾济的积分还暂存在它那里，系统曾经说过等任务结束可以换成金钱或者其他自己想要的东西，所以于情于理，顾济认为自己都应该去安抚一下伤心的系统。

你问于情于的什么情？顾济暂时还没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