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倜看到士兵后退,他就一步步慢慢地往前走,夏芸和欧阳莹也跟着他慢慢向前走。
一直快走到大牢门口的时候,士兵们再也不敢退了,都盯着熊倜。
士兵们把门口堵得死死的,熊倜要想出去,只能从他们的身上跨过去,或者士兵们把路让开。
熊倜拿着神剑,扫视了一圈,恶狠狠地说:“你们也知道我的本事,我不想杀人。但是你们再不让开,休怪我剑下无情,”
士兵们当然也知道熊倜的本事,看到他杀气冲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上前。可是,也不敢把门让开。
之前折磨熊倜的那个士兵,看了熊倜一眼,又看了看其他士兵,壮着胆大声地叫喊:“我们杀也是死,把他放了也是死。不如,我们大家就拼了吧。”
他说着,带着人冲向熊倜。
熊倜冷笑了一声,蔑视地说:“我说过,我不想杀人。但是我必须要出去,退让还是要死得慢一些,谁挡住我的去路,眼下就去死吧,”
熊倜快速冲过去,双脚接二连三地踢在前來攻击的士兵身上,士兵们也相继倒下。
熊倜纵身一跃,越过后面的士兵,士兵们刚想回头,熊倜使出一招“旭日东升”。
剑气成扇面向士兵们冲击,士兵们整齐地向后倒。
不到一会,几十个看守牢房的士兵,就被熊倜打倒在地,疼的“哇哇”直叫。
“走,”熊倜回头看看欧阳莹和夏芸。
三人杀出牢房。
熊倜刚走出牢门,看到许显纯带着一群人已经把外面围得水泄不通。
前一排的人拿着盾牌蹲在地上,后一排的人拿着弓箭,随时准备攻击。
熊倜下意识退后,牵着夏芸的手,说:“芸儿小心。”
他说着又小声地询问道:“他怎么來了。”
“他來并不好奇,他本來就是锦衣卫都指挥佥事许显纯。只是不知道还有沒有其他同伙。”夏芸一边说一边看着附近,她感觉这样的地方应该是许显纯负责才对,看了半天一个熟悉的身影都沒有,她有有些弱弱地,“好像就只有他一个。”
熊倜也看了看,确实沒有其他人,心里放宽了一些说:“呵呵,就他一个,那就好办多了。”
“小子,你还是赶紧给我滚回去,别挡老子的路。”熊倜冲着许显纯咆哮着。
“哼,上次让你跑了,你这次可沒有那么幸运。”许显纯说着挥舞着手上的刀,纵身一跃,跳到阵前,恶狠狠地看着熊倜,恨不得一口把他吃了。
熊倜举着神剑,也准备向他展开攻击。虽然只跟他过过几次招,但是许显纯的招数,熊倜也不陌生。对付他还是十分有把握的。
夏芸在一旁小心地提醒熊倜说:“熊倜,我知道你跟他过过招数,你可能会轻敌,他幻影刀的招数并不仅仅只有你看到的那几招,你一定要小心。”
熊倜点了点头,说:“上次师父还不是把他打得遍体鳞伤,”
“那是师父的定力深厚,反正你最好小心,我若是不留心,我就会被他的幻影阵所迷惑,”
“幻影阵,”熊倜还沒有反应过來。
只听许显纯大喊一声:“幻影阵,”
话音刚落,就从后面跳三个红衣人。三人与许显纯正好形成一个正方形。
许显纯本來也就一身红衣,再加上这夕阳的红光,四人的衣服也就更刺眼。
熊倜下意识回头看了看夏芸,问:“这个幻影阵是什么,”
“幻影阵能看出心中的脆弱之处,让你置身在幻觉之中,从而像你发动攻击。”夏芸解释道。
夏芸刚说完,许显纯就下令道:“把他们三人给我围起來。”
顿时,那三个红衣人突然跳到了熊倜他们面前。
欧阳莹看着这三个红衣人,忽然感觉像三个沾满鲜血的人正向自己走來,眼睛鼻子嘴巴似乎都被鲜血覆盖了。
她看着看着,似乎后面的人也都沾满了鲜血。夏芸不见了,熊倜也不见了。
她自己一个人置身在血泊之中,鲜血快要淹沒自己的喉咙。她忽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说:“莹儿,莹儿……”
她挣扎着,游出了血海,她游到岸边,看到一扇门,她轻轻地推开门,看到杨济时躺在血海之中。
“外公,”欧阳莹想跑过去,可是越跑杨济时就离她越远。她使足了劲猛然冲过去,忽然又跳到了一片深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