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嘉精神疗养中心的大门旁,并没有保安亭传达室
之类的存在,虽然栅栏门紧闭,但却并未上锁。
站在大门前,左右扫视一圈后,我感觉这里有一种莫名的古怪的感觉。
这种古怪的感觉说不好,与邪祟似乎没什么关系,但又不是很正常,显得比较怪异。
四周的平房和楼群里,绝大多数住户都因为天色原因,打开了灯光。
但唯独这个康嘉精神疗养中心,两栋小楼中,竟然一丝光亮都没有,窗子中黑压压的一片,古怪至极。
‘天色这么黑,难道不需要开灯!?医疗人员也不需要工作吗!?’
我有些疑惑的嘟囔一句。
虽然现在暴雨红色预警,学校等场所都已经停工,但这样的私人疗养院还是有人值班的,毕竟这里长期住着很多精神有问题的患者,还需要照顾。
我尝试着朝着里面大喊,可根本就没有人从楼里面走出来。
轻轻推开铁门,生锈的折页发出‘吱呀’的刺耳声响,但却被暴雨淹没。
康嘉精神疗养中心有一个不大的院子,地面没有铺设板砖,一片泥泞狼藉,踩上去都会将鞋子陷入其中。
走到院子中间,看向两侧楼房,一个写着疗养楼,一个写着住院楼。
犹豫片刻,我选择了疗养楼。
推开老旧
的玻璃门,走入其中。
“你找谁!?”
我刚刚关闭玻璃门,身旁一侧便传来一道疑惑的男人声音。
在门旁,有一个值班室,里面坐着一名穿着白色大褂,身材有些臃肿的中年男人。
“你好,我来探望一下我叔。”
收起雨伞,我笑呵呵的走到值班室窗口。
男人眉头一挑:“你叔!?你叔叫什么名!?”
“张祥,在这里应该疗养了二十多年。”
“我这次是从国外回来,特意探望我叔的。”
简单的谎言脱口而出,我早就已经想好了说辞。
男人倒也算是办事,在听到张祥的信息之后,便在一个登记本上寻找着张祥的名字。
大概五六分钟的时间,他疑惑的抬起头:“他是你叔!?我这记载着他无亲无故,没有亲戚。”
我笑了一下:“他就剩我这一个亲人了,但这些年我一直在国外,也没人通知我关于叔叔的情况,也是近些日回国,才听到邻居们说我叔被送到这里了。”
男人听着我的解释,疑惑的思考半晌,才慢吞吞的站起身。
从墙壁上的钥匙板上,取出一串钥匙,同时说道:“行,那你跟我来吧。”
“只是你叔的身体,目前的状况有些不太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