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着“烈女怕缠郎”的原则，系统主动贴了上去：“宿主~不要不理我嘛~我会抑郁的~”

“宿主~你就和我说句话呗~”

“宿主，你再不理我我就要掉小珍珠喽~”

说罢，它还装模作样地假嚎了几声，想激起顾济的怜爱之心。

顾济闷闷地说了两个字：“好吵。”

系统见顾济终于理它了，也没有管具体内容，就贴上去又哭又闹：“宿主，你以后再这样我可真的会伤心的，不要冷暴力我啊。”

顾济：“？？？”

她一脸疑惑：“不是，冷暴力？我？”

在看小说的她表示很无辜，怎么莫名其妙又背了个锅？

这下轮到系统尴尬了：“……”

顾济放下手机，抬头看着天花板：“不过你说得也有道理，我应该回应你的。”

她又开始焦虑起来：“你说，苏优简的堂姐最后会好起来吗？”

系统很自信：“宿主，你相信我，就算不相信我，也应该相信你付出的三千积分，这件事一定给你办得漂漂亮亮的，你不满意我和你姓。”

这算得上一种毒誓了，至少系统这么认为。这些天，它一直在恶补人类知识，看了不少乡村电视剧，其中好几部都有这句话，“不xx我和你姓”。这貌似是因为姓很重要，系统决定好好运用，让顾济更好地看见它的决心。

顾济：“……”

不是，谁教你的？这和发誓时的“我做不到xxx就被雷劈”有什么区别？就算真的没做到，发的誓言也不一定会应验，被雷劈是概率问题，概率是不会变的，不会因为全世界的人都发了“如果太阳明天没有从西边升起我就被雷劈”的誓言概率就暴涨到百分百。

所以，说这种话和放x有什么区别？

顾济也没有把话憋心里，直接和系统讲了，系统一脸震惊：“可你们发誓，不都是这样子的吗？”

顾济：“……谁教你的？”

系统报了一连串乡土电视剧的名字：“可是它们都这么发誓诶……”

顾济：“……”

她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融不进的圈子，别硬融。”

系统懵懵懂懂，不知道到底理解了没有。

顾济找不到事情干，只能选择睡一会儿，睡前，她嘱咐系统：“五点前记得把我叫起来。”

系统点了点头，守在了顾济的枕边。

它还有事情要做，在翻阅了大量的图资料后，它还是没能理解人类世界的誓言到底应该怎么做。无论是哪国的资料，它都一目十行地看完了，浏览了七七八八后，它发现自发的誓言应该没什么毛病，大部分上都是这么教的。那为什么顾济不相信自己的誓言呢？是自己错过了什么重要资料还是看漏了什么东西，系统决定再把资料从头到尾看一遍。

半晌，什么也没研究出来的它挠了挠头：“没错啊，难道这就是人类世界的排他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