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顾济白天睡饱了，晚上精神地很，躺床上一个小时愣是一点睡意也没有。

系统：“你……”

它说了这个字后愣是不知道接下来说点啥，顾济和它大眼瞪小眼，睡不着也真不能怪她吧，对吗，对的。

系统最终放弃了和顾济沟通，它瘫倒在顾济的枕头边，像一张透明的饼。

睡不着，那只有找点事情做喽。顾济一个鲤鱼打滚从床上坐起来，伸手去够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系统立刻跳起来阻止她：“宿主，马上就是月考了，别玩了。”

顾济把使劲往她身上贴的系统扒拉下来：“我知道，我有分寸的。”

虽然她这么说，但系统明显不是很相信她。它坚持要在一旁监督顾济，顾济没有犹豫，直接同意了。

顾济也不是非要在考试前作死的人，她只是和苏优简再次确认了一遍约定的地点。

系统在一旁提醒她：“还有你要还给她的东西，不要忘了。”

啊，对，还有那个袋子，需要还给苏优简的袋子。

要是系统不说，顾济可能真把它忘了，她摸摸了系统：“看来你还是有点用的嘛。”

系统不理她，又跳回顾济的枕边，恢复成饼状。

据它自己说，这样很舒服。

顾济不是很理解，但她表示尊重。

系统躺着还不忘监督她：“睡觉吧，难得放假，现在不睡，等着在课上睡吗？”

它不说还好，一说顾济就想起来前几天在施杰课上睡觉被抓的仁兄。

施杰被气得脸都扭曲了，声音比平时还要尖细：“我真要被你们气死了！！！还有一点学生的样子吗！！！”

据那位老兄自己在课后的口供，他当时的想法是：“已老实，求放过。”

那可不嘛，顾济本来也有些昏昏欲睡，被施杰那一嗓子喊得直接清醒了。

班级里其他同学大概率也是，因为之后的十几分钟，施杰提问时终于不是自问自答了，有少部分人会在下面回答，这至少给课堂带来了一点热闹。

这是很少见的，至少在最近很少见，因为大家都很困，能睁着眼睛听课就很不容易了，如果还得回应老师，那真是要求太高了，连老班都没有这个优待。

施杰老师也因为这个很高兴，不仅没有罚那个被他发现睡觉的同学，还减少了当天的默写抄写量。

……

系统提醒顾济：“宿主，快十点了。要睡了哦，明天还有约呢。”

顾济闻言，放下手机，关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