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你没留下任何痕迹?太子妃知道吗?”玖瑾苍手衬着头,淡淡得道,不知道她有没有留下什么证据,自己要不要派人去看看。
“没有,我怎么会留下痕迹呢!我一直很小心。从来都不会给任何人留下任何的痕迹。太子妃那,殿下不用担心。”温韵低笑,怎么,不相信我办事的能力吗?我可不是那么好惹得。
“但愿如此。”玖瑾苍闭上眼睛,靠在一旁,想着什么。妖澜钥瑾,妖澜瑾惜,你们在哪里? 温韵冷冷一笑,拉好被子,休息,我就静静的等着,等着明天上演的好戏,因为,我很想看到他们失声痛哭的表情。
翌日丞相府看起来特的别沉闷,和严肃,进出的人比比皆是,这让盯梢的人心里满是欢喜,兴冲冲的往皇宫跑去。目的,就是为了得道赏金。
丞相府的亭台里,景苏坐在一旁,轻磕着双眼,休息着,昨天晚上,没睡好,被吵醒了。现在自己的抓紧时间休息,一会,一定会有人来搅了自己的清梦。
夜枫坐在一旁的房里,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情况,宠溺的一笑,就让她,好好休息吧!剩下的事情,就让自己来处理吧!
“哥,爹娘都去司少寺了,就剩下我们三了,你打算怎么做?我是一个粗人,只懂得带兵打仗。”景越撇嘴,怎么搞的,都出这么大的事情了,还能安心的坐在这里,嫂子还在那边睡觉,真是服了这一对。
“见招拆招,就这么简单。”景苏浅笑,这个弟弟,可没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傻,说什么自己只会带兵打仗,真是掩藏的极好。
“嫂子那么累,哥,你忍心她在那里睡觉?”夜城就不相信自己的朋友会为所不动。他这么的疼爱、宠溺嫂子,怎么会忍心呢?
“她喜欢,让我不要去打扰她,昨天晚上,她基本上是没睡的。”景苏放下手中的,浅笑道,
“哥,你也太没节制了。你会累坏嫂子的。”景越无奈了,哥,给嫂子刚进门,你就这个样子,真是···“脑子里在想什么呢?月府被烧了,她会睡得安心吗?”夜枫拿起走到景越的面前,伸出手就是一敲,好笑的看着他。
景越脸微微一红,顿时,像没关闸的大水一样,整个脸红了起来,就好像一个红苹果。景苏摇头,看着尴尬无比的弟弟,转过身放下,拿过一旁的白狐大袄,转过身走了出去。
景越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家的哥哥走了出去,伸出手抓抓耳朵,叹口气,转溜着双眼,顿时,笑开了颜,因为,他想到了一个好玩的事情,调戏嫂子的婢女,柳。
柳站在池边,正想着事情,想得出神,突然感觉到一阵阴风从自己的身后吹过,整个人寒骨毛耸,好像自己被什么给盯上了一样,但是,会是谁呢?难道是姑爷的弟弟?那个痞子!
大厅
古月凝前脚刚到,李婉茹后脚就带着人来了。来的理由很有趣,怕帝颜因失去家人而伤心,特地出宫,前来安慰。这在别人眼中,博得了好彩,可惜,这点小聪明,却瞒不过寒夜 枫夫妇。
“太子妃前来,恕臣礼带不周。只是,臣不知太子妃从何处知晓,大舅子遇害之事?”寒夜枫看着李婉茹,淡淡得道,真是搞不明白,不过,既然她想以此生事,我就陪你玩玩。
“这件事情不早就在帝都传遍了吗?难道丞相不相信?本宫知道,丞相和夫人很难相信,但是,人死不能复生,还请节哀。”寒夜枫冷笑,看着李婉茹,好像她说的是什么冷笑话。
“看来,丞相是在怀疑本宫的话了。”李婉茹冷哼一声。
“岂敢,只是,大哥并没有死,而是带着人离开了古月府,仅此而已。”寒夜枫浅笑,我倒要看看,接下来,你会说些什么。
“哦,有这回事。看来,是本宫疏漏寡闻了。”李婉茹浅笑,只是藏子啊袖中的手不自觉的握成了拳头。
“太子妃前来,刚好,我有事相问。”古月凝看了许久,站了起来,看着李婉茹,笑得很温婉,令人不得拒绝。这样的笑容,看在李婉茹的眼中,就像是一个不好的笑容。
“喔,不知道是什么事情。”李婉茹浅笑,看着古月凝,眼底的一丝慌乱,全部映入古月凝的双眼。
“我不明白,为什么在我古月府,会有太子以及太子妃的玉佩,还请太子妃给个交代。”古月凝抬起手,在她的手上,静静的躺着两块玉佩,正是太子的玉佩,以及太子妃的证明。
李婉茹身体一怔,怎么会这样,我的玉佩不是在宫中吗?怎么会在她的手上。难道他们早就知道了,自己会烧掉古月府。但是,这件事情,就只有自己,太子几人知道,会是谁泄露了出去。
古月凝低着头,让人看不清楚她现在的表情。这,无非是在给李婉茹添堵,李婉茹一时词穷,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僵在那里。
“既然太子妃不想说,那我也就不勉强你了。只是,我不敢保证,我不会上交予皇上来处理、”古月凝手放下,转过身走到寒夜枫的身边,靠在他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