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眼睛一亮。
他虽有报复傻柱之心,可傻柱知道他在乡下鬼混的事,根本经不起查,如果不抱着鱼死网破的心态,他很难从踢裆这事上获得太多好处。
现在不一样了,经过王铁蛋提醒,他有了大致方向。
阻止傻柱脱离秦淮如掌控,尽量薅易中海羊毛。
“要我说,昨天那事,你就不该叫刘光天和闫解成,什么人啊,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我也有点后悔,不过没关系,只要猫偷了腥,就不会只偷一次,以后有的是机会。”王铁蛋笑道。
“你说,傻柱娶了秦淮茹,咱再将这事告诉傻柱,能不能把傻柱气死?”
“我要是你,一定不能告诉,至少十年内不能乱说,咱可是拿了钱的。”
“对对,十年内不能说,说了,傻柱就娶不了秦淮茹了,哈哈!”
和聪明人说话,一点就通。
两人喝着酒,越喝越上头,话题又回到了刘光天和秦淮茹身上。
“昨天晚上,我们要是不在,你信不信,刘光天当时就能把秦淮茹办了?”
“刚才我还跟秦淮茹说呢,秦淮茹要是赚刘光天的钱,让我知道了,我肯定再去赚点外快。”
“嘿,你告诉她干嘛,该抓还是抓,我偷偷告诉你啊,秦淮茹在轧钢厂有好几个相好的,我也搞过她,你是不知道,她可是个小妖精,润着呢。”许大茂喝到这,嘴已经飘了,什么话都敢说。
“她胆子那么大了吗?”
“一个年轻漂亮的寡妇,整天那么多男人围着她转,用不到几个月就把她心气拱起来了,她心气起来了,就觉得自己是个人物了,胆子能不大嘛!”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有了甜头就收不住了。”
“没错,一个女人去干钳工,那可是力气活,她能干好才怪,那点工资,家里省省也能过,可心气高了,她怎么舍得过苦日子。
以前我还不知道谁撺掇的,现在知道了,八成是易中海,估计从他带秦淮茹干活,就盯上了,我是万万没想到,哈哈!”
许大茂和王铁蛋正喝着呢,刘光天从家里跑了出来,腰里还揣着五块钱。
他先在许大茂家门口停了一下,急忙去了中院,路过贾家的时候,还使劲咳嗽了一下。
屋里的秦淮茹顿感一阵头疼,可有的钱,不赚白不赚,等了一会儿,她也跟着走了出去,在中院月亮门那见到了徘徊的刘光天。
刘光天大喜,迫不及待拿出了五块钱。
“秦姐,昨天可说好的,五块钱,我们去哪?”
“你不害怕啊?”秦淮茹笑道。
“那有什么害怕的,快点吧,我都急死了。”
“厕所东边有个死胡同,那边有个柴火垛,避风,还没人,那里怎么样?”
“好啊,走走!”刘光天有点急不可耐了,转身就要往外走,被秦淮茹急忙叫住。
“等等!”
“怎么了?”
“你把钱先给我。”
刘光天有点不舍,可看着秦淮茹白皙的皮肤,还是掏出了钱。
秦淮茹差点笑出声,果然一家子愣头青。
“那行,你先过去等着,我随后就到。”
“好嘞!”
刘光天也没怀疑,揣着胳膊就往外走去。
秦淮茹将钱装进兜里,甩了下马尾辫,高兴地回了家,然后,然后就再也没出来。
足足半小时,刘光天靠在柴火垛冻成了孙子,这才意识到上当了。
哆哆嗦嗦回了中院,到了贾家门口,还不敢拍门,把嗓子都快咳出血了,也没见秦淮茹出来。
无奈只能回家,到了许大茂门口,想了想还是敲门走了进去。
“大茂哥,铁蛋,喝酒呢?”
王铁蛋和许大茂对视了一眼,不知道这孙子怎么来了。
“光天,你这是干嘛去了?”许大茂看刘光天哆哆嗦嗦地样子,问了一嘴。
刘光天自以为有了昨天的交情,很不客气地坐到了桌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