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熙咖啡”美美地吃过午饭,李艾艾把在案发现场找到的烟头,和卢晓峰的血液样本送去了鉴证科,找一和她混得挺熟的小哥哥,去做检验。
我正百无聊赖地躺在包厢沙发上玩着手机,却被赵霆曜给拖了起来。
“干嘛呀?”
“走,教你去画符。”
“开玩笑的吧?”我瞅着他认真的侧脸。
赵霆曜把我带到后面的办公室,从他的办公桌里拿出一个紫檀的盒子,温柔地笑看向我:“打开。”
我狐疑地看看他,慢慢打开,一套看起来就很名贵的“笔、墨、纸、砚”呈现在我眼前。
他指着盒子里的淡金色的符纸,有些兴奋地给我介绍起来:“你看,这是用几十种稀有材料制成的,青龙鳞、白虎尾、朱雀甲、玄武泪,很多材料已经绝世了。”
赵霆曜把一个白瓷的罐子打开,递到到我面前,一股沁人心魄的暗香袭来:“你再看着这朱砂,这里面辅以三十多种至阳至刚的材料,熬制三年零九个月才制成的。”
“还有这个。”他把朱砂罐子塞我手里,拿起一支毛笔给我看:“你看这毛,就是九尾狐仙尾毛做成的,自带魅气。”
我摸了摸那闪耀着金色光泽的符纸,又看看手里红色发黑的朱砂,再瞟了一眼好像有白气萦绕的毛笔尖,有些丧气地说:“东西都是好东西。可我没法力,也发挥不了它的作用,反而糟蹋了。”
赵霆曜一脸郑重地说道:“谁说的。这本就是你的东西,自然在你手上才能发挥出最大的威力。”
“我的东西?”这话听起来很怪。
赵霆曜迅速垂下的眼帘,藏起了那丝不易察觉的慌张。
随后他又补充解释了一句:“我送你的,不就是你的东西了吗?”
“哦。”当时我傻乎乎也没多想,直到真相揭露的那天,我才知道我收下的不是礼物,而是要刺入我心窝的凶刃。
赵霆曜把东西又放回了紫檀盒子里,把我按坐在椅子上,对我说:“这些东西,你暂时还不能用。先把基础的东西学好了,再加上那些厉害的宝物,你方能遇鬼杀鬼,遇魔除魔。”
“我知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嘛!”我接过他递给我的毛笔,歪头看着他笑着说。
我也不想自己这么弱鸡,以前是云鹤老头不让我学法术,现在有赵霆曜这里厉害的师父教我,当然会好好学。
等我让云鹤老头免于天罚后,我就凭着自己的本事,赚很多很多钱,买很大很大的别墅,让他老人家安享晚年。
我心里这么美美的想着,可手上的毛笔却不听话,符一画就错。
每错一下,赵霆曜就像个严师一样,用戒尺敲一下我的手背。
看着红彤彤的手背,我委屈地噘嘴瞄了他一眼,幽怨地嘀咕:“就不能打轻一点,疼死了。”
他不讲一点人情,看到我又画错了,“啪”又是一戒尺,冷冷道:“这都疼了?比起我以前的师父,这根本不算打。”
“嘶!”我立马丢下毛笔,倒吸一口凉气,搓着火辣辣的手背,瞪着他抗议:“都什么年代了还体罚学生。你这老古董,要放在现在敢体罚学生,早就连老师的饭碗都没了。”
看到我揉着发红的手背,他又舍不得了。
拿起我的手,放到嘴边轻轻吹着气,灼灼的眼里满是心疼:“真打疼了?下次我轻点。”
还敢有下次?我气愤地剜着他,一下子抽回手,转过身子不理那混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