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一时。”老道对吴中生说完,转向张大哥说道:“张兄弟,我们师徒都是大夫,你先带我们去伤者家,我们先给伤者治疗,至于惩戒恋霸一事,治好伤患再说。”老道也是气愤,难道这些人就不怕王法吗?竟然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想打死活人陪葬。
在张大哥带领下,师徒两人来到村南一个茅屋前。
这时一个人影从一个角落里窜出叫嚣道:“张志强,你来这里干什么?不知道记有话任何人都不能来看望张志国一家吗?"
“怎么我来看看志国大哥都不行?”对方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和愤怒,“张志广,你好歹也姓张,你也管志国大哥叫大哥,你就这么愿意给姓梁的当看门狗?”他的声音充满了嘲讽和鄙夷,仿佛在嘲笑张志广的软弱和无能。
这句话说得张志广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张志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来干什么!”
被称为张有志的男人不屑地笑了笑:“张志广,你还真是天真啊,你以为我来干什么?难道不是来看望一下咱们的志国大哥吗?”
张志广的脸色愈发阴沉,他压低声音警告道:“张志强,你最好不要多事,否则……”
“否则怎样?”张有志打断了他的话,冷笑道:“张志广,你别忘了,我们才是一家人,而那个姓梁的,不过是个外人罢了。”
听到这里,张志广的眼神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他盯着张志强,一字一句地说:“张志强,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张志强冷哼一声:“你为什么在这,你不过是姓梁的养的一只狗,给你一根骨头,你就分不清里外,你要知道你是吃老张家饭长大的,不是姓梁的!"
张志广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握紧拳头,强忍着心中的愤怒,没有说话。
对二人的嘴仗,吴中生没有兴趣,他走上一步,伸手一推张志广说道:“闪开,别耽误我救人。"
张志广被推了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他又惊又怒叫道:“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敢给张志国看病,小心梁记对你不客气。"边说边爬起来又挡在屋门前阻止吴中生师徒进屋。
看到他再次阻挡吴中生来气了,他本来就是个忌恶如仇的性子,这时看着张志广不知好赖又挡到面前,脸一沉伸手抓位张志广后脖颈一提一甩,张志广如腾云驾雾般向后方飞去摔在地上“哎哟哎哟"的叫唤起来。这也是吴中生看他不是正主,要不这一下,非得摔他个骨断筋折不可。
师徒二人也没再理会他,迈步上前向屋里走去。张志强看到张志广被摔岀去后,摇了摇头。看师徒二人走到屋门口赶忙快步上前抢在师徒二人前面推门走进屋里。
刚一进灶屋就见满地的碗盘,木头碎片,东西两边的灶台拆的七零八落,两口大铁锅也没砸的四分五裂,其中一口上还到处沾着玉米面粥的残迹。目光向里看去,连原本摆在堂屋里的饭桌子都被劈成了两半,看着就让人觉得心疼不已。而那口原本放在堂屋角落里的大缸,此刻也是惨不忍睹,缸身上被砸掉了好大一片,里面的水顺着缺口流了出来,将屋里的泥土地浸润得湿润无比。
这场景让人不禁有些咋舌,同时也对屋内的情况感到担忧。
他们小心翼翼地避开地上的碎片和水渍,一边走一边喊着:“志国大哥,我们来啦!”“志国大哥,我给你请大夫来了。”然而却始终得不到回应,整个屋子弥漫着一股死寂般的安静,仿佛所有的声音都被吞噬在了空气中。
这时东屋里一个虚弱的女声传来,“是志强吗?嫂子…动…不了,你…自…己进来…"
张志强一步迈进东屋,看到屋里的情景大吃一惊。紧跟在后的吴中生和老道也惊的目瞪口呆。只见东屋的地上横七竖八的倒着大小老少一地的人员,这场景怎么是一个惨字能形容的了的,这得是有多大的仇才能下得去这么重的手啊!
紧挨着门不远的一个花白头发,零乱短须的老人直挺的躺倒在地上,胸口已经没有起伏,显然人已经不行了,紧挨着老人的是一个中年男人,左腿明显骨折,脚丫子向后诡异的弯曲,人已昏迷过去不过胸口还微有起伏,显然是还活着,不过在不急时医治,恐怕是凶多吉少。
吴中生拿眼一扫,场地中还昏迷的一个十七八岁的青年和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以及那还能开口说话的中年妇女,显然就中年男人最重,其次是那个少女。
吴中生冲师父一点头说道:“师父,你先救那小女孩,我救这个中年人。”至于那个老年人,师徒俩都看出人早就没了,都默契的选择忽略,先抢救那些活人要紧。
压下心中滔天怒火,也不管在一边抱着老人呼喊的张志强,师徒俩投入了紧张的抢救中。
来到中年人面前,吴中生没管别的,首先一股真气渡了过去,伤者受了这么重的伤,又没有得到及时治疗,还是先用真气刺激一下伤者,增强一下伤者元气,顺便在探查下伤者体内伤势。
这得是多么残忍的人才能不管人死活才能下这么样的重手啊!吴中生真气在中年人体内巡转一圈,中年人的伤势己了然于胸?七根肋骨骨折,脾脏轻微破裂,肝脏轻微有血液渗岀。还好自己来的及时,还有救!
吴中生运起真气,在伤者脾,肝破裂处循环治疗在真气作用下,不久后就成功的修复了脾肝两处破裂。吴中生从空间里掏岀中空金针,一下扎入伤者腹中,用真气挤压,向外排出腹腔中的内岀血,如果内出血不排岀很容易造成感染,那样会造成生命危险。
正在给中年人治疗时,那边抱着老者的张志强轻轻地放下老人。他擦了擦眼泪,显然他也知道老人已经过世了。擦完眼泪他愤声说道:“老道长,吴大夫,今儿这事不能就这样算完,我要去召集张姓族人,给大伯一家讨个公道。”说完不等师徒二人回答就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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