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薛蟠与其他富家公子哥一样。
他们都有个共同点,是一点都不重视爱情的。
或者说脑子里压根就不存在这玩意!
对他来说,女人算个屁?
除了亲情外,爱情又是什么遭殃的东西?
重义气才是呆霸王的本色。
香菱虽有不舍,但此时亦不能落了面子。
再者,贾琮中与不中都还是个未知数。
他也有所耳闻,知道很多老秀才考了一辈子都考不上举人。
退一万步讲就算是中了,不是还有一个秋桐么?
香菱虽然漂亮,可整日眼巴巴瞅着,早就看得有些碍眼了。
早没了金陵初见时,那股子新鲜劲。
唯一剩下的兴趣,不过是那副身子。
就这样还被母亲管束着,不让他碰一点儿。
他不是个什么怜香惜玉、不解风情的人。
虽然出身富贵,但满口脏话,更不会风雅。
粗鄙恶少而已,换换口味也不错嘛。
而且这秋桐姿色、身段也不差,横竖也算不亏啊
“好!”
薛蟠霸气地大手一挥,一副傻少爷得豪气笼罩全场。
哈哈大笑:“今儿我就答应大老爷。
如此,大家亲戚来往,岂不更亲密了?
琮兄弟,香菱那姑娘,三年之内我绝不开脸。
我说到做到,咱也不用立契,义字当先!”
“好!就这么说定了!”
贾赦对这场宴席甚是开心、满意,众人连连附和。
唯有秦业长叹,秦钟也不大开心。
贾琮擦擦冷汗心道:“我勒个去!我还没开后宫,后宫就要大乱了?
这什么破赌约!
不过香菱倒是比秋桐好多了,拿秋桐换她也不错。”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曲终人散。
薛蟠便急不可耐地调戏柳湘莲去了。
贾瑞贼眉鼠眼,正欲寻机会调戏嫂子王熙凤
贾琮送秦业、贾代儒、秦钟几人出了东路三层仪门。
一直到黑油大门之外,贾代儒先上驴车离去了。
贾琮问秦钟道:“秦师姐怎么不来?”
“姐姐只叫我托本八股册子给你,她原先是东府的媳妇。
如今和离,这贾家上下和她再无关联,这时怎滴好意思过来?”
秦钟一边说着,一边从袖中甩出一本册子给他。
撇撇嘴,态度不好;景之身边有那么多丫头伺候,以后哪还有他姐姐的份儿啊?
秦鲸卿为姐姐鸣不平。
刚才秦钟还在宴席偷瞄贾迎春呢,秦业、贾琮都装作看不见。
秦业道:“为师最近用了药物调理。
倒是走得动一一些,你明儿再来求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