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是属下不好,没能避开!”侍卫黑棋一脸愧疚自责,惶恐不安的低头道。
被称作主子的萧锦禾探了探还有呼吸的云慕心,庆幸人还活着,并没有被他们的骏马撞死,而他,也没担上人命。
萧锦禾瞧着怀中惨白小脸,昏迷过去的云慕心,嫌弃的扯下她的手,把他的衣襟都抓皱了。
他把人往黑棋怀里一松,道“送去医馆让大夫看一看,不管如何,她不能死。”死了就是他们的事故。
不管是她自己扑上来的还是如何,只要是在他的马车边死了人,别人只会算在他头上,再说了,这黑天瞎火的,连个证人证明他们清白的人都没有。
“是!”黑棋抱着人上马车,萧锦禾坐在马车外,不愿意和马车内昏迷的人共处一个狭窄的地方。
萧锦禾冷峻的脸上,带着一抹烦躁不安,没想到回城会遇上这样的事情,他摸了**前的东西,幸好还在,没弄丢,若是丢了他重要的东西,萧锦禾会懊恼一生。
黑马车行驶了一会儿人,去了他们熟悉的医馆,现在天色已晚,街上无人行走,家家户户紧闭门窗。
医馆的门也关着,萧锦禾甩先下了马车
,抱着云慕心,黑棋把马栓好免得自己跑了。
他抱着人不好敲门,怀里的人,似乎比方才更加虚弱,担心人死了,着急之下,萧锦禾一脚踢开紧闭的门。
“谁私闯民宅?”正在后院吃饭的大夫听见动静,吓得拿着银针跑出来,决定用针扎死找茬的人。
大夫一看冷漠无情,俊脸冰霜的萧锦禾,膝盖一软,差点跪在地上“王……王爷大驾光临,草民有失远迎……”
“虚礼免了,给她看看,死了没!”萧锦禾剑眉微蹙,目光落在怀里的虚弱人儿脸上,俊脸很难看,神色不耐。
萧锦禾没想到,他堂堂一个摄政王,竟然会被一个陌生姑娘碰瓷……
“是!”大夫不敢怠慢,连忙上前,给云慕心望闻问切,说“王爷……这位姑娘,身上似乎不少淤青,看样子是被人打了一顿,又气血攻心,悲痛欲绝,情绪激动,导致……”
“说人话。”萧锦禾阴沉着一张冰山脸,使得医馆温度骤然低了很多,他对那些症状毫不在意,眼神一扫,吓得大夫哆嗦了一下,优雅逼人的坐在一旁,冷冷问“能不能医好?”
“草民不才,这点小伤,定能医治好!”
大夫胸有成竹的说“王爷放心,草民不会让她有事。”
“很好,这是诊金,医好她,留下的十两银子,算是赔偿。”萧锦禾从怀里摸出两锭银子放在茶几上,淡淡说完,拂袖离开,他还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无心留在这儿陪着一个陌生小姑娘。
“王爷,这位姑娘……不带走吗?”大夫惶惶不安,这不会是要留在他这儿吧,来路不明的女子,他也不好收留啊!
“你只管负责医治好即可,她醒来后,去留随意。”萧锦禾看都不看昏迷的人,说“如若诊金不够,派人来府上取。”
大夫点点头表示谨记。
“不要告诉她,本王的身份。”萧锦禾未免被人纠缠上,他蹙眉提醒。
“是,王爷慢走!”大夫不敢再磨叽,恭送萧锦禾和黑棋两人离开,瞧着马车轱辘轱辘的离去,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大夫认真的给云慕心诊治一番,不知道这位小姑娘遭受了什么悲伤难受的事情,竟然能把自己弄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