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进宫。”朱琅伧心情沉重的告诉朱亥:“你自己制造的麻烦,自己去弥补,关于他的出身,你必须如实地告诉他!”
“我为何要去?”朱亥所受到的冲击是巨大的,他并不像朱琅伧那样果断和武断,也不像朱琅伧对陶涟仙从未有过情感。
他对那女子是真心的。
我视你为我的挚爱,但你却与我父亲发生了关系——
哎呀——
朱亥想要放声大哭——
……
花辰为三小奶娃洗完澡后,回到房间为自己整理了一番,换上了干净的衣物。
花晓晓为三奶娃穿上了衣物,大宝和二宝相当配合,而小宝则跑了。
他冲到床的对面,腰间围着一块布巾,挡住了他害羞的屁股。
在床上急促地奔跑。
孩子们真的不害怕冷,到了三月底,大雨如注,狂风呼啸,但他们在床上汗流浃背。
花晓晓抓住他,帮他擦去了汗。
云璿回到家的时候,大宝和二宝去找花二弟玩耍了,只有赤裸的小宝被花晓晓紧紧抓住,穿衣服。
“自己来穿吧!”云璿严肃。
“我不要!”小宝转身,冲进花晓晓的怀抱,并向父亲抛去了一个小小的屁屁。
花晓晓为小宝穿上了衣物,轻轻地吸了一下鼻子,然后问云璿:“你有喝酒?”
云璿回答:“没有。”
花晓晓皱起了眉头,说:“但你身上似乎带有酒的味道。”
云璿面无表情地说:“啊,是别人不经意间弄的。”
花晓晓疑惑地瞥了他一眼,问道:“真的吗?为什么我这么不相信?”
云璿一脸冷漠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花晓晓用双手遮住了小宝的耳朵,然后对云璿说:“我以为你是想借酒来做什么,于是在半夜悄悄溜进我的房间,意图对我不轨!”
云璿怒气冲冲地说:“这怎么可能?不轨,那也是你想对我不轨。”
他边说边似乎是为了让这句话更有说服力,他反驳说:“在乡下的日子里,曾多次剥我的衣物。”
花晓晓轻轻地咳了一声,“似乎也是。”
小宝以抬起了头,先是看了看他的母亲,然后又转过头去看了看他的父亲,不理解母亲为什么要捂住自己的小耳朵。
花晓晓放松了她的手,说:“耳朵真的很好看。”
小宝满脸赞同地轻轻扯了敲自己的小耳朵,然后自信地摇晃着头说:“没错,小宝的耳朵真的好看!”
云璿的嘴角抽动了一下。
他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落在了那打开的琴盒上,琴盒内放着一把散发着古老气息的筝。
有点眼熟。
“你买了一把琴吗?”他问。
花晓晓说:“有个邻居送给小宝,他说小宝有弹琴的天分,我猜,他可能想要收小宝为徒?”
小宝一听到母亲在说他,立即跳了起来,在床上不停地跳跃,宣告自己的主权。
“我的!我的!琴!”
“嗯嗯嗯,是你的。”花晓晓再次将小宝抱了过来,并为他穿上了裤子。
小宝温和地说:“母亲,能帮我把琴收好吗?母亲可以摸,但是大宝和二宝,不能摸!”
他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认真地轻轻摆动了他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