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迷楼]
“叶主管,你是个很优秀的女人,我也很欣赏你。”话音未落,林奇的大手就已经裹上我的,“不过,林奇已有家室。而且,我家丫头爱吃醋,我不想惹她误会,所以......”
林奇很温润地淡然一笑,“希望叶主管能很快找到自己的良人。外面气温低,我家丫头容易感冒,我就不陪叶主管了。”
林奇说完,自顾自地拉着我进了别墅的大门,只留下叶欣小姐姐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冒充总裁老婆,我怎么都有些心虚,挺怕林奇找我兴师问罪的。不过,出乎我的意料,那天晚上一上床,林奇就开始和我解释。
说那个什么叶欣的对他有那个意思很长时间了,但她家里在京都很有背景,金誉琛劝他这样的女人最好不要得罪。
大概那女人就有点误会了,借着庆功宴的由头送林奇回家。于是,林奇将计就计,搬我出来让那女人断了念想。
虽然我对林奇的表现还比较满意,但有女人觊觎自己的男人,我心里终究有些不爽,“一定是你对着人家乱放电。”
“我哪有。”
“你一定有,你看女人的时候,她们脸都红红的。”就他那双凤眼,自带勾人系统,是个女人见了都会心跳加速。
“好,那我以后都不看她们。”
“还有,你以后都不许朝她们笑。”他的笑那样好看,很容易就让人头晕目眩。
“好,以后都不给她们笑。”
“还有,你以后都不许对她们用那么好听的嗓音说话。”他低得如同大提琴的音色,也是很容易让人着迷的。
“好,以后我在其他女人面前当哑巴。”
“最最重要的,你不许对着其他女人乱放电。”我伸出魔抓在他劲腰上作祟,被他喘息着一下捉住,“好,只电你。”
话落,他的唇便吻上我颈间,一双大手开始不安分地游走,激起一连串电光四射的火花。我的身体颤栗着被他固定到身下,疯狂的占有......直到被一股股电流成灰烬。
元旦假期过后,我离开京都回到学校,开始准备期末考试。我底子不错,本上的那些东西基本难不倒我,但我想要的是学校的特等奖学金,这就必须全力以赴。
倒不是我财迷,只是我小公司还没开始盈利,本钱全是林奇那边出的,再加上我的学费、住宿费、本费,和那次在京都买衣服的钱,我欠林奇的一时半会儿根本还不完,但能少欠一点我心里至少舒服一点。
林奇对我的想法当然不屑一顾,他不缺这点钱我知道,但我真的不想总是花他辛苦赚来的钱。
看透了我的心思,林奇嘴皮子一扯,“男人赚钱还不就是为了给自己女人花的,不然那么辛苦做什么。”
像我这么独立又自强的女人,对他这个毫无科学依据的说法,绝对是......超级同意并赞成的。不过这依然不能阻挡我力争上游,勤奋好学的决心,当然,主要还是为了奖学金。
除了我之外,我们班最努力的估计就是顾梓坤了,他的各科成绩基本都能和我持平。
搞得班里的那些女生对他更崇拜了,说什么明明可以靠颜值,却偏偏要靠实力,还送他一个金大最努力富二代的光荣称号,就差给他颁奖了。不知道顾大校草晓得自己在同学心里这么模范会作何感想。
期末考试,我只到拿了一等奖学金,特等奖学金被顾梓坤拿走了。我俩只有一分之差,是我故意写错了一道选择题。
顾梓坤说过,小时候他如果拿不到年级第一就会被罚饿肚子,现在虽然不至于这样,但顾延霆和蒋凤春的一顿奚落肯定还是少不了的。他帮了我那么多,就当我报答他一次好了。
对于这次的失利,我向林奇解释说是因为我那几天大姨妈来了,肚子疼,所以有些发挥失常。林奇倒也没怀疑,还说有机会要找林师叔,给我把把脉开几副中药好好调理调理。
事实上我大姨妈已经好几个月没来了,就运动会前训练,顾梓坤借我衬衫那次,来了那么一点点,后来就消失了。不过,我之前月经就不怎么规律,三个月甚至四个月来一次的时候也常有,我就没太在意。
临近春节前一个月,林奇才终于没那么忙了。不过,他的大部分工作好像都转到了安市的温泉度假酒店那边。据说,他那个温泉别墅度假村的项目,年后就要开槽动工,因此必须赶在年前做好准备工作。
所以,我一放寒假就大包小包地拿着行李往安市那边赶。本来林奇说要开车过来接我,被我严令制止。一个我怕他太累,另一个现在国内的高铁票价便宜,环境和服务又好,干嘛浪费那个汽油钱,姐姐我可是勤俭节约的标兵。
高铁车票是林奇帮我订的,下午四点的动车,用他的话说,吃完午饭我还能睡会儿,时间不会太赶。如果火车不晚点的话,五点之前就能到安市,正好赶上吃晚饭。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下午有个例会,不知道要开到几点,怕是不能到车站接我。我说出了火车站就有出租,我打个车就到了,很方便。
他在电话那头“嗯”了一声,然后就各种叮嘱,什么上车之前记得到自助取票区打印车票,上车之后行李一定要放在一起以免落下一件,车上有人搭讪尽量不要理,别人给饮料绝对不能喝......总之就是各种不放心,好像我是头一次出门的小孩子似的。
火车很准时,差十分五点我准时走出站台。车站外的人很多,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对他的身形竟已熟悉到如此地步。
他朝着我招手,白皙的俊脸隐匿在暮色的霞光中,质地精良的黑色长款毛呢大衣,自俊朗中透出股野性的味道,痴迷了我的双眼。
我立刻大踏步走过去,“不是说不来接我吗?”
“不喜欢我接,那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