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几个老头都面面相觑,实在是进院子晚,不太清楚。
聋老太太对过去也是三缄其口,根本没人知道。
见大家都不说话,蔫爷直接点了名。
“你们三个是院里的管事大爷,小刘,你就住在后院,你说说!”
刘海中打了激灵,看了易中海一眼,怯生生说道:“王大爷,这还真不知道,我搬进来的时候,聋老太太就在了,我只知道,她是五保户,很早就住进院子里了。”
“农村好说,在城里能混上五保户,很不一般啊!”蔫爷评价了一句。
“王大爷,没什么不一般,老太太是咱南锣鼓巷的第一批五保户,不仅如此,她还给H军做过草鞋,孩子也抗过日,是烈属。”易中海生怕蔫爷不管不顾,急忙补充了几句。
“烈属?我没看到她家门上有牌子啊?”
“这,这,可能是老太太没申请吧。”易中海解释道。
“那回头我得问责一下街道办了,这工作怎么做的,那么不细致,国家五八年就出件了,国共两党,只要参加过抗战,就要获得相应的荣誉,贴上牌牌是最起码的,这工作也太不细致了。”
听蔫爷这么说,易中海脸色顿时不好看了。
送草鞋那些话只是聋老太太自己说的,至于老太太的家里人确实是被小日子和汉奸所害,至于抗没抗日,谁也不知道。
“王大爷,就别给街道给国家添麻烦了,老太太一直说过,现在挺知足的,有我和柱子照顾,就挺好。”
屋里屋外的众人顿时神色一震,工人们没回来前,蔫爷可发表了惊世骇俗的看法,现在可是你易中海起的话头。
果然,蔫爷直接就接话了。
“嗯,说起这个,我不得不说说你,小易啊,你是院里的管事大爷,照顾一两个寡妇,无可厚非!”
易中海都懵了,啥意思,什么叫照顾寡妇无可厚非,还一两个,我什么时候照顾寡妇了。
“你要注意影响啊,我进院子就听到了一些不好的传言,年轻人嘛,去八大胡同,有什么特殊爱好,都可以理解,可现在已经是新社会了,不能把那些爱好带到生活中来。”
“王大爷,那都是谣言,是许大茂编的谣言,你可别听那些长舌妇胡咧咧啊。”易中海抹了一把汗,一边解释一边心里怒骂许大茂和传闲话的长舌妇。
“行了行了,什么谣言不谣言的,八大胡同我都去过,当年我还睡过头牌呢,有什么可隐瞒的。
不过,你这逢寡妇就照顾的习惯要改改,做管事大爷,身子一定要正,不然会传出闲话的。”
易中海当时就急了,想拍桌子还是忍下了。
“王大爷,你这话要说清楚,我什么时候逢寡妇就照顾了,这是污蔑!”
蔫爷不慌不忙地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问道:“聋老太太是寡妇吗?刚才那头死肥猪是寡妇吗?她儿媳妇是寡妇吗?
你不要告诉我,你没照顾!”
刘海中和闫埠贵,以及外面看戏的工人们下巴都掉地上了,那么说的话,还真都是。
易中海隔着棉裤,把膝盖都快掐肿了,今天他要不解释清楚,他的名声非臭大街不可。
“那个那个,不是你想的那样,因为他们这个,我才去照顾他们,老太太是我干妈,我这个当干儿子的理应照顾,贾家是我徒弟家,他不在了,他家生活困难,我这个师父肯定不能袖手旁观。
再说,我也没有只照顾她们,还有傻柱兄妹,这十来年,我也一直照顾,你们说对不对,老刘,老闫?”
刘海中和闫埠贵都点了点头,这么说,还真有道理。
“聋老太太是你干妈?”蔫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