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凌恒无奈,为了让她放心他坚决地保证道:“那好,就算我有那些缺点你也别担心,因为不是我一个人行动呀,有我精明能干才思敏捷的三哥带领着我呢。我答应你凡事都听他的,对他唯命是从,绝对不意气用事,绝对不擅自行动。这样总行了吧?你不放心我总该放心我三哥吧?”
“可是……”白沅芷词穷,沉默一会儿哀怨道:“就不能让我也跟你一起去吗?”
说了半天这丫头是想跟他一起去啊,百里凌恒心里美得直冒泡,笑着调侃道:“怎么?舍不得我?”
白沅芷难得没有害羞,大方承认,“对呀,就是舍不得你嘛,我们都还没有分开这么久过。”
百里凌恒心满意足地摸摸她的小脑袋,幸福地安慰,“我早些回来。
“可是我会很担心很挂念你,你不能让我跟在你身边吗?我会乖乖的不添乱。”白沅芷握住他的手恳求。
听她这么说百里凌恒心中一阵不舍,心疼地反握住的柔荑劝哄道:“好丫头,不是我不带你去,是这次出行太过危险,我不能让你跟着,你要是受到一点伤害我会心疼死的。”
“太过危险?那我更不放心你去了。”白沅芷一听更是不依。
“沅沅,你……”
“沅芷。”白幼清打断他的话,看向白沅芷劝说,“他们是男人,是应该做大事的,我们作为内助应当在背后默默支持他们,可不能成为他们的羁绊。”
“姐姐,我没想成为他的羁绊。”白沅芷弱弱地回答。
“我知道,但是你想呀,他们此去危险重重,由于时间紧迫须得连夜赶路才能及时到达目的地。而你要是跟去凌恒就得顾及你的感受,你一个女孩子哪能连夜飞骑?他们会因此耽误时间耽误大事。再来你们若是和敌人起了冲突凌恒是不是得分心保护你?一保护你他的危险系数就会增高,你那么爱他也不想看到他受伤吧?”
“嗯……”白沅芷斟酌片刻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乖乖妥协,“姐姐说的是,我不去了,我不要连累凌恒为我受伤。”
“这才乖嘛,我们和爹爹娘亲一起在这里等着他们回来,好不好?”?
白沅芷答应,“好,我听姐姐的。”
百里乘骐也开口安慰道:“弟妹放心,无论如何我会保护好四弟的。”
“对啊,这不是有亲哥跟着的吗?沅沅你就放一百个心吧。”上官火儿打趣道。
白沅芷露出笑脸,重重点头,“嗯,我放心,拜托你了王爷,照顾好他。”
“会的。”百里乘骐再次许诺,语重心长地对众人叮嘱,“岳父岳母,还有萧然,麻烦你们在我不在的时候好好照顾幼清。她现在身体很不方便,你们一定要照看好她,不要让她一个人独处,我怕她遇到什么事没人帮她。另外一些事情你们能帮就帮着点,尽量别让她亲自动手,她现在肚子大得连腰都弯不下去,可千万别动了胎气。还有萧然你要经常给她把脉检查胎儿的状况,不要忽略任何细节,一定要让我们孩子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地出世。”
白萧然笑着应承,“哎呀这些还用得着你说吗?幼清可是我亲妹妹啊,不用你说我也会尽我所能护她周全。我跟你保证,等你凯旋归来一定让你见到比现在还要健康平安的娘子。”
白望舒也应和,“是啊乘骐,你就放心吧,清儿跟我们这亲生父母在一起我们还能亏待了她呀?我们照顾她一定比你照顾她还要细心。你专心去办事,不必挂牵这里,我们会照顾好清儿和我们的外孙的。”
上官火儿亦热情地安慰,“王爷,你就放心启程吧,白天我们大家一起陪伴幼清,晚上睡觉我和沅芷在床边轮流照看幼清,一定不让她出意外。”
“好,谢谢大家,谢谢大家。”百里乘骐感动万分。
“谢什么?我们都是一家人嘛。”
“嗯,一家人!”
一天匆匆过去,第二天很快到来,今天的太阳格外晴好,细风微微吹着,像是也在为即将出发的几人践行。
营帐里,白幼清早早起床为百里乘骐收拾行囊,小嘴撅着一脸苦闷,大大的眼睛一直都是红红的泛着水雾的状态。
“夫君呀,你此去可要……”
“注意安全,早些回来。”百里乘骐接过她的话,怜惜地捧着她水嫩的小脸亲了一口,“我的宝贝丫头,你从昨晚就开始说这几句话了,不累么?”
“唔~你嫌我罗嗦吗?”白幼清转过身不理他。
百里乘骐好言解释,“当然不是,我哪里会嫌你罗嗦呀?我的丫头关心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只是我怕我的丫头一直喋喋不休地说下去会口渴呀。”
白幼清心神不宁地回过身抱住他,心神不宁地叮嘱,“乘骐,你可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一定要早些回来,我心里总有些不踏实,我不放心你。”
百里乘骐拍拍她的背,第N次地抚慰,“傻丫头,就会胡想,我你还信不过吗?我能有什么事?你就放一百个心吧,和孩子乖乖等我回来。”
“嗯。”白幼清轻叹一口气,从袖中掏出一个精美漂亮的荷包递给他,“这个给你,你贴身带着。”
百里乘骐接过荷包,疑惑地问道:“这是什么?”
“礼物呀,好看吗?”
“好看。”百里乘骐打量着手里精美绝伦的荷包由衷夸赞。
很精致的小东西,掌心大小,材料是上好的丝绸,颜色是淡淡的绿色,上面还别出心裁地绣了一朵绽放的合欢花,栩栩如生逼真得很。
“清儿,这是你绣的?你还会刺绣?”百里乘骐把玩着手里的荷包一脸惊讶。
白幼清点头承认,“对啊,我亲手绣的,我娘刺绣的手艺精湛绝伦,从小耳濡目染的我也学了个皮毛,虽然不及妈妈的一半好但也算马马虎虎。”
百里乘骐当真是爱极了这个精致的小荷包,视线都不舍得离开半点,真心夸赞道:“极好,极好,清儿不必谦虚,你这手艺已是少有的精湛了,我喜欢得很。想不到我的丫头还有如此本事,真是深藏不露啊。只是你什么时候绣的?我们几乎无时无刻不在一起,我怎么没见你绣这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