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倜拼命地向山上爬,他也不知道上山有几条路,就一个劲地向上飞行。
夜色茫茫,衣襟飘飘,风“呼呼”地从他的身边吹过。武当山的夜景如画一样的在熊倜的面前一幅一幅地打开,熊倜都是匆匆而过。
“來者何人,报上名号,老道剑下不死无名之辈。”熊倜正拼命地向山上爬,突然听到大喝一声。
熊倜听到有人阻拦,停下脚步看着,“吆喝。”还真有个三天门横在自己的面前。虽然三天门的样子和一天门、二天门一模一样,不过,还是有些破旧。
三天门外,夜风很大,翻卷着满地的落叶和尘土,还沒打出剑气,就已经是杀气腾腾的景象。
三天门外站着一大群人,大约百十号左右。最前面的是一个老道,眉毛和胡子都全白了,熊倜犹如看到了第二个白衣老人。
熊倜在心里想:这个老道不会是白衣老人的什么师兄师弟吧,要是这样,我可以向他求求情不呢。
熊倜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试探地说:“晚辈熊倜,江湖无名之辈,师承逍遥子。师父的师父也曾是武当山之长辈,熊倜见到道长如同见到师祖一样,不知道长和我师祖可认识。”
老道士看看熊倜,笑笑说着:“原來是逍遥子的徒儿,也不算是无名之辈。不过,逍遥子的师父虽是我武当山之人,逍遥子可不是我武当山之徒。不知晚辈夜闯我武当山,可有何事。”
熊倜在笨也不可能告诉这些人自己是上山找阴符经救师父的,风痕老道不是说自己是上山抢七十二策的,不如就顺水推舟地说着:“熊倜上山的目的早就告知天下了,其实就是想借七十二策看看。”
“啊。口气不小。”老道士也不急,既无笑脸也无怒色地看着熊倜,“我武当山虽出了几个不争气的弟子,沒能拦你于山下,也不能说我武当山就如此无能。”
老道士慢慢地说着:“ 武当名源于先秦,作为惜日真武大帝的道场,得以名扬天下。千百年來,历朝历代慕名朝山进香、隐居修道者不计其数。”
“武当派开山祖师张三丰在此立派以來,上我武当山者不是朝拜,就是习武修身,至今还沒一人胆敢打上我武当山。念你是个初出江湖之晚辈,可速速下山去也。”
老道士一番话让熊倜不敢放肆,也不愿意就此下山。他在心里不服气地说:“你武当山能耐有多大,说不得就会说大话吓人。”
熊倜虽然这样想,也不敢说出來,想到前几次闯关多少也有些运气在里面,不如继续试试。
熊倜狡诈地一笑,看着老道,双手抱拳说:“晚辈既然來了,也不愿意就此下山。不过,你们这么多人,晚辈肯定是打不过的了。晚辈要是侥幸胜得老前辈一招半式,可否通融一下让我上金顶看看武当山之美景啊。”
“呵呵。”老道士大笑起來,一眼就看穿了熊倜的诡诈,不过,老道士还是看着熊倜说:“原來你小子就是这样过我武当山之一天门、二天门的。”
“老前辈可否答应。”熊倜看到老道士这样说,知道自己的计谋可行,又追加了一句。
“好。”老道士到也大方得很,看着熊倜虎头虎脑的样子有几分可爱,心里面对熊倜早让了三分,“你要是能赢我手中的剑一招半式,我不仅让你过去,还把七十二策借给你看。”
“真的。”熊倜喜出望外,沒想到老道士这样好说话,举起悠然神剑就刺杀过去,“你可能作主。要是风痕道长不给呢。”
“啊。”老道士看看熊倜,又笑笑,“我说话还行。你要是能胜我再说,好不好。”
熊倜听得老道士这样一说,举起剑就猛刺了过去。一边刺杀过去一边大喊着:“看剑。”
“慢。”老道士退后一步说。
“不是想反悔啊。”熊倜看着老道士,“你是不是不能作主啊。要是这样,道长不如放我过去,下次我熊倜上山一定给道长带好吃的。”
“呵呵。”老道士一听大笑着,“你下次要是沒带好吃的,你肯定就过不了这三天门了。”
熊倜一听心里乐开花了,不可能还沒过招,老道士就放自己过去吧。要是那样,我熊倜不就捡得个大便宜了。
熊倜正在做美梦,沒想到老道士大声地说着:“点火把,照亮山路。要是这小子乘天黑,另选山路逃窜过去,定不轻饶。”
老道士说话间,小道士们不知道从哪弄來很多火把,三天门里里外外照得如同白昼。
熊倜一看,突然想起來自己前几次在打斗的时候,自己是一人,对方是多人。虽说多人占便宜,可是一人有一人的好处,就是不用顾及什么,可以想怎么打就怎么出招。对方可就要想想是不是打坏山门呀。
“呵呵。”熊倜想到这,知道自己前几次是得了些便宜占了。
老道士安排好小道士们守住三天门的各条小路,看着熊倜说:“小子,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