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烟弥漫,慢慢地飘上天空。
王之采和杨涟两人站在刑部大牢的门前,看着远处冒着的黑烟,两人顿时都停了下來。
“王大人,你看那边是什么地方,”杨涟抬起头张望道。
王之采踮着脚也朝那边看过去,不肯定地说:“好像是哕鸾宫。”
“那浓浓的黑烟,是不是走水了,”杨涟又说。
王之采拉着杨涟说:“走水也不关你的事,你杨大人也不会提着水桶去灭火。再说,也沒有听到宫里有喊走水的声音。”
杨涟还是站在原地看着前方,反拉着王之采说:“王大人,我感觉不对劲。”
王之采有些不耐烦,把杨涟的身子转了过去,一边推着杨涟的后背,一边说:“走啦走啦杨大人,还是去看逍遥大侠要紧。”
两人刚踏进刑部牢房,发现一个人都沒有。
王之采又看了看周围,也沒有什么打斗的痕迹,他大喊道:“人呢,人都去哪了,”
他等了一会一点声音都沒有,逍遥子不是一般的人,看守逍遥子的人也都是他精心挑选过的,怎么也不会擅离职守。
他又喊了几声:“人呢,都死到哪去了,”
杨涟看着桌上放着两个碗,他走过去,碗里飘出一股酒香,这香味让他闻着有些头晕,他顿时就认定是这两碗酒出了问題。
他立刻提醒王之采说:“大人,我们四处找找,说不定你的手下已经遇害了。”
“什么,”王之采心中一惊,愣了一会,“不好,逍遥大侠……”他喊完快步往关押逍遥子的牢房奔过去。
逍遥子不是一般的犯人被关押的地方,那是在刑部最上等的牢房,通风条件也比其他牢房好。这个牢房一般就只关押王公贵族,所以整个牢房就只关押了逍遥子和熊倜他们。
王之采还怕有什么闪失,派人日夜守着逍遥子。他心里想:逍遥子他们本來就是江湖侠士,武功比他手下这些人不知道好多少倍。逍遥子也不会逃跑,若是真的想逃跑,他手下这些人也拦不住。
派两个人只是为了让逍遥子有什么事情的时候,手下人好告诉自己。
王之采跑到关押逍遥子的牢房一看,早已经人去房空,牢门还沒有锁。
王之采大惊,猜测着:“糟了,逍遥大侠他们出意外了。”
杨涟耸了耸鼻子,忽然又感觉一阵头晕,他急忙退出牢房,说:“这牢房里有迷烟。”
杨涟用手捂着口鼻,检查了一下牢房的锁,完好无损,很显然是用钥匙打开的。
他走出來询问王之采说:“这钥匙在谁的身上,”
王之采从腰带上拿出一串钥匙说:“我身上有一把。侍卫身上有一把。”
“你这钥匙可曾给过其他人,”杨涟又询问道。
王之采大惊说:“怎么可能,事关紧要,我怎么可能给别人。”
“哎呀,我知道你不可能给别人,我的意思是你会不会忘记,或者放在什么地方给人偷走了,又放回來,你自己都不知道。”杨涟又提醒道。
“不可能,我连睡觉都捆在我裤带上。”王之采肯定地说。
杨涟心中也有数,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那这事情就不难了。我们现在必须找到那两个侍卫。”
“你去那边,我往这边,分头行事。杨大人小心行事。”王之采说着自己往另一边走。
分成好几排,都由一个大门进,每排走到底就都沒有路了。王之采为了安全,把逍遥子关在中间一排,最后的一间牢房。
两人说着,又沿路返回,往前面走,各自找了一排牢房继续寻找。
王之采刚走了几步,就听到杨涟喊:“王大人,你快过來看看,这是不是你的手下,”
王之采听到声音,急忙跑过去一看,他手下的人迷迷糊糊地倒在地上。
王之采再一看,腰间上的钥匙已经不知道去哪了。
他愤怒地跑过去,一耳光狠狠地打在手下人的脸上。手下人迷迷糊糊地醒來,王之采抓着手下人的衣领说:“逍遥大侠呢,”
手下人晕晕乎乎,不知道王之采在说些什么。王之采看他久久沒有回话,把他狠狠地往地上一扔,一脚踹了过去。
他又抓起另一个侍卫,拼命地摇晃,侍卫也慢慢地醒了过來。看到王之采,顿时睡意全无,手足无措地说:“大人,属下……”
王之采还沒有说完,就急忙问:“逍遥大侠去哪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侍卫停顿了一下,想了想说:“我,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喝了碗酒就晕晕乎乎地了。”